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和颜两人日.日纠缠,皇弟安然坐于皇位,雨落与皇弟关系温和,羽琐总是笑看着他们,没有那只改变了一切的狐狸。
简阡颜挑了挑眉,拉着缌辰弦准备进去。
但译千矾却丝毫没有要让开的一丝,稳稳地站在那扇门前,苍白着脸色。
缌辰弦愈发感觉气氛的诡异,难道又是她以前动过的男人?在他看来,师弟都要比这男子出色不止一倍,颜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矾王爷,你挡在这门前,难道不知进入御书房只有这一扇门?”简阡颜微眯凤眸,与她稍有交集的人都会明白这是她不悦时的习惯动作。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译千矾本想直接问出口,但想起当初在千尘山庄上惹她生气的前车之鉴,便改了口。
简阡颜莫名地扬起眸角,答道:“可以。”
“他是谁?”在场只有三个人,译千矾这个问题,显然指的是缌辰弦。
缌辰弦心口一紧,她会怎么回答?
“他啊,我的男人。”此话一出,缌辰弦是松了一口气,译千矾的脸色却变得更加苍白,看着简阡颜的目光中,有伤痛,有不解,有黯然,还有苦涩,更多的却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译千矾问道,唇瓣上毫无血色,苍白得令人心疼。
简阡颜对此却毫无感觉,似是毫不在意地答道:“因为,你是译千矾,而他却不是。还有,我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是看在児雨落的面子上。如果下一次你再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不保证我会做什么。”
这样的口气,让译千矾的脸色再次白了几分,身形一晃,竟倒了下去。
缌辰弦伸手一接,托起了陷入昏迷的译千矾。刚才颜那般绝情的话,他听着都会觉得十分难受。他无法想像如果有一天,她也对他说这样的话,他将会如何自处。
“你管他做什么?”简阡颜冷哼一声,目光漠视,不带一丝情绪。
“就算你不喜欢他,何必要这样讽刺他?”缌辰弦目色担忧,习惯性地把手指搭在了译千矾的脉搏处。
“讽刺?”简阡颜皱眉,“我不过是让他看清楚局面而已。难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对他表示忏悔,然后接受他?”
“当然不是!”缌辰弦怒道,随即又沉默。
“我进去了,如果你要关心他,那是你的事,我绝不会插手。”简阡颜看了两人一眼,然后甩手走进了御书房。
刚才译千矾那样的脸色,确实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安,这次不是因为那只狐狸的毒,而是因为她。但她又能怎样?当初在一起时就已经说过,只是他自己不肯承认和面对而已。她向来薄情。
缌辰弦紧锁眉梢,抿唇之后,松开了搭在译千矾手腕处的手指。
忧虑过度,思念成疾。心病者,无药可医,他亦无能为力。
“尊上。”児雨落在感觉到御书房出现了一个人之后,立刻从御桌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