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晚上,琼仪打电话回家叫我和我先生快点到维也纳接她,她很害怕。我问她怎
么了,她只说不知道。我们听到她语无伦次的,也就赶紧搭凌晨的班机飞到维也纳去了。
」沈妈妈跟我一起走到南门医院。
据说琼仪是被送进特殊的病房,一来是可以给予比较好的医疗,另一方面是防止她暴起伤
人。据沈妈妈说,琼仪这两天已经咬伤了三个人。
「我们到那里之后,才知道前一些日子,琼仪和几个台湾留学生在那里参加了一个叫做什
么『一统教』的聚会。后来因为觉得这个聚会都在宣扬教主有多好,要捐多少钱,所以婉
辞推拒,不再参加了。」
「没想到退出以后,琼仪发现身上开始多了一道一道殷红的血痕,起初并不在意,但是血
痕不断增加,颜色也一直加深,她才警觉到不对。」
「那她没有去看医生吗?」我好奇的问道。
「医生也看不出来啊,只说是皮肤病,拿些药膏给她擦擦就算了。」嗯,原来天下的医生
都是一样的,就像我身体虚弱,医生就拿些维他命给我吃,叫我多运动,但是却不去追究
,我明明营养均衡,又爱运动,为何体力还是渐渐下滑。
或许不是不去追究,而是不敢去追究,因为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解决。
「跟她一起参加聚会的同学,在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都发病了。每个人手上的血痕裂开成
你们昨天看到的孔洞,还有一个已经像现在的琼琼一样会发狂咬人。」嗯,琼琼!看来是
沈琼仪的小名。什么不好叫,叫「穷穷」,这对家里负债累累的我,真是一大刺激啊。
「是那个什么『一统教』搞的鬼吗?」我问道。
「应该是,但是我们跟那边的警方一起登门拜访的时候,他们的一切都相当正常,我们根
本无法找到任何证据。琼琼的爸爸看到这个样子,就提议由他在那里继续跟警方合作调查
,而我带琼琼回来接受治疗。」沈妈妈无奈的说道。
「那些比琼仪提早发病的同学还好吗?」
「最早发病的那个,听说昨天在心脏附近的血痕也裂开了,但是孔洞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看不到心脏。」沈妈妈说到这里,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心脏被吃掉了?」我惊讶的问道。
「是!」沈妈妈点了点头。
「那个……人……还活着吗?」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活着吧!」沈妈妈的回答让我大惑不解,「吧」这个字,据「灵军版」说文解字,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