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剑怒冲冲地对着电话叫道:“凭什么不让我去?我都二十了,何况我是练剑的!”傅明剑挂掉电话,走到桌子旁喝了大口饮料后道:“什么票都买不到了,我们飞着去,你的行李太多了,带两件换洗衣服就行了。“木头依言把行李箱放了回去,过了一会拿了一小包衣物出来。
傅明剑皱眉道:“包也不用了,衣服拿在手里。”木头道:“不行。”傅明剑无奈又有些不耐烦地看了木头一眼,摆摆手后走出门口,口中念念有词,从自己袖子里召出一把迎风就涨的剑出来,造型很是古朴,但剑锋却极亮,有些煞人。傅明剑站到前面,摆手示意木头跟上。
木头带着包有些颤颤兢兢地上去后不确定问道:“你确定你可以?”傅明剑冷哼了一声,剑锋直指天空,一霎那就到了云头上,飞了一会傅明剑回头问道:“你的体质,如果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了,我又来不及拉你,你应当摔不死吧。”木头把后槽牙咬的紧紧的,牙缝蹦出个滚字出来。
走不了多远,傅明剑便觉得身体有些寒冷,剑道灵力本来就较为锐利,看似是傅明剑不停召集灵力阻挡风势,实际却是灵力与风不停地进行交战,细小的操控还是没办法做到控发由心。木头察觉到了傅明剑身体的抖动,忙道:“要不我们先下去,去参加那什么大会的事情,从长计议。”
傅明剑冻得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道:“滚蛋,别捣乱。”木头又道:“要不我在前面吧,怎么说我体质也变得很强了。”傅明剑身体抖动地越发厉害,剑身都开始不稳定起来。傅明剑心里也是思索着对策,不能就飞这么一会就不行了。傅明剑咬着牙思索着以往学习的剑术,可发现全然是进攻的路数,傅明剑有些诅丧,觉得这次要丢脸丢大发了。
傅明剑逼着自己多想了一会,发现自己确实连一招防守用的剑术也没有学习过,傅明剑正欲不支时,一抹明亮闪到了心头,那日李春秋在自家庭院出的那一剑,为何能够长长久久的保留下来?自己当初感悟了一二,现在依葫芦画瓢不知能不能行,傅明剑想到就去做了,散去了护身的灵力,食指中指并拢开始有模有样复刻了起来。
只是无奈这天上风太大,后面又带了一人,傅明剑划到一小半的时候,被风冻的打了个寒噤,剑身当时就不稳了,傅明剑调整剑身时突然顺畅无比,有些很是开心,就是木头在身后不停地大声叫着自己,有些烦心。
傅明剑回头才知木头已经掉下去,急忙回转剑身去接木头,木头也是第一次从这么高的地方下来,心里也是慌乱无比。等傅明剑剑身逼近木头的时候,木头眼疾手快一把抓在了剑尾上,傅明剑没曾想木头力气如此之大,一时提不上来力气,两人直直地向下摔去。
等落在地上,木头脑子蒙了半天才缓缓起身,费力地扒开身上的罪魁祸首,又从砸出来的深坑里缓缓爬出来,发现外面还好是荒郊野外,没有惊动其他人,在外面休息了好一会,才慢慢回去把傅明剑拉了上来。木头看着晕迷地傅明剑很是为难,四处探视着这附近有没有水,好快点把这个麻烦给叫醒。
在远处一老一少正行走着,正是之前云岭借住给别人的师徒俩,在木头两人落地时候,温言兴冲冲地拉着徒弟道:”快走。“徒弟不耐烦道:”又有好事?“到了这时师傅劲头极其充足,拉着徒弟直冲冲就往前走,一边不停念叨着:”天有异象,天有异象。“温保在后面黑着一张脸,被师傅拖着往前走去。
木头又是探了探傅明剑的鼻息,又是摸了摸心跳,发现没毛病之后,就躺在地上等着他醒过来。木头侧头发现不远处有一高一矮的身子跳着跑过来,尤其是那个高的,简直要飞起来一样。木头提起精神,缓缓站直,等着二人走近。
温言近身之后,也没搭理木头探视的眼神,倒是那温保朝着木头羞涩地笑了笑,给木头留下个好印象,温保此时想得却这个师傅是真会给自己丢人啊。温言探视过坑底之后,又直接跳下去刨起土来。温保被这倒霉师傅气得不行,羞涩地朝着木头笑了笑,朝着坑底叫嚷道:”师傅,我先走了,我不喜欢玩泥巴!”
温言一无所获之后,慢慢爬了出来问道:“这个坑?”木头看着这一老一少都穿着长袍,又想着自己师傅师兄的装扮,大约明白这是一路人,直言道:“我们砸出来的。”
温言道:“啥玩意?”木头以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温言的眼珠子转了三转,拉着徒弟道:“不知道两位要往哪走?”木头思索了一下,觉得剑道大会应当大家都知道,也就直说道:“去剑山参加大会。”温言尚未出声,温保有些雀跃道:‘我也要去,反正我们也没事。“
温言赞赏地看了徒弟一眼,心想终于这孩子长点脑子了,抬头有些为难地看着木头道:“你看我这徒弟也非要缠着去,不如一起同行?”
木头有些喜悦道:“真的?正好我们不认识路,你们知道路吧?”温言摸了摸胡须自得道:“老夫自幼出山进山,哪里会不认得路。”他徒弟接口道:“而且只进只出一座山哟。”温言瞪了徒弟一眼又道:“东行到过云岭。”徒弟道:“差点没死在那。”
温言重重咳嗽了一声道:“小孩子不懂事。”说着抬起手要摸自家徒弟的头,温保急忙跳到一旁去,示威地举起自己的拳头,温言也不搭理他。
温言有些好奇地指了指傅明剑道:“这位小道友怎地如此疲惫?就睡在这了。”木头本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师徒俩的表现,听了这话顿时笑不出来了,有些汗颜道:“刚才摔下来昏了,他还没醒。”
温言听了这话,心里念叨着:装,你继续装,肯定是从刚才这流星里得了不知道多大的好处,年轻人就是年轻,说谎话的本事还不如我徒弟呢,还摔下来砸的这么大的坑,怎么没摔死你们两?
也不怪温言不信,只是近千年没有练体者的出现,现如今修仙界的体质都与常人一般无二,所以温言也一直坚信这就是宝物砸出来的。温言笑眯眯道:“不如让我看看这位小友如何?”木头担心温言朝着傅明剑做些什么小手脚,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守他一会,他应该没事了。”
温言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东西肯定就在这躺着的人身上,等我找出来,与这两菜鸟理论一番,怎么地也要拿大头,最次也得五五开,这两新手要实在不愿意,就只好打晕后把宝贝全带走了,想到这里,温言有些惭愧地看着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