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女孩不相信的看着
“趁我没有改变主意,快去吧!我不问为什么,替你做就是了。”祥瑞算是认栽了,不就做个卫生吗?
秋儿一见逃卫生有戏,连忙回应“答应了啊,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啦。别反悔啊,说定了啊!“祥瑞最烦这来回的“拉抽屉“行为“再不走我就改注意了。“
一听这话秋儿抓起书包就往外跑,还不住念叨着“记着啊,我可走了,记得啊“只剩下祥瑞愣在那,无所事事。这到也不能怪他,虽然也有他的卫生但擦黑板这事实在不怎么难,而擦地还要等好久,这中间的空闲,祥瑞也便无聊了。拿起地理看了起来。
“万俟祥瑞,别看书了,过来帮忙收下垃圾“寻生望去,一胖胖的男生招呼着,正是卫生委员--吴莫择。“闲着干嘛,还不速速过来帮忙”
祥瑞着了一声便颠颠的跑了过去,反正他也无聊“尽管吩咐,干什么”这多管闲事的毛病这辈子算是改不过来了
“去,擦地去”吴莫泽命令道,祥瑞拿过扫帚平静的默许了这一切,丝毫没有感情的波动。
而当他正忙于工作时,一只脚挡在面前阻碍了祥瑞的工作。
“这位同学请让一下好吗?”那脚的主人丝毫没有动作,祥瑞再次彬彬有礼的说道:“这位同学,我扫地,让一下好吗?”可对方却依旧丝毫没有反应,这下祥瑞可不乐意了,抬起头来看了眼那个傲慢的家伙。看上去肥嘟嘟的汉子便是那脚的主人,他虽然也是擦地的班委,但却并不是怎样的着急。他胖胖的身子几乎遮挡了他原有的身份,别看这身材,这位汉子可是高一一班的体委--段亦。
“段亦,我这就快扫完了,今天擦地的卫生也有你的,涮墩布去”可段亦哪里认账,不住的辩解道“凭什么,秋儿不是也没做卫生吗?你怎不去管她”四周看了一圈,又埋怨着“你看她都逃卫生了你都不管,你个重死轻友的玩玩”
祥瑞只得无奈的摆了摆手,“你以为我乐意撒,要不是因为她有急事,谁替他啊”
段亦笑了笑,显然是误解了其中的意思,“呵呵,那你涮墩布去吧”一巴掌打在其后背上。而祥瑞莫名其妙,心说怎么的,就逗我玩啊。
祥瑞也是老实的过分,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推开人群,右手一抄便将水桶抬了过来,扶好墩布杆便向水房走去。这小小的教学楼并不是太拥挤,这层居然还是最少的不过两个班罢了。排在一个同学的身后,静静的等着,可心里却又不是很放松,右眼皮总是提示着什么。麻木的拿桶涮这墩布,时不时哼着小调,漠视了他人的压迫,认为自己的劳动是奉献给班级,又有什么片面的个人意识。
话说回来十分无奈的工作,让祥瑞想起书中写过:齐王田健欲当东帝,结果被俘虏做扫地的。后半句后来就失传了。但无法考证,就像祥瑞现在,说明白点就是走神了。
他想的不是其他,想的是秋儿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请假呢?
“祥瑞,水,水”来洗抹布的吴莫泽连忙叫道。低头一看,好么,水再溢出来点鞋就全湿了
“妈呀”祥瑞忍不住叫道,被水冻得真凉,一下就醒了,赶紧关了水,“好了”一手拎起水桶就往教室走,水零落了一地。还没进班,就听班主任在班里喊着:“这么长时间卫生怎么还没做好!擦地的呢”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刚刚进来的祥瑞,一手便摸上了黑板。
这一抹,老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满手粉笔末,再回头瞧了瞧黑板,满黑板的“白色纹路”织上了老师的额头。
“万俟祥瑞,你给我过来”祥瑞低着头就凑了过去,“抬起头来”
祥瑞颤巍巍的抬头但却尽力躲避着老师的眼神。
“你看看你这擦的黑板,脏成这样,一摸一手,重擦。”老师低头看了眼手心的粉笔末,将其伸向祥瑞。
祥瑞怎敢争辩这卫生安排的不合理,让个子不怎么高的擦黑板,让女孩子去擦地,可显然他并没有争辩的权利,这下可算是蛋糕了,这本职工作还没好居然还帮别人干活,这么一来若是还不好好努力认真的完成工作那结果定是颇惨烈的。
老师见祥瑞开始工作,便处理其他的问题,“擦地的是谁啊”祥瑞一听,心说:得了,祸不单行啊。这么一查又保不齐挨骂了。唉,这两天咋了,怎么动不动就得挨顿骂啊。
“老师,还是我”老师脸色沉了沉,“你不是擦黑板的吗”
“秋儿今天有事,就让她先走了,一会儿这弄完我接下来就去擦地”而老师未等他说完便是咆哮般的呵斥“你老替别人干活,能不能先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完成了。你是咱班纪委吗。是的话那光是遵守纪律可不行,你是要管纪律,别把自己融合到普通同学中,要不一堆萝卜从中我的看不出你,没有丝毫的表率作用,怎么建立威信,又何谈管别人”这老师我倒是忘记介绍了,这位班主任姓宇文,可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她可实实在在是个教的不错的数学老师,但这是第一次带班自然要管的也不少。可偏偏还遇上了这个‘滥好人’的学生,一直保持严肃的老师,这下可淡定不起来了,一顿精神教育铺天盖地而来,根本无法闪避,在接下来的三十分钟中,宇文老师向我们诠释了当代老师的教育思想,对学生像孩子养的恨铁不成钢的情感以及教学相长的奋斗与艰辛。
“快弄完卫生,收拾书包赶紧回家”漫长的训话终于划上了终止符,开始赶学生回家。祥瑞四周看了看段亦已经把他的那份都擦完,在就回家了
心想:这家伙倒也不是什么坏人,虽然嘴利了点但还是算值得交的朋友,敢承担有责任心。
突然低头看手表发现都已经快六点了,小家伙一定是等急了,跟老师说了个再见就赶忙抓着包往外跑,希律律的宛若脱缰的骏马,不,是脱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