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万一透露出招弟的生世,女儿必将追查到底,若是让她知道亲生父母不是靖谐、赛花,而是彦文、小花,尤其生母是个水性杨花,不羁、人尽可夫的女人……她不敢想象后果会如何,为了女儿,小花无从选择,只能配合丈夫夺得夹皮沟金矿的管理权。当萧老板催促小花离开自己,说彦文居心叵测,怕是日后招徕灾难时刻,小花大哭道:“白纸黑字,字字千斤,是如今,小花已是萧老板的妻子,莫非嫌小花貌丑,配不上老板?”
萧老板这个、那个地哼哈着,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余小花愤怒地斥责道:“小花既然服侍了老板,便是老板的妻子,想甩我,没门。”
萧老板无可奈何,只好留下小花。
萧老板心神不定、恐惧不安,倒是把酒气祛除得一干二净。余小花转而变得温柔贤惠,俨然就是一对恩爱夫妻,在小花不间断的亲吻、抚摩下,萧老板没有了心怵,更没有了防备,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肌肤的融合中,享受着缠绵情海、徜徉爱的快乐之中。因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女人,萧老板上去、下来都有好几个回合了,余小花还没有得到多少的感觉。也许这样的男人就是典型的骚公鸡、见花谢。
太阳已经晒臀了,萧老板急想起来,可小花总是叠声叠气,喊着还要。“这样不行,既然是夫妻,就要细水长流,若是再搞,非要脱水不可。”萧老板将头扭到了一边,不一会儿,便呼呼大睡。
余小花早就不耐烦了,她在等刘彦文、赵木咢带着分矿的头领们,亲眼看看这个萧老板是如何恃强凌弱、荒淫腐化?
人来了,外面吵吵嚷嚷,余小花知道是什么情况,她把老板的衣服偷偷地置放到外面,自己一丝不挂地依偎在萧老板的身上。
外面喊了半天,没人应答,分矿头领把门撞开,萧老板惊醒了过来,他连忙去穿衣裤,却不知衣裤跑去了哪里。
此时,来人全部挤进了房屋,萧老板和余小花相互扯着被子遮羞,一个头领,跳上炕铺,将被子拽到了地下,这对男女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众人面前,另一个头领冲了上去,一刀砍断了萧老板的头颅。鲜血贱到余小花修长的大腿上,吓得她当场昏死了过去。
刘彦文“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对着拿刀的头领说:“好汉的仗义行为,令彦文感激不尽,彦文代表金矿的宋室宗亲,往后全都听从好汉的号令,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起来,起来吧!兄弟此话差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辽人汉子的本性所在,今天的场面大伙儿看得清楚,萧老板的行径十分可恶,完全丧失了为人的最基本道德,是可忍,孰不可忍,本人只是行道义之事,无有半点儿非份之想。”
刘彦文听此,连忙朝着赵木咢努了努嘴,木咢见此,慌忙说道:“依木咢看,这位辽人兄弟是为了姑父才犯下命案,姑父在宋廷任官时,便是领兵的太尉,相信姑父定能带着夹皮沟的辽、汉兄弟过上顺心如意的好日子。”
“辽人兄弟为了彦文犯下了命案,一切后果由彦文担当。”
见刘彦文义气,众人皆同意由他管理金矿,带领大伙儿共渡艰难。
夹皮沟的命案层层上报,惊动了金廷,完颜昱为了刘彦文,据理力争,他对金廷的皇室成员说:“彦文的做法虽然过激,那也是因为金矿的老板欺人太甚,试问诸位,有谁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别的男人一丝不挂地在炕铺上鏖战而会无动于衷的?”
完颜杲指着完颜昱说道:“刘彦文只是我们大金国的一个俘虏,用不着你这样死劲地帮他,难道蒲家奴还存有什么私心不成?”完颜昱一听,气得怒吼起来,他大声骂道:“斜也,别仗着你是世祖劾里钵的五子,太祖阿骨打和太宗完颜晟的同母弟弟就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俘虏又怎么了?和那些辽人相比……”
“别再吵了,辽人、汉人全都是一样,只要能按时如数地上缴金子,管他是谁管理着金矿,况且,那些辽人全都拥护刘彦文是为他们的老板,尔等较什么真?使什么劲?伤了金室宗亲的和气。到此为止,谁再议论,抗旨处罚。”完颜晟发话。
就这样,彦文顺利地当上金矿的老板,起初,也确实给了那些头领们一些甜头,让他们占去了更多利益,还让妻子陪着头领们睡觉,偿到甜头的头领们放松了警惕,结果分矿逐一瓦解,彦文阴谋得逞。
余小花帮助彦文夺得金矿后,却被丈夫无情抛弃,刘彦文说:“夹皮沟不能呆,如今的彦文是金矿的老板,哪能容下你这个无耻、骚气逼人、心如蛇蝎的坏女人。早点离开吧,要么去找你的女儿、女婿,要么去找你的干哥、干嫂?”
“刘彦文,你这个自私自利、卑鄙龌龊的小人,小花真是瞎眼,咋会爱上你这个道貌岸然、阴险狠毒的小人?为达目的,你不择手段……”小花一边骂,一边回想往事:
王黼、小花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却情投意合、青梅竹马、要不是王松的酒后癫狂、兽性大发,两人早已伉俪情深、秦晋之好。
跟着彦文来到了京城,住进了王黼的府里,刘彦文假装被道仙师徒吓出大病,躺在榻上不能动弹,其实他另有阴谋。
王黼一人进了书房,小花紧随身旁,小花的后脚跟刚刚跨进了门槛,王黼即刻栓住房门。
“别……别……别……别这样,小花是将明的三娘,如此恶乐黩伦与老爷的行径没有两样,眼下是你父母的大孝时期,尽孝道是为人之子应尽的责任。况且小花、彦文已被皇上御封为郡主、驸马。待老爷大孝一过,便要择日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