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恐狼见到大汉就这样死了,顿时在围着他转了几圈之后,发出了“呜呜呜”的悲号之声。
“嗷……呜……”那只紫蓝色的恐狼在抬头仰天发出了一声催人泪下的悲号之后,又低下头来“呜呜”的叫了几声。而另外的那七匹魔狼顿时会意,忽然分做了两拨用自己的爪子刨起土来。
有过多久,那七匹魔狼竟然用自己的爪子跑出了两个相邻深约数许的大坑。那只恐狼在见到了已经抛出来了两个大坑。
下又低头望着大汉的尸体发出“呜呜”的叫声,那七匹魔狼当下则是分作了三拨,用自己的嘴将大汉和那名白衣少妇那被砍做了两截的尸体给叼到了那两个大坑之中。
它们在小心翼翼的放下了两人的尸体后,又将刚才抛出来的泥土刨去掩埋了两人的尸体。
“嗷……呜……”望着新垒出了那两座新坟,恐狼竟然和那七匹魔狼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极其悲怆的嚎叫之声,那极其悲怆的嚎叫之声在天地之间久久的回荡着,过了很长的时间都还没有消失殆尽。
恐狼低头用嘴叼住了那名刚失去了双亲,似乎此时已经苦累了睡着的婴孩,再在一次的回头望了望那两座新坟墓一眼之后,和那七匹魔狼钻进了树林之中,眨眼之间已经不见了踪迹。
天地之间又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之时。在那广阔无垠,一马平川的烟雨平原上,一个粗犷豪放、抑扬顿挫的声音正渐渐的行将过来。
那声音过处,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的是一个修长高大,身穿一件灰布长袍,须发皆白,鼻直口放,面圆耳大并且是红光满面的年约七十有余的老人。尽管老人已经是年过古稀了,但是他看上去仍然是那么的精神抖擞,两眼炯炯有神。
老人从远处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并且嘴里仍然是念念有词:“混世界,一切事务须宁耐。世上哪有全福人?终日忧愁真不解。传你一个快活方,只要心中无挂碍。
吃顿饭,充皮袋;穿件衣,遮四代。不参禅,不受戒,不会奸狡不会坏。时光照管本来人,灼灼光明成一块。一觉睡到日头高,翻身跳出红尘外。拍手打掌笑呵呵,自在自在真真自在……咦……”
老人忽然止住了声音,并且抬头仰面扬耳在空中仔细的凝听着什么。
“嗖……”的一声响,老人忽然拔地而起,快速的向前的移去,带起来了漫天的灰尘。
还没有移动多远,老人忽地止住了脚步,当下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因为他眼前此时所望到的这一切,不仅是他此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怪事,而且更是让他感到极其的不可思议,极其的不可理喻。
两匹毛色斑斓的高大魔虎此时竟然被七匹不知道要比它们小上多少的魔狼所围困,此时的双方都已经是遍体的伤痕,可是哪一方都没有退缩,仍然是相互之间怒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