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人家脸色一沉,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行?”翎羽微怒,疑声问道。
“因为……”老人家犹豫的看了眼翎羽,难以启齿。
“他不行我行!”雨剑虽不明白老人家为什么否定翎羽,但方玉她体力不够,只要自己输真气给她应该就可以。
“你也不行!”老人家淡淡的瞟一眼雨剑,再次否定。
受不了老人家磨叽的翎羽霍地窜到她眼前,怒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样才可以救主子?你给我全说清楚。”
“臭小子,你竟然吼你外祖母?小心天打雷劈啊!”老人家亦不服输的跳起来对吼,“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就是长得好看点的女娃吗?我们血手教里多得是年轻貌美的女娃,你随便挑!”
“你?为老不尊,不可理喻!”翎羽又急又气,眼看天色越来越晚,玉儿如果再不解毒就真得回天乏术了。他‘唰’的一下拔出羽刀,当着老人家的面狠狠的插在两人之间,“你不救她也行,但你也别想我会再回来。”说完便去抱起玉儿走人。
“你,你,你威胁我?”翎羽无视她的愤怒失望,抱紧玉儿往外走。“你给我站住!你怎么可以丢下外祖母一人?”翎羽心意已决,除非他外祖母肯救玉儿,不然他是不会再回头的。自己本来就打算跟随玉儿一起走的,只不过刚巧被外祖母的属下遇到而已。所有一切只不过是多了个插曲而已,自己的心不会变,结局也永远不会变。
“我救她!”老人家伤心的闭上眼,最终喊出了翎羽想要的答案。翎羽的脚步停住,但他并没有欣喜的马上转身,而是平静的问道:“如何救?”
“需要一个自小就在血池里泡大,不受血池里毒性影响的你。”老人家伤心的道出:“你要在血池里助她逼毒,就必须与她交合把阳刚真气输入她体内,催使血液加速行走,把毒逼到血池里化解掉,但还有一部分余毒会转移到你身上。而你身上的毒将永远无法获解。纵使你撑得住血灵毒性的摧残,留得性命,但你这一辈子再也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之所以说她无救,是因为我不想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再说,她是你主子,你碰得了她吗?虽然你心里有她,可这些都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在她的心里,你只不过是她身边的一名护卫而已。我想她宁愿死也不会同意你碰她的。”
老人家眼巴巴的望着翎羽一动不动的背影,心存希望他会放弃救玉儿。雨剑和表妹玉儿也是各自情绪复杂,陷入沉默中。
像是过了许久,久到老人家希望就这样一直拖下去,拖到再也无法救治玉儿为止。可翎羽最终还是打破了她的幻想,“翎羽在第一天认她为主子时,就已放弃了一切,把自己交给了她。所以我翎羽的命本来就是主子的。”
他缓缓低头凝视玉儿,轻声告别:“主子,我记得您曾说过您相信人有来生。那翎羽也相信,如果此次翎羽再也起不来,那翎羽就来生再跟随主子。呵!翎羽一直都明白在主子心里只有姑爷一人。此次翎羽逾越,冒犯您也是逼于无奈。您醒来后,无论您怎么处置翎羽,翎羽都无怨无悔。”
他回转身对着老人家坚定的开口:“开始吧!”
血池位于血手教的最隐秘地下室中。只有历代教主才有幸进入血池中修炼血手教独门武功。而翎羽一出生便被他外祖母残忍的投入血池中,美其名曰下任教主要从小开始培养,实则是他外祖母好玩心起,想试验下还为婴儿时的翎羽能不能撑得住血池的毒性。
血池四壁皆用白玉石砌成,晶莹光滑,冰凉透彻。一池的血水与之相映成辉,令人发晕的刺鼻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暗室。
翎羽故装坦然的褪去玉儿的衣裳,抱着一丝不挂的她进入血池中。他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轻声耳语:“玉儿,你希望自己醒来后是再也不要见到我,还是惩罚我泄恨?如果你不想见到我,那我此次就让自己熬不过血灵的毒性,如果你想留着我的命让你报冒犯之仇,那我就努力撑下去,以免你醒来无处发泄。你要选哪个?”
他看着几乎每天无时不刻在一起的玉儿,曾几何时自己是否也幻想过这样抱着她?他的视线不自觉的一点点往下移,可他却什么也没看到,因为自己跟玉儿都浸泡在血水里。他有点懊恼的抬起头,自言自语:“翎羽,你怎可以如此下流?”
犹豫着如何开始的翎羽,早已是脸红到脖子根。而身体之间的接触已让身为血性男子的他感到自身的异样。由下而上传来的连绵谷火已让他变得不再是青涩的小伙子,本能的反应让他无师自通。他自然的俯下头****她的樱唇,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疯狂的纠缠她的香舌……
一直因主仆身份而压抑的情感,在尽情的缠绵中毫不保留的释放。此时他也感觉到玉儿身子的异样,除了浑身滚烫外还开始往外渗出黑红色的液体。他趁机运气往她体内输送阳刚真气,使有毒液体渗出的更多,同时也让血灵缓缓转移到自己体内。
血池内,翎羽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尽情的释放自己,直到玉儿再也不往外渗出黑红色液体。进入他体内的血灵早已随着他剧烈的运动,发挥出它剧烈的毒性,可玉儿给他带来的一次又一次美妙巅峰,让他拼尽全力坚持到最后一刻。他强忍着血灵的摧残,把玉儿抱上池边穿戴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