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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在许大亮的办公室里,巴桑仁增问许大亮昨天玩得是否开心。许大亮眯缝着眼睛,还点头呢。
许大亮说:“巴桑你破费啦。”
巴桑仁增假装豪气地说:“这点钱算啥,小的为您出这点力不是应该的吗,如果您愿意,我可以为您做更大的效劳。”
许大亮说:“那可不成,你能做到这个份儿上,我已经很感激了,你的表现很不错了,我有何德何能要求你为我做更大的事呢。”
巴桑仁增谄笑着,说:“怎么不成,这样,反正咱这儿又没啥事,有事我尽量处理,尽量去办,你不如带上一支花到外面去玩,去散心,比如到香港,澳门什么的。花费您不用担心,全由我出。”
许大亮惊愕的目光,说:“那怎么能成,我怎么能要你这么大的花费。”
巴桑仁增看许大亮的表情,说:“您外道了,咱们之间谁跟谁啊,还分什么彼此,谁花谁的钱还不一样,我有钱乐意给你花呢,我还指望您以后多多提携我呢。”
许大亮说:“提携,提携,肯定提携。”
巴桑仁增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我这卡里有50万,您拿着。”
许大亮说:“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此时,许大亮感到了为官的快乐,有人巴结,有人奉承吗。
于是,许大亮带上一支花,拿着巴桑仁增给的50万,到外地周游去了。事实上,许大亮完全掉入了巴桑仁增设计的陷井。
许明辉到达曲靖军分区,来到五十二师。他来到后山,陈诚的坟前,许明辉与陈诚对话。许明辉说:“陈诚啊,好久没来看你了,向你报个平安吧。孩子们都很好,少峰也很好,只是我不好,我的心气不顺啊。现在的人啊,没有我们在部队时人的感情实诚啊,地方上的人真是居心叵测啊,我现在已经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了。”离开军分区,和陈诚告别后,他们下一站是要到西双版纳去游玩。
到达风景区,许明辉和周琴尽情地观看山野的自然风光;和大自然亲密地接触,许明辉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许明辉走下山路时,不小心摔伤了腿。这腿一受伤,许明辉又气急了。周琴说到医院看病,许明辉说,“看什么看,往回赶。”周琴只好买了飞往西藏的机票。依许明辉的意思是要坐火车回去的,既然已买了机票,就坐飞机回去吧。但许明辉坚持,腿伤就这么着了,回家也不到医院去看病,治疗,让腿伤慢慢恢复。谁能想到出来旅游,到外面散散心,也会把腿弄伤,窝囊。许明辉这是气急上火啊。周琴更加着急,随口说出许明辉是犟种,也不管许明辉听得听不得了。
许大亮把所有的事情都扔到了一边,他现在已经玩疯了。他带着一支花游览东方明珠香港之后,又到水上明城澳门观光。澳门是一个更加光怪陆离的城市。澳门有东方大赌城,世界特级赌埠之称。许大亮真的不应该到澳门来玩,其实许大亮到哪里去玩,并不是许大亮一个人说的算,他的行程都是巴桑仁增安排好的,许大亮身边还有一支花呢,这都是巴桑仁增的眼线。
澳门是特级赌埠,大家应该有所耳闻,其中,葡京娱乐城是澳门最大的赌场。这个赌场从整体外观上看,就是一个巨大的鸟笼子,寓意为赌徒进了赌场,即为鸟入牢笼;大门建的像一个老虎的嘴,意思是赌徒来了就等于羊投虎口。正所谓赌徒之间无赢家,获利的永远是商家。
现在,许大亮到了市中心旧港澳码头的“海上皇宫”的门前,“海上皇宫”诨名“贼船”,为澳门的五大赌场之一。许大亮望去,赌场有好几层楼高,外墙沙田画舫似的装饰,画凤雕龙,古色古香。许大亮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进入了赌场。赌场内部的装修更加漂亮,更为雍荣华贵。“贼船”内部有各种中西赌博,从扑克,麻将,六合彩,轮盘机,吃角子老虎到牌九,一应俱全。
许大亮进入赌场后,有一个络腮胡英国人主动上前和许大亮打招呼,许大亮和“络腮胡”朋友似的交谈起来。络腮胡把许大亮引向赌局,,即来之,则安之吧,许大亮是想休闲一下,放松一下,弥补自己空虚的心境;许大亮在用酒精,美女,麻将,麻醉自己的身心啊。几把牌下来,巴桑仁增给他的钱让他输得所剩无几了。络腮胡让赌场老板借给许大亮钱。许大亮同不同意都由不得他了,同是大胡子的赌场老板把几大沓的钱摆在许大亮面前。许大亮昏头昏脑的,已经没有什么理智,理性了,他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又把桌面上的钱输光了。许大亮输钱,却有人乐呵呢。络腮胡和赌场老板心里乐,面上却怒目而视了。许大亮被吓得出一身冷汗,麻爪了。
络腮胡说:“许老板,你知道你刚才总共输掉多少吗?”
许大亮上哪里知道,他不言语。
络腮胡告诉他说:“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万元。”
许大亮已经是面如土色了。
络腮胡接着说:“多少钱都没有关系,会有人给你垫付的,你只要在这张给付单上签个字,就有人把你借的钱,替你给赌场老板了,要不你如何才能走出去呢。”
许大亮去望大胡子老板身边个个虎背熊腰的打手们。看来他们必须把帐给清了,要不然他真的很难走出赌场,很难回到他的拉萨了。许大亮为了保住性命,只能在借据上签字,让人暂时把他借的钱给还了。许大亮签完字后,问是哪位好心人替他把钱还上的。大胡子老板说,“你问谁在做善举,这个---你回去问你们的巴桑仁增吧。”许大亮听说是巴桑仁增在做好事,先是一愣,后又放心了,他猜也猜得到是巴桑仁增给他垫付的钱,他怕个什么,巴桑仁增必定是他的下属。巴桑仁增又怎么和赌场的人熟悉呢,这完全是巴桑仁增下的套啊,看不出来呀,你小子跟我玩阴的。许大亮心想,回去再找巴桑仁增算帐。
许大亮回到他下踏的宾馆,他对一支花已经没有兴趣了。许大亮说,“往回走。”一支花说,“忙啥呀。”许大亮说,“再不回去,天都要塌了。”一支花窃笑着,此次澳门之旅她是不须此行,她完成了巴桑仁增布置给她的任务,他们是大获全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