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门有个著名的公案,萧衍与禅宗东土初祖菩提达摩。武帝与达摩祖师在普通元年,禅宗二十八祖菩提达摩尊者,泛海来华,九月廿一日到达南海,广州刺史萧昂迎礼,表奏京师,武帝遣使往迎。次年十月一日到达建康,武帝见后问道:“朕即位以来,造寺、写经、度僧不可胜数,有何功德?”尊者答道:“并无功德”武帝惊问道:“何以并无功德?”达摩答:“这只是人天小果有漏之因,如影随形,虽有非实。”武帝又问:“如何是真实功德?”尊者道:“净智妙圆,体自空寂,如是功德,不于世求。”武帝再问道:“何为圣谛第一义?”达摩答:“廓然浩荡,本无圣贤。”武帝与照明太子等都是持论二谛的;立真谛以明非有,立欲谛以明非无,所以尊者用“廓然无圣”一句回答武帝,武帝错会祖意,对于“廓然无圣”却作人我见解。连连碰壁,萧衍未免烦躁,舌锋一转,盯着达摩蓦然厉声抛出一句妙问:“在朕面前的到底是个什么人?”达摩答得更绝:“我也不认识。”武帝不省玄旨,不知落处,因他们彼此说话不投机,达摩尊者便离开江南,一苇度江之魏。这就是达摩一苇度江的故事。武帝最终也没放弃佛教,那么就不会从佞佛乱政的角度去思索问题,他竭力想寻找的,只能是一个为何诚心兴佛却无善报的解释。萧衍定在苦苦思索:为什么自己到头竟落了个现世报?其实,在最后一次舍身时,他就面临过同样的质疑。当时,在萧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37天僧侣生活回宫的当夜,同泰寺就遭到了雷劈,一座塔被烧成了焦炭。当时,他是如此向天下人解释这桩尴尬事的:“道愈高魔也愈强,行善就一定会有障碍。”所以,他下诏重修那座塔,而且要比原来高上三层,至死都没有完成。萧衍的苦修,不过都在一个“有”字上下工夫,尽在沙上筑塔,根本看不清事物的虚幻本质,一生纠缠实相,破不了一个“我执”;肉眼凡胎不识真佛,听不懂达摩的点拨,离《金刚经》所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的境界隔了何止十万八千里。梁武帝萧衍,六祖慧能大师定论:“武帝心邪,不知正法。”萧衍幻想保持优势,来春再发,以继续占据高枝,因此他敢于倾全国之力,广建佛寺、大造佛像、严格持戒、数次舍身,希望终有一天能修成正果。哪知,不论当时还是后世,他都遭到了无情的否定。假如你是素食学佛、苦行学佛、拜忏、放生、建寺庙、等等的一切形式主义,看完此文,不知有何感想”
叶楷快速从腕间手表中查出以上资料,:“可是,这和小器中的毒有什么关系?”没有什么比解小器的毒更重要的事了。
“这箭毒木与菩提长在一起,不就是最好的解说了吗,达摩大师不是已经解了呀,你呀你,那位小姐怎么会喜欢上你?”
“你到是说清楚明白呀!!“叶楷真急了。
“一切凡表像均不是真相!”
“什么意思?”叶楷细思后问:
“你的意思是小器自己想中毒?不可能吧”
“小王一起来的,为什么小王没有中,而那位小姐中了?”刘伯越来越有思路了:
“那位小姐心有结,遇达摩祖师当年留下的真言,当然慧根起斥,何况那位小姐的慧根又是那么强劲!”
“怎么办?”
“无需形式解药!”
“什么意思!”
“她自会醒,只是何时醒,由她自己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