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怎么错,提出的理由不是自相矛盾就是前言不答后语,干脆明说:"同生,我还是回来上班,就到文联当主席。"
终于让他说了真话。
李同生一阵窃喜,开始喊他老师:"瞿老师,这个文联主席非你莫属,余银地出事后,我一直把它空着,为你准备。"
心中还有老师?瞿煜秋一激动就想哭,不过这次没有哭出来。
李同生接着说:"还不能明确主席职务,因为你是犯错误被免职,三年内不得恢复职务……不过你放心,让你负责也是一样。"
"总共才一个人,负不负责不是一回事?"
"错了,给你配一个兵,让丁山也到文联。"
又跟他共事?
瞿煜秋说:"罢了,你做点好事,明确我是他的领导他都不卖账,何况这临时负责,不是更把我不当一回事?"
李同生说:"讲价钱要看环境和对象,谅他丁山也不敢。"
也是讲给他听。
不是冤家不聚头,与丁山再次走到一起。
这一回安静了,没有权力之争也就没有利益之争,只有愤世嫉俗的共同话题。
丁山在县委旁边开了一家餐馆,每天到文联点个卯后就到餐馆"蹲点"。
瞿煜秋连卯都不点,成天在街上乱转,遇上求人帮忙的事承应下来。办不办得成是水平问题,帮不帮忙是态度问题。此举让救助无门的人看到希望。不过不能空口说白话,得有所表示。
怕是骗钱。
"还犹豫,地委书记吕迎春是我的哥们,县委书记李同生是我的学生,不相信就算了。"瞿煜秋很生气,转身就走。
被人拉住,求他:"只要能把事办成,二千三千也行。"
不表态。
人家以为他嫌少,再加一千。
"算了,就三千……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少收你一千。不过我得说清楚,这笔钱不是给我的,是用来疏通关系的。"
成功率居然达到百分之八十。
名声大振,求他办事的人纷至沓来;他被人誉为"瞿政府"。
"生意"太好了没有那么多精力,"瞿政府"贴出告示,小打小闹的事不干,专干大事,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