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军帐前看到的一幕幕在她眼前重现,她想哭,想逃离,可是她恐惧得流不出眼泪,而且插翅也难逃……
很快就有婢女来带走了她。
“放开我。”她叫着。
没有人回答她,只是拉扯着,将她带到一个军帐中。
“放我出去。”她对外面的守卫喊着。
那些守卫都不回答她,只是直挺挺地站在军帐外。
良钗坐立不安,她要离开,一定要离开,可是,他已经走了。用什么样的方法能找回他呢?
正午时分,有婢女送来饭菜给她。良钗将碗碟端起,摔在那些婢女面前,她只说了一句话,“我要见王上。”
婢女们只得将破碎的东西收拾出去,一边离开,一边叹气着念叨,“其实送到这里来的弃妃还能有这样的待遇,已经是见所未见了。”
“是啊,这个昭仪脾气可真大。”另一个婢女附和着。
良钗听得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对,她还是很特殊的,所以……也许还有希望。毕竟,她和岩歌从小玩到大。
她一直在想,怎样能见到他,然后求得他原谅,只是,办法还未出现,就有人令她沐浴更衣,准备……
挣扎总是那么徒劳,她最终被强行按进了浴桶,然后全身赤luo着被按在榻上。良钗拿着雪白的锦被裹紧了自己的身体。
她不会的,不会就这样被玷污。
时间一点点流逝,黄昏逝去,没有了夕阳,天色越来越暗,良钗的恐惧心里愈来愈浓……岩歌,我不是刻意欺骗你的,岩歌,我不该惹你生气的,岩歌,你可不可以来救良钗……
她的泪水浸湿了绣枕,她害怕。熙,你在哪里?钗儿好怕,你来救我好不好?熙,熙,为什么你那么早就离我而去?熙,是你说要娶我做新娘的……
不知何时,军帐的门被推开,又关上。
良钗侧着身子,用锦被遮过自己的头,瑟瑟地发抖,流着卑微的眼泪……她可以确定,这回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一定是,因为这人的脚步,这人气息,无不散发着雄性……
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
锦被中的良钗哭得越来越凶,即使外人看不到她的脸,也知道她是在哭泣。
祈祷是没有用的,这个男人上/了/床,附在良钗裹着锦被的娇躯上……
她不住发抖,愈抖愈厉害……先前看到那个女人被折磨的可怕场面,如电光火石般在她眼前重现……
不要,不要,她不要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躲在被中搂紧了自己的身子,将脸埋于已被泪水浸湿的绣枕中……
该来的还是要来,附在她身上的男人轻轻掀开了她头上的锦被的一角,露出她的脑袋和香肩,以及背上雪色的肌肤。
她继续颤抖着。
男子柔和俊美的嘴角微微扬起,贴在她身上,细细密密的吻温柔地落在她的肩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