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晓苏只觉耳目晕眩,那股最深最沉的痛又漫上她的心头,男人发狠,红了眼的样子和八年前如出一辙。
――题记
当他终于把她身上最后的束缚撕落的时候,她心里死一般的悲凉沉寂,“你就只会用这种方法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明明是最悲凉的时候,她却还能笑出来,夹着泪水的笑容,声音带着讥讽。
男人身体一僵,手指抚上她红肿还有着血迹的唇瓣,挑眉轻笑,“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言晓苏心里一恸,攀上他的手,狠狠的盯着他。
付逸大声而笑,松开她的手,对上她的眉眼,“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一直不如付熙,可是有一样东西我是胜他的,那就是――他心爱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我付逸。”
言晓苏只觉耳目晕眩,那股最深最沉的痛又漫上她的心头,男人发狠,红了眼的样子和八年前如出一辙。
“记起来了,记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了?”
她只闭上眼,任泪水滑落,死人一般的躺在那里。衣服早叫他撕烂,衣不蔽体,付逸只觉得喉咙一紧,清楚的知道自己下腹传来的感觉,他竟还是那么想要她!
停下来的动作,继续。他的手又在她身上游移,这一回,她不再挣扎。
只想:再一次叫他得逞,这一次,她绝不苟活。
所有的东西都散去,脑子里只剩下那个男人的脸。
她爱的那个男人。
把眼泪吞进去,她不能再哭。
不能再让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要把那男人的模样看清,记到脑子里,刻在心里。
付逸讶异她的毫无反抗,只听到她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我有过一个孩子,那年的平安夜,他死了。”
那个孩子,她本来也痛恨的,像痛恨他一样痛恨,因为他的存在,时刻在提醒他曾经对她做的事。
他没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死了,她想,他是知道她那么恨他的吧,所有,他自己先走了。
付逸眸光一沉,长指擒上她的下颚,毫不吝惜力道,“言明甲和我说过,那年的平安夜,你妈放你出去见了付熙。”
出去之前,她已感觉到腹痛,一个小时之间,她见了付熙,说了狠话,看他离开,他一直不知道,那晚,她倒在了大街,腹中的孩子化成一滩血水。
这一套房内的另一间房间。
墙上的闭路电视清楚的播放中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被绑在椅子上的绝美女子,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
用布条封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最后,男人放开了倒在沙发上的女人,找了衣服为她穿上,那女人离开,客厅空无一人。
付逸走了进来,朝在一旁的男人看了眼,男人会意,为她解开了手上和嘴上的束缚。
“你这混蛋,你差点。。。”
幸好,最后,他放了她。
脸上一痛,付逸冷冷一笑,擒住了女人的手。
“乔思微,何必装好人,说得你很在乎她一般。”
乔思微心里又惊又骇,从来就认为当年是言晓苏为的卓扬负了付熙,最后的答案却是这样。
刚刚在客厅里发生的一切,她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八年前,付逸强了言晓苏,付爷爷动用了付家的势力逼迫言家人离开。那个女人,言晓苏,竟然还曾怀过付逸的孩子!
才多大的年纪,十七岁吧?就有了孩子。
她从没有背叛过付熙,她原来这么爱他。
可是,她也爱啊!
之前的那些年,再加上后来的八年,叫她如何割舍的掉?!
所以,她用尽了力气,想要回到付熙身边。
所以才会在这个男人给了她电话之后,来到这里。
所以,才会有刚刚的那些。
只是那些,是她不曾预料到的。
付逸,竟想再一次强要了言晓苏。如果不是在最后的时候,她说了那个孩子的事,付逸不会住了手吧?
不是说要在她的水里加了药吗?不是说拍下些照片给付熙吗?为什么最后会成了这样?
她心里是愧疚,是震惊,她也承认,曾为她有一瞬间的心疼,但是……轻轻的阖上眼,言晓苏,对不起,那个男人,你爱他,我也爱。
再次睁开眼时,她的双眼已恢复了清明,声音清淡,“因为你刚刚的所作所为,早打乱了一切,这下没了照片。”
付逸嘴角微扬,“这个你放心,只要记得你的承诺就行,付熙一旦和言晓苏分了手,你便得用尽办法让他放弃天宇。”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有人进了来,把一个东西交到了付逸手上。
在乔思微惊讶的神情中,他扬起手中的东西,走到电脑前,“过来。”
她依然走过去。
惊呼声几乎要从喉底处发了出来。她连忙捂住了嘴。
电脑上,一张张的都是刚刚在客厅上被拍下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