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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同一战线

戈如秋心中欣喜,终于有一个跟她站在同一战线的人了。

戈云见到一个外人也参与进来,正要上前呵斥,却听到樊清一声冷笑,心中惊道:“这冷雪是东方易的表妹,看来也跟他有关。”

樊清笑道:“原来是冷小姐,化了装差点认不出,莫非你也想挡我?”

冷傲雪嘲讽道:“笨蛋才会到现在看出来,识相的马上走。”

樊清讥笑道:“哈哈,就凭你们两个人,我甚至不用出手就能拿下你们。”

冷傲雪看到他身后那四人,从他们身上的气息来看应该是冥武师,对方说的对,单单凭她们两个甚至樊清都不用动手就能轻易拿下他们,可是仅仅这样是无法让她害怕的,她突然笑了起来,道:“莫非你们真的认为只有我们两个吗?”

樊清一愣,对方的话显然另有所指,他心道:“她们难道还有援军不成?这次只带了这四个冥武师,她们两个人想来一个冥武师就足以对付了。”

冷傲雪收起手上的火焰,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她望着神情变幻不定的樊清,笑道:“时间快差不多了,以她们的速度应该很快就能到了。”

果然还有援军,樊清心道,不过除非到的都是些宗师级的冥兽师,否则以他带来的几个冥武师,足以对付其他人。

而戈云见事态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戈如秋根本就不听他的,樊清等人来兴师问罪,在大哥戈老不在的情况下他所做的只有配合。其实,他也不想这么轻易就让樊清把人带走,毕竟从他的角度来讲,他很想知道东方易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这么辛苦混进戈家,甚至连协会管事都要为其隐瞒。

时间一点点过去,樊清显得有些不耐烦,加上阳顶天一直在他耳边催促,他心想早点解决越好,现在可是解决东方易的最好时机,免得中途又出什么问题,当下让身后四人走上前去。

戈如秋持剑挡在他们面前,她是决计不让对方通过她这关。

冷傲雪却不停地看着表上的时间,略显着急,已过了约定的时间却不见人,要么就是路程太长耽搁了。

“把人拿下。”樊清给了戈云一个眼神,示意他戈家的人还是他出手比较方便,否则伤到对方可是很难说,至于冷傲雪,一个冥武师足以应付了。

四人中一个冥武师向前一步正对着冷傲雪,同时一边的戈云也准备向前制住戈如秋,他也看出那四人不是她能对付的。

正当局势一触即发之时,屋外却喧杂声大作,戈云心中一惊,知道有人闯进谷内了,他赶紧出屋,见到数人朝他这边冲来,带路的竟然是许飞,那个因为话多而一直惹他不爽的小子。

戈云飞身上前,到了面前才看清许飞身后的是三个年龄在二十之间的女孩,容貌绝美,任何一个都足以令男人着迷痴狂,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三个女孩身上只散发着淡淡的冥力,看起来像是刚入门的冥兽师,可是她们丝毫不费力地跟上许飞的动作,并且还很轻松地跟身边的人相互交谈,这哪是一个刚修炼冥技的普通人。

他马上想起冷傲雪的话,上前拦住了她们,问道:“你们是谁,难道不知闯谷者一律按戈家家规处置?”

许飞见到戈云,马上向身后的数人打个招呼,赶紧离去,他可是怕了戈云。

其中一个打扮得非常青春靓丽的女孩朝为头那气质略显成熟的女孩问道:“大姐,我们好像不是戈家人吧?”

那被叫做大姐的红衣女孩笑道:“那当然,闯谷也是我们不对在先,不过奇怪的是,既然是戈家的地方,为什么守在谷外的反而是其他世家的人呢?”

戈云面色一红,樊清是将他的人放在外面防止东方易和他的同伙进来,但没想到眼前的女孩竟反给他一个下马威,这事关家族声望,他怒道:“别在这胡言乱语,你们到底是谁?莫非是东方易的同伙?”

