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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组织部委派的自治区党委书记到任的那天,尼玛多吉带区党委班子成员到机场迎接新任书记田塬,尼玛多吉也约上了许少峰。机场,很年轻的党委书记走下舷梯,和大家亲热地握手。尼玛多吉把随行人员介绍给田塬,特别强调地介绍了许少峰。许少峰端端正正地站到田塬面前,田塬注视一下许少峰,朝许少峰微笑着,颔首点头。田塬随尼玛多吉一行人从机场往外走,田塬对西藏的美丽大加赞赏,田塬说,“我很喜欢西藏这片热情,生机勃勃的土地,从小就喜欢。”田塬的一句话,就把他和大家的距离拉近了。党委书记有知识,却很谦逊,健谈且内敛,一看就是见过很多大世面的人,各方面都比许少峰还要优秀。
尼玛多吉在自治区政府宴会大厅举行了欢迎田塬的仪式,并准备了晚宴。田塬很谦和,他说,“没必要搞这些仪式,搞这些浮夸之风,我知道藏区人民的生活还不是很好,与内地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是有差距的。”田塬温和地说,“我来藏区肯定的一点是,我不是来享受的,我是来和大家一同搞建设的。”田塬的一席话,自治区党委的人们倍感温暖,亲切,给予热烈的掌声。许少峰更以赞许的目光去望年轻的党委书记。
同样的冰天雪地,这里的景致更加美丽一些,白雪皑皑,更有冬天的韵味。这是在欧洲各国,有人来到这里,并驻足,台上演说,他巧舌如簧,极为能言善辩,他说得天花乱坠,口沫翻飞。他在歪曲事实,丑化中国,他在给中国发难,在给中国制造麻烦,此人正是达达喇嘛。不错,此时我们已经说到藏传佛教的十四世达达喇嘛。第十四世达达喇嘛-丹增加措,乳名拉木登珠,1935年7月出生于青海省湟中县,如今已是70多岁的老人了。达达喇嘛在1959年3月的拉萨武装叛乱失败后,逃往印度。之后,在国外成立流亡政府。多年来,达达不断奔走于西方各国游说,搞“********”,“分裂中国”的活动。达达一张开放,乐观和热情的脸,他的微笑几乎每个月都出现在西方杂志上。别的喇嘛沉溺于酒,女人和金钱,他陛下的声誉仍然像喜马拉雅山一样崇高。他是一个铁氟龙喇嘛(铁氟龙,即四氟乙烯,是一种非常光滑的塑料物质)。
1989年,达达获诺贝尔******。西方媒体又把“人权捍卫者”的桂冠戴在达达的头上。西方媒体,我们看到的只是“双重标准”和傲慢,蛮横,无可理喻的偏见。达达明明是打着宗教幌子,长期在国际上从事分裂祖国,破坏民族团结活动的政治流亡者,西方媒体却硬说达达是单纯的宗教人士,不是分裂分子。西方势力与达达集团如此处心积虑,各有目的。从达达集团来说,是想把西藏问题国际化,借助外力达到把西藏从祖国分裂出去的目的;从西方势力来说,他们不愿意看到中国的崛起,则是想分化中国,利用分裂势力,干扰,破坏中国国内的稳定。达达集团天真地认为,既然他们听从洋人们的教诲,把西方的自由民主奉为至宝,洋人们就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他们,嘉奖他们。殊不知,西方对分裂中国更感兴趣。在西方人看来,一个拥有十几亿人口,近千万平方公里领土的中国即便“民主化”了,也是对西方世界的巨大威胁,只有让中国分裂,解体,才符合西方世界的利益,达达就是他们分裂,肢解中国的头号得力工具。一个是要分裂中国,一个是要分化中国,他们一拍即合,沆瀣一气。
西方媒体和政客竭力为达达张目,代言。他们却从未去看西藏社会政治制度的反动本质:反进步性;反民主性;******性。当前,达达在欧美各国活动频繁,经常与西方政要接触。2008年北京将举行奥运盛会,达达认为他的机会来了,他要利用北京举办奥运会的契机,为“********”做宣传;13亿人民欢欣鼓舞之日,却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极少数****分子及其他反华势力难受,恐慌之时,甚至于产生了灭顶之灾般的危机感。他们意识到,再不行动起来,“****”将毫无前途。达达在很多重大场合说,北京奥运会是“藏人的最后机会了”。以往的历史事实清楚地告诉我们,越是在中国发展的关键时期,达达集团及其反华势力煸动“********”的浪潮越高,但他们的图谋只会以失败告终。
达达想重拾“西藏王”的往日荣耀。达达集团逆历史潮流而动,披着宗教“和平使者”,“如法守戒的佛教比丘”的外衣,谋求********。西方传媒大王默多克说,“达达是一个披着袈裟,穿着意大利的古奇皮鞋,奔走于世界各地的政客”。达达把中央政府投巨资为西藏修通青工藏铁路,加速西藏经济社会发展,歪曲为“破坏西藏环境”,“加强对西藏的控制”。一发展就是“毁灭西藏文化”,“侵犯********”,难道说中国政府只有让藏人滞留在中世纪生活方式中才算尊重********吗?达达的所作所为,早已违反了佛教的妄语戒与杀生戒。我们不信佛,用普通人的观点去评判之。西藏和平解放后,党中央给了达达很高的荣耀和地位,达达进入了中央领导层(中国人大副委员长),可他在北京没坐上几天,非要妄想“独立为王”。做为一个佛家,一个藏传佛教的布施者,达达应该有舍予的思想,他竟有如此大的野心,他哪来的如此深重的贪欲。正如莎士比亚所言,“贪欲永远无底,占有的已经太多,仍渴求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