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剩饭也只有今天有。
吃完剩饭后,梓萌便一边哀叹自己怎么就进了国公府,一边淡定的和整个府的人一起喝了三个月的稀粥。
为此,她痛心疾首,对前程格外担忧,半夜失眠,站在中庭长吁短叹。
突然,梓国公兴高采烈地出现在她面前,像个老顽童神秘兮兮地道:“梓儿,不要不高兴了,我们有银俩了,明天就可以改善生活了。”
梓萌狐疑地盯着他半晌:“哪儿来的?”如今梓府不如当年,下人们的银响都已经拖欠了好几月了。而爷爷居然老实巴交地交代了:“偷来的。”
“嗯?偷来的?”梓萌豁然开朗转身直视他,由于她的的爷爷是梓国公府的国公,她勉强按住眼皮,压住攻心的内火,咬牙切齿地问,“偷谁家的?”
“太子府的。”爷爷一脸茫然地望着她。
“……”梓萌压在心里的内血终于忍不住了,一口老血喷出来。到底是有多点背才会进国公府?
当初就不该大意……尽管她私心大于好心。可这个老顽童也太否艾了吧!
可她却不能不收烂摊子,梓萌再三思量,最后双手叉腰,想着亡羊补牢的这个真理,拿出自己女博士的口气语重心长地教他。
“做人要有原则,不要因为一时的穷苦,就偷啊抢的,爷爷,你把银子还回去,梓儿就当您没有偷过……”
她话还没有说完,爷爷就哭丧着脸打断:“来不及了,我动静太大,被逮了个正着。”那我刚刚说的全都系泪?
“什么?”难怪他交待地怎么积极。梓萌在风中凌乱,几乎晕倒。
难怪刚刚右眼皮直跳,妈妈,我终于相信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了。梓萌焦急地问:“然后呢?”
“他们看到我是国公府的人,问我是谁指使的,我说是你……”梓国公看到梓萌快气都抽过去了,急忙住口。
梓萌一脸血,脚步踉踉跄跄,显然气得半死。梓国公去扶她,被她甩开,梓萌哭跄着脸,女博士没将文盲拉回正道,反被拉下了水。彦善尧是太子,这若是被彦善尧知道那还得了?
梓萌抿着唇,为今之计。只有自己动手清理门户表清白了。不知梓萌从哪儿来的包袱,果断背上立马走人。
梓国公一瞧着这架势,立马拉着我,一边拉着一边邀功:“太子府的管家说了,既然是我府缺银子,一会儿就给你送来,有这等好事,我梓国公府再也不用再喝稀粥了,你还不得感谢我?”
感谢个什么?梓萌累得要死,柱着柱子扶腰喘气,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彦善尧面前抬头做人?
梓萌知道自己的前身喜欢彦善尧,她是彦善尧的未婚妻呢。所以她理应要守护前身在彦善尧的美好形象。
梓萌越想越气,正要再次背上包袱,突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一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梓萌一脸茫然若失的问爷爷:“他们系谁?”
“他们是太子府的下人。”梓国公一脸吃惊道。原来是太子府的下人抬着几个木箱,太子府的管家对她很是客气:“太子吩咐过,国公府有何需要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