更多的是兴奋。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般有趣的宠物,想来将满身刺的宠物驯服的过程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正好为他无聊的生活添点乐趣。
“过来,我带你去见她。”
他猛然推开三人,下地,站了起来,对依然招手,等候着她走近。
依然一步一步走近,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她不相信这个男人,魔鬼有何信用,却又想知道小小有没有被抓进来。
“呵呵,你似乎很怕我。”
依然站在三步远的地方防备的姿态,看在金彪的眼里觉得有趣极了,他实在是兴奋不已,他的宠物似乎不是那些只会发育大脑的女人,她的头脑似乎和她的胸发育的一样好。
他的眼神盯在了依然饱满的胸脯上,令她觉得异常的难堪。
她环抱着胸向后退了一步。
“呵呵,这样就害羞了。”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置身在他的怀抱,她觉得异常陌生的怀抱。
“放开……我。”
他光溜的身体,让她觉得恶心,脸色如红艳的彩霞,再一次炫花了金彪的眼。
她不停的挣扎。
可是他紧紧的环抱着她,吐气如兰,在她的耳边道:“宝贝,你是在勾引我吗?”
说完,将腰紧贴在她的身体,脸色更加的红艳。
她身体僵直了起来,不敢乱动,直到发酸也不敢乱动。
而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出声。
“我要见小小。”
依然打断他的笑声,虽然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孩,但是这样被一个光溜的男人抱在怀里,让她异常的难受。
“看,她不就在那里吗?”
他抬起她的头,看向墙壁,那里有一个视频电视,里面正是依然担心的徐小。
视频里的小小,正躺在一张猩红的大床上,呼呼的睡着,没有一丝的异常,衣衫也很整齐,依然一颗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小小没事就好!
小小没有受到伤害就好。
依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看着金彪的邪魅的眼睛里,他嘴角上扬了起来,这样的女人真的很投他胃口,
明明重情,却又可以为了自己的尊严放弃生命。
有爪子的宠物才有乐趣,到了现在,他忽然想知道当美丽的花魂注入她的身体后,她的爪子会不会还这般的锐利。
他忽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倔强的小脸上会出现的表情。
他暗藏的兴奋,如嗜血的狼,想要撕咬对手,在对方的哀嚎中,体验极致的快乐和绝妙的快感。
尤其对方是这样倔强的美人。
金彪关了视频,笑的魅惑人心,那邪魅眼里的兴味,让依然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他在打什么主意?
为何他的魔魅的眼里有着异常的兴奋?
“依然宝贝,你真令人兴奋!”
他伏在她的耳边,吐息。看来她已经意识到他会为她准备别致的节目。
他拍了拍手,门打开,走进一个浑身黑色的男人:“帮主。”
“去,将花魂拿过来。”
话音落下,黑衣男子的头猛然抬了起来,惊诧的看着金彪,以为自己听错。
“是。”虽然很诧异,但是还是毫不怀疑的执行命令。
而躺在大床上的董玉在听到花魂后,身体一怔,深邃的大眼看着依然,然后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箫冰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这下子有好戏看了,她派人绑架她,想把她送到越南做妓女,谁知道没有成功,这次她落到金彪的手里,估计不会轻易的逃脱了。不过她倒是意外,金彪竟然会拿花魂来对付林依然。
那般的烈性的东西,看来林依然这次是逃不掉了。
萧冰是从心底开心,这个女人毁了她的星途,现在有这样的报应,是活该。
小小的针筒出现在依然面前时,那么的不起眼,但是她知道这么美的名字的东西,不会见得是美好的东西,众人看它的眼神是惊恐,是惧怕。
她只是平静的站在那里,眼里没有金彪希望的恐惧和绝望。
“依然宝贝,你知道什么是花魂吗?”
他搂着依然,邪魅的脸紧贴在她的面上,不放过她每一丝表情。
他希望在她的脸上看到平静龟裂的神情,太过平静的宠物,不够可爱,调教的过程,会充满喜悦。
依然冷冷的抬起眸子与他对望,神情甚至有点不屑。
想要用花魂威吓她吗?
这个男人倒是没品到极点。
“唉,怎么办呢?你越是平静我越想摧毁。”他的声音近乎低语,好似情人最柔情的呵护,却说出最残忍的话:“依然宝贝,只要这么一支花魂,宝贝以后就会要依靠花魂活下去了,而它只有我有,看来依然宝贝会永远跟在我身边了。”
他停顿了一下,想要在依然沉静的眸子里看到恐慌,可是她还是只有平静。
然而,依然藏在背后的手指已经掐入掌心,背后的肌肤也冒出一层层冷汗,她不是不害怕,而是不愿意满足变态的欲望,她知道他想看到她恐慌,她求饶。
她绝不会满足变态的心愿,她的自尊不容许向这样的疯子低头。
她高贵的灵魂不愿意臣服在这样的变态脚下。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尊严的活着。
前世的自己为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卑微的活着,没有自尊,没有骄傲,只是卑微的臣服在那个男人的脚边。
今生,不管是为了什么,哪怕是为了生存,她也不会臣服在任何人的脚下。
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要仰起头,高贵的活着。
她看着金彪急切的眼神,忽然有点可笑,这个男人真可悲,为了要她屈服,竟然想出这么卑鄙的方法。
什么花魂?看来就是传说中的毒品。
演艺圈吸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是花魂这样的毒品她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会是什么样的毒呢?
这么小小的一支,就会让人上瘾。
依然重新低下头,看着那小小针筒里白色的液体。
那么纯白,好似牛奶般的纯白,这般的白,会是怎样邪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