“同伙?”红衣女孩笑道:“我不记得和那个家伙同流合污过,不过既然是好朋友,他有难我们不能不帮。”

好朋友?戈云觉得不像,再好的朋友哪有不怕死地闯进冥剑师的地方,不过,要是这几个女孩和东方易是那种关系的话倒还是有可能,可是一个人和三个女孩……他马上摇头,不敢想象那是怎样一种荒诞的情景。

他还是想着几个女孩和东方易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女孩们已经绕过他向屋内跑去。

“大姐,你们终于来了。”冷傲雪紧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朝凌若璇等人迎了上去。

凌若璇、龙晓雯以及飞梦三人乍见到扑上来的冷傲雪,顿时被她那样子吓了一跳,凌若璇哈哈大笑道:“小妹,你的化装技术变差了嘛,快成老太婆了。”

冷傲雪脸色马上一变,嗔怒道:“还不是那个笨蛋逼我化的,肯定嫉妒本小姐比他长得好看。”

她口中的那个笨蛋自然是指还躺在床上的东方易,三女的视线马上转移到了床上,龙晓雯见了更是心疼不已,但口中却不由自主地道:“哼,这家伙活该,一个大男人到最后还得我们姐妹来救他,真是丢脸。”

“嘻嘻,晓雯真口是心非,心里明明想人家想得要死。”凌若璇在冷傲雪耳边悄悄道:“小妹,告诉你哦,昨晚你二姐做梦都叫着人家情郎的名字呢,可肉麻了。”

冷傲雪惊奇道:“那大姐你录像了吗?”

凌若璇双手作出胜利的姿势,笑道:“大姐的技术可不是盖的哦。”

“大姐!”龙晓雯眉眼一瞪,佯装生气状。

她们跟东方易是什么关系?只有戈如秋像外人一样惊讶地看着她们姐妹四人在那里说悄悄话,她隐约听出内容是关于东方易的。

“原来是你们啊,既然都是熟人,我们也不废话了,要是我让你们交出你们的姘夫,你们肯定是不肯的,我们手上见真章吧。”樊清冷笑道。

姘夫?好难听的字眼!四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四双眼睛瞪得像是要把他吃了。

凌若璇出声道:“樊家主,你无故要带走东方易,是想报复还是想除掉后患?”

樊清冷笑道:“无故?他将樊文以及阳兄的儿子阳项龙击致残废,难道我就不该找他报仇?”

阳顶天也怒道:“若璇,我念在你父亲跟我相交一场,你今天带你的人离开,我可以不向你父亲追究,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凌若璇见惯了他这副指使人的样子,冷冷地道:“你尽可以向父亲告状,他那里我自然会解释,更何况,即使是父亲,在现在这事上我也绝不会让步。樊家主,人你绝不可能带走。”

樊清看着她们几人,讽刺地笑道:“就凭你们几个羽翼未丰的女娃子,就算你们从东方易那里学了一些旁门左道又能怎么样。”

凌若璇轻轻地笑了起来,道:“以我们几个确实不是你樊家主的对手,但是我们来这里也不是没有准备的,东方易现在是东方仙府的拥有者,你樊大家主该不会连这些都忘了吧。”

东方仙府?樊清心中一惊,最近冥兽师里最出名的事还属享有盛名的梦幻世界和东方仙府合并,以东方仙府这样只算是小有名气的公司竟能让梦幻世界垂青并与之合并成新的公司,而且名字还是东方仙府在前,东方易作为东方仙府的拥有者,背后自然有那位冥兽师工匠前辈的支持,他疑道:“莫非你就是那位前辈新收的徒弟?”

凌若璇笑道:“他虽然传我冥技,但不能算是师父,那是我们姐妹的义父。”

樊清心中惊讶,这时阳项龙却道:“什么义父不义父,管他是谁,他又不在这,难道以你樊家现今的实力还怕这么一个人。”

“没那么简单。”樊清知道很多阳项龙这武者不知道的东西,也知道那个被人称做老怪物的人并不像是一个冥兽师工匠那么简单。

作为一个冥兽师工匠,所制作出的冥衣是令冥兽师为之夺目的宝物,所以他们凭借冥衣可以积累很多财富以及结识很多的权力人士,老怪物是其中绝对的佼佼者,任何一个世家都不能轻视他,否则死得难看的绝对是自己。

这时快嘴的飞梦见人无视她们,大声道:“义父虽然不在,但他的手下却在,你们要试一下吗?”

