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倒酒,岩歌终是上前制止了她,他夺过银制的碟子,将装着金樽和满满一壶浊酒的银碟放在一旁的锦桌上。
“怎么,真要喝酒?”他怀疑地看着她。
良钗咬紧嘴唇,避开他去端酒壶。
他叹了一口气,“如此,孤陪你喝!”他说着便在两只金樽内斟满了酒。
待他将金樽递到良钗面前时,她已是泪流满面,举起金樽微一昂头,清酒便流入口中。
火/辣/辣的滋味,即刻便刺/激了她的喉咙,接着是呛到了气管,良钗重重咳了几声,泪流的更多了。
岩歌搂住她,在她后背轻轻拍打,帮她理顺气息,“呛着了?辣不辣?”他的声音是那么关切,可是良钗一丁点也不会动容。
她无情地推开他,自己斟酒,一杯一杯复一杯。
他眼见着半壶酒就快被她喝完了,只有自己也陪着她喝,但愿能减少她的痛苦。
渐渐地,她醉了,因为醉酒的缘故,所以她对在唇边的金樽流出不少清酒,浓烈的酒和着她咸咸的、香甜的泪水,杂糅成一种奇异的香味。
终于,一壶浊酒就见底了,她已醉得很深,可是仍然硬撑着。
“够了没?!”他皱着眉扶住摇摇欲坠的她。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惹得他一阵心疼,她的腰围实在太短,他仅需一只手臂便可以横握。
“不够!”良钗这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只见她愤愤地举起仅残余少许清酒的酒壶。
酒壶被她越举越高,却在完颜岩歌的面前停住,停顿了几秒,她将酒壶一歪,早已热气散尽的清酒就一滴一滴留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
那凉凉的液体让他一震颤栗,要知道这是大不敬,若是平时清醒的她决不可能这么做。
他的心凉到了极点,从来就没有如此不识好歹的女人,他疼爱她、珍惜她、宠溺她、甚至任她欺骗三年亦不揭穿……到头来竟然全是空,他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恨你!完颜岩歌,我恨死你了!”她大吼道,然后将酒壶重重向一旁甩去。纯金制的酒壶刀枪不入,却砸碎了靠在墙角的一个精致的古董花瓶。
“哗啦”一声,陶瓷碎片犹如唾沫横飞。
两人都冷眼看着这触目惊心的场面,那一片片精致的陶瓷碎片,正如他被她残忍伤害的破碎成一片片的心……
“你恨我?!瞿良钗,那么,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让你更加恨我!”他的脸上再次浮现那少见的嗜/血表情。
他在她胸前一扯,轻薄的罗裙应声弹开,在空中飞洒成碎片。
她奇美的诱/人玉体再度在他面前暴露无疑。他登时感到小腹胀痛得厉害,关键部位绷得铁一般紧。
他粗/暴地将她摔在床上,身体横/跨在她身上,堵住她娇嫩的唇,辗转,而后重重吸允。她那魅/惑的苹果味体香,与那泪水的甜香和芬芳醉人的酒香均匀搅拌在一起,令他为之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