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慢慢地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你不是长跑高手吗?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要你管!”我慢慢爬起来,拖着沉重的双腿往我们班的看区走。
“丁香,你……”
“不许叫这个名字!”我转过头,大声喝止他,却发现他指着我,表情别扭又古怪。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怎么了?哪儿不对啊?”
说话间,他已经一步跨到我面前,飞快地脱下制服,系在我腰上。
“干什么?你……”
慕容北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一路跑进教学楼里。
“你这是干吗啊?一阵阵的,抽什么风?你放开我,放开!哎哟!”肚子绞痛起来,我抓住楼梯的扶手,一屁股坐到楼梯上,说什么也不再挪动半步。
“你哪儿疼?”慕容北终于停下来,他回头看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疼也先忍忍,快起来!”
“你这个没肝没肺,冷血无情的家伙!没看见我肚子疼吗?你这么急着干吗?急着投胎呀!”
“你……”他张了张嘴,突然别过脸去:“你先上厕所看看再说肚子疼的事好不好?再说,你这种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就是生理痛嘛!”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那几个字几乎细不可闻,我皱皱眉:“你说什么?我肚子是什么痛?”
他看着我,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突然扑哧一声笑起来。
我恼羞成怒,扑上去揪住他那张说起话来臭不可闻,笑起来极度欠扁的嘴巴大叫:“你笑什么?快说!再不说,我就把你这张臭嘴撕成唇裂,让你一辈子做兔爷!你说不说?说不说?”
“好了!好了!丁香,我说,我说!”
我气喘吁吁地放开他。他后退两步,低头看着我的裤子,正要发笑,一抬头却触到我阴森森的目光,连忙忍住,低声说:“我想说,搞不好,你那个是……是……”
“慕容北!”
“是生理痛!”
楼道里一片死寂,我看着慕容北,眨了眨眼睛,声音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生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