樊清心想她们果然是有所持的,现在这下他是进退不得了,走了心不甘更让自己难堪,可是不走的话这样僵持下去有什么好。

他处在戈家地界内,本来可以倚仗他们,但是前不久两家闹分歧而不欢而散,更导致戈老在冥兽师世家大赛未结束的情况下提前走人,现在戈云能让他在这里抓人已是仁至义尽了。

正当众女得意扬扬于自己反败为胜之时,一个令她们心情不好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先出现的是他阴冷的笑声。

“不错,真不错,才离开一段时间,没想到剑谷就成了外人随意践踏的公共场所了。”

戈老回来了,他突然出现在房屋外,双眼精光怒放,冷冷地瞪着屋内数人,戈云像做错事的孩童,面色难看地跟在他后面,连他也不知道大哥会现在回来。

樊清见到戈老,笑逐颜开地迎上去道:“原来戈老回来了,樊某来剑谷做客也忘了通知一声,实在抱歉。”

戈老冷声道:“通知我?你巴不得我死了更好,戈云,送樊家主出谷。”

樊清笑道:“戈老,我们可以走,但是人我要带走。”

戈老怒道:“人?东方易即使伤了你的儿子,但是他现在还是我剑谷的子弟,就算要杀他,那也得由我亲自动手。”

“那好,我知道戈老你跟东方易也有恩怨,就请戈老留我们在这里一小段时间,只要戈老你亲自杀了东方易,我们马上走人,再不来骚扰剑谷。”樊清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准备看好戏。

戈老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床边走去,却被戈如秋拦住。

“如秋,让开!”

“父亲,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杀他,他对我有恩!”戈如秋放下长剑,但依旧不挪动脚步。

戈老顿时气极:“你是我女儿,一个男人就让你迈不动脚了,滚开!”

他手一扬,一个巴掌啪的打在她脸上,力道显然极重,戈如秋脚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见女儿还没丝毫让开的意思,他举手欲打,旁边龙晓雯见状一把拉开戈如秋,然后四女心有灵犀地一排站在床前,任谁都别想从这里过去。

“反了,反了!”戈老怒极,眼角余光看到一边的樊清满脸嘲讽的笑意,他更显得愤怒起来。

“父亲……”戈如秋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愤怒的父亲,话又咽回了喉咙。

戈老知道女儿脾气向来不好,但他的话还是听的,这次却出乎意料地敢反驳他,而且是为了一个男人,偏偏他跟那男人还有恩怨。

一把散发着诡异黑气的长剑凭空出现在他手中,指着众女,怒声道:“你们自找的,别怪我以大欺小。”

“还怕你不成。”龙晓雯抢先应道。

戈老怒哼一声,长剑刺出一道破空之声直取她喉咙要害之处。

龙晓雯正想召唤出冥兽应对,在她身后的戈如秋却突然推开她,将她手中长剑舞出数道剑花迎向自己的父亲。

戈老一惊,心中大怒,女儿竟然向他出手,真是反了,他一时惊愣之下躲闪不及手臂被刺出一道伤口,血流出滴落到了地上,虽然声音很轻,但是他却奇迹般地听到了,那是亲情间的信任滴落的响声。

戈如秋也呆呆地望着自己手中的长剑,这时,她看到父亲怒极的脸狰狞地像极了魔鬼,她真的害怕极了。

“父亲,刚才不是我……”她急欲解释。

戈老怒吼,长剑挥格向戈如秋,剑上黑气疯狂溢出变成一把把致命的小黑剑,向她全身飞去。

散发着强大冥力的冥剑所分离出的这些小黑剑,等同于一只只缩小版的冥兽,虽然力量不同于冥兽,但是十只这样的冥兽一起攻击,那并不亚于任何一只冥兽。

这是只有上级冥剑师才能学的上级冥技十剑兽,戈老已将它练到最强,释放出全部十支黑剑的他忘了他的敌人只是他的女儿,一个四级的冥兽师而已,即使天资再高,实力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他太生气了,以至于忘记了面前的人是他的女儿,等到他醒悟过来时已晚了,那些黑剑已无法收回。

戈如秋身后的四女也无法阻止,她们没到这个实力,阻挡只是徒劳。

戈如秋面对迎面而来的十只黑剑,却惊人地平静,手中长剑在面前挥舞了一圈,那十只黑剑奇迹般地全部撞上长剑掉落在地化成黑气散去。而在一瞬间,众人眼前一花,几乎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戈老震惊的同时却也松了口气,幸好没酿成悲剧,他指着她的长剑问道:“如秋,你那是什么招式?”

