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尘听到了声音,没去理会,帮她把包包放在一边,替她盖好被子。
弯下腰,靠得她清秀的小脸很近,他的心又莫名的跳得很快,他暂时的离开了房间。
姚若馨偷偷的张开了一只眼睛,关上门的声音被她听到了,那通简讯像是皇上的圣旨,不看也得看。她从包里摸出了手机,按下了屏幕上的解锁。
看到简讯那一片刻,她真的傻住了,眼神呆滞的望着手机屏幕,那个字一直没有改变过,她很想是自己看错或是误会,但那几个字一直再提醒着她……
“樊纪天,你还真不是人!”她对着那通讯息破口大骂,她的音量太过于激动,不小心泄漏了自己没有昏倒的事。
房间内的门,渐渐的被打开。
她脸色一慌,不知所措的,盯着走进房间里面的那一位。
“妳可终于醒了?”他一直没有搞错,一个好好的人忽然昏倒根本是个骗局,他是故意到外面的,好让她露出马脚破了绽。
姚若馨抿了抿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其中的原因,她真的觉得自己坏透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骗人。
她费尽很大的力气与勇气慢慢说出了几个字“求求你,今晚收留我……”
她没有傻到不知道对方已经感觉到了,她在骗人。
她看到江冽尘的眼神就能够了解,他一直知道她是假装昏倒的。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他淡漠的神情望了她,慢慢的靠近她几步。
他的声音很轻柔,话中的语气却让人有点发寒……
早晨九点整。
姚若馨昨晚睡得不好,精疲力尽的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她伸个懒腰,懒洋洋的从床上走下来。
她睡的有史以来最晚的一天,也是最糟的一天。
她看了床头上面的时钟,被自己睡醒来的时间给吓到,她很少在这个时间起床。
因为昨天晚上真的累惨了,这个房间很陌生不是她一直睡的那张床,她揉了一只眼睛,还在迷迷糊糊的似梦非梦当中,她来到窗户旁边,是个完美的落地窗,她伸了手推开窗廉,外面的阳光好刺眼,太阳像是跟她唱反调照射在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特别灼热。
蓦然间,她想到昨晚那一通简讯的命令,让她赤红了眼眶,想哭出来却没有眼泪可以流,大概是对那个人彻彻底底失望透顶。
完美晶莹剔透的落地窗加上阳光照射下来的影子,她见到一个男人躺在床上的身影,让她回想到昨夜深刻记忆,从没想过会跟江冽尘躺在同一张床上,她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了,昨晚,她被他给折磨个半死。
这个房间看起来陌生,她四处走走,看到靠在墙面上的柜子有摆放着相框,她的内心有时像个小女孩那般天真单纯,对什么事情会充满了好奇。但有时会成熟稳重对一些事不感到兴趣,尤其是关于樊纪天的事,她不想去知道得太多关于他个人私事。
她真的完全被他吃定了,他的心是黑的,冷血无情,居然要她去住进别的男人家,还有让她使用美人计把江冽尘搞定到床上,昨晚那通简讯她真的看到了,想装没看见都难,讯息里面的内容真的害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昨天的夜晚,江冽尘像是一个恶魔,他为所欲为的使唤她,顾名思义,结束完任务之后她累得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不久,她包包里面的手机响起了,听到这个铃声,她知道是他打电话过来,不是在是一通简讯的交代。
“喂。”她轻声说了。
“妳跟他睡了吗?”
平淡的一句,他是出于关心吗?
声音如此冷漠,如果是用外界的眼光来看,他们不像是夫妻,没有一般夫妻中该有的甜蜜,是仇人,却也不太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会像是。
“床只有一张,你说呢?”她故意卖关子,不说得太直接。
他沉静在电话中半晌,冒出了另一个说法“果然这就是妳的天性,之前还跟我装得那么清高,身边有了男人还不是一样。”
那段话听得令人心碎,她还想指望他会说什么,不过是一针针的刺在心头上,她已经慢慢可以习惯他的讽刺。
“是又怎么样,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她的语气调了他的胃口,故意说的很真实,她就是坚持不让他碰,宁愿跟另一个男人搞***。
“哼。”樊纪天似乎不想再说,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不是一件好事吗?
“你还有事?”她装得冷漠不关心,这是跟他学的。
“回家。”
他的口气听起来生硬,威严的表态说了这一句随后切断了电话。
她如果不回去,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回到那个家。
“怎么了?”江冽尘从床上爬了起来,醒着发现睡在旁边的女人不见,他翻了身,看到她已经站在门外。
“总裁,我有事要先离开,昨晚那些档已经都备份到计算机上,还有我昨天写的那些文稿,您在看一下有没有什么不错。”
他昨晚说的那个条件,就是帮他在电腦上打字,他的右手因为被门给夹到受了小伤,今天是他举行会议的一天,必须要写完开会用的文稿,还有一些数据需要的文件。
她昨天晚上就是被他拉过来帮忙,那晚他彷佛是一位导师用了口头叙述去教人,当她偶尔听错打错一个字,他喋喋不休的碎碎念了几句。
因为是假日,她不用上班,江冽尘没有过问昨天的事,直接的帮她叫了一辆出租车。
他有事不能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