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児雨落轻笑两声,一只手揽住韩姜的颈项拉到自己面前,将另一只手手伸到他面前,附于耳边轻声道,“那你帮我舔干净,如何?”话语中,尽是浓浓的缱绻之意。
韩姜的表情仍然平淡,或许应该说,因为长期的征战血腥,他成为了一个不太标准的面瘫。
“不愿意?”児雨落贴近了几分,美目轻挑。有些被压抑已久的真正思想,在挣脱束缚之后,所有的潜在思想就会完全的崩发。如今的她,就是这样的状态。那些曾经因为教育矜持所被压抑在灵魂角落的本性,在自由之后,疯狂的席卷了她行为的所有趋向。
“我还有伤。”韩姜别过脸去,目光闪躲,耳尖浮现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红。
“你刚才不是还说伤已好吗?”児雨落轻笑,面色平和中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疯狂,伸手紧紧按住他的下颚,阻止了他想要逃离的趋势。禁锢得太旧,终于明白心之本性之后,她就只有无尽想要宣泄的欲.望。
“那是……”韩姜挣了挣,却没能从那只看上去十分瘦弱的手臂下挣脱,耳尖上的暗红渐渐弥漫,直到他满面都显得有些暗红,眼神闪躲着不愿对上那直白的目光。
“那是什么,嗯?”児雨落调笑着,却松开了手,眼见着韩姜落荒而逃。
“尊上。”児雨落感觉到脑海中多出了一道气息,她认得那道血腥的气味,惊心的摄人。
“遇妖界之人,必杀。”暗哑阴沉的声音闪过,不请自来的气息也这样消失,就像从未出现一般,但她的脑海中仍留存着沙哑而疯狂的嗓音,让人心悸。
“……是。”噎在口中的回答还没来得及说出,児雨落手徒然一抖。妖皇难道是尊上所杀?但在当初,那时据她眼见,看到两人的关系,那时两人之间分明还……
“陛下,叁国大军再次发起进攻……”营帐外传来了呼喊声。
児雨落目色一凝,上次的事情没处理干净,这就是后遗症,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后遗症,也许会直接影响到她的胜负。但不论如何,她都决不言败,绝不。
有些脊梁,自觉醒以来,即使付诸性命也不愿再折弯。
“亲爱的凡皇,好久不见。”在児雨落还未拿起戎甲时,一个人影如虚空一般突然出现在了营帐内,轻闪几下之后,变成了实体。
“冥皇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児雨落一怔,随即勾唇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看来你是很疑惑,正在思考本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冥皇高挑眉梢,手指覆上自己的下巴,来回磨砂。仍是那张参咨傲的面孔,此时却因为冥皇不同以往的动作风格,多出了一抹媚.色.诱人的味道。
“既然冥皇有意解惑,本皇洗耳恭听。”児雨落眸色变深,幽暗的双瞳下不知隐藏了什么,凌然而冷峻,即使不明所以,也依然让人无法直视,惊心恐惧。
……
Ps:晚自习果然晚,好困,阿魇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