戈如秋愣愣地看着自己,不,刚才那不是她,她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用线拉着作出了刚才的那些动作,而她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她竟不由地恐惧起来,长剑当啷一声落地,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突然间,谁都没有说话,都直愣愣地看着这对父女。

其实,说是惊诧于女儿对父亲出手,倒不如说是女儿那防守的一击实在太过漂亮,漂亮得不该是她这个年龄所能表现的。

“家主,有人拜访。”一个戈家人跑进来叫了一声才打破了僵局。

“知道了。”戈老答应一声,将视线转向另外一边道:“樊家主,事情已不是我能控制,人我也想杀,但你不能在谷内动手。”

樊清也道:“看在戈老面子上,只要他东方易出谷,我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杀死他。”说完和阳顶天走了出去。

戈老看着两人离去,再转头望了女儿一眼也离开了,只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

戈如秋失魂落魄地呆立在原地,直到冷傲雪上前扶她坐下,好久才回过神来,显然,刚才戈老的反应对她的打击很大。

危机暂时解除,眼下四女最重要的事莫过于怎样让东方易恢复。

龙晓雯走到床边,袖口锋芒一露,一柄小刀握在手中停留在东方易脖子上,刀刃与脖子几乎贴在一起。

她要做什么?杀死东方易?可是她有理由这么做吗?

旁边的人都没阻止的意思,只有冷傲雪惊奇的眼神,可是看到大家狡黠的目光她顿时也明白了。

某人在装?这显然不可饶恕。

东方易睁开了久闭的眼神,露出一丝微笑。

“你干吗不躲?”龙晓雯有些恼怒,其实说这是吓人没得逞,倒不如说是气恼他让她担心了。

“原因嘛……”东方易嬉笑道,“你会舍得杀我吗?”

龙晓雯小嘴一撇,嗔怒道:“那可不一定,失手就说不准了。”

东方易哈哈一笑,她还是这样的言不由衷,不过这点也是讨人喜欢的一个理由,否则要像飞梦那样干脆就不是龙晓雯了。

不过说到飞梦,他还是大呼吃不消,因为他刚跟龙晓雯说完话她就扑了上来,可怜他的身体还不能动弹,只是能勉强说说话而已,差点压死他。

凌若璇道:“心儿因为家里的事还没处理完,所以这次没过来,幸好小妹通知得及时,否则你的小命就完蛋了。”

东方易却神秘地笑道:“我可是很放心,不会有人让我那么早死的,至少,半年没到之前,除非出现比那家伙还强的家伙,否则我就算自杀也死不了。”

众女惊奇地问他那人是谁,可他却闭口不说了,惹得冷傲雪一时兴起几乎把他掐死。

这时,凌若璇想到一件夏心儿交代的事,她问道:“东方,夏家主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东方易摇摇头,在戈家这些日子,他连续被戈如秋和曼华纠缠,加上戈家一点口风都不透露,他这事一点进展都没有,不过关于被人纠缠的事他可不会傻地说出来,否则一定被一群人虐待致死。

“那个……你们说的夏家主是不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留着一头长发的人?”一直没开口的戈如秋突然出声道。

“你见过他?”

戈如秋点点头,眼神闪过一丝难色,东方易看在眼里心知不妙。

“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夏家主应该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几个月前我看到樊家和夏家的人带着一个人来到这,那时听他们说那是被用作试药的药人,后来才听父亲说那其实是夏家的前家主,当时来到剑谷两三天后就断气死了,就埋在谷外。”

东方易听戈如秋说完,回头与四女数目相望,虽然彼此无声,但都能听见对方心底发出的一声叹息。

深夜,剑谷内的人都早早入睡,白天的一番折腾让他们筋疲力尽,就连守卫都无精打采。

此时在谷内,却有一个人在山壁上腾挪移动,姿势极尽优雅,剑移使得已是出神入化,往近望去,婀娜有致的身材以及那头短发将她的身份全盘托出。

戈如秋一个剑移从山壁的最高点往上升去,一下到了谷外。

山顶上,她微微喘着气,眼神却瞪向前方。

不远处,一个人影伫立山头,晚风吹得身上的风衣飘扬起来,星空的照耀下,他的身影显得极为暗淡,逼人的杀气即使再压制,也无法全部消除,正是这股惊人的力量,将戈如秋从谷内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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