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
时间又过了几天,安佑辰终于这边的事情做完,然后和宁夏熙约了一个时候。这两个人终于约定在了一起。
“安佑辰你跑那么快去哪啊?今天下午的合同还没签呢,这也亏得是我,如果是其他的公司,指不定把你卖给谁呢?”
见安佑辰着急忙慌的就收拾上行囊,像是要去出一趟远门样的。陆轩又开始调侃他,经过上两个星期的艰苦奋战之后,这两个人终于算是把伊尚给搞定了。
业界的人均认为这是一场极其成功的舆论战争,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场成功的战争背后会是两个18岁的青年。
当然这也让两个小孩累得够呛。
这才刚刚放松下来,有钱就有了调侃,俺就成心情,安佑辰现在心情,说不上是轻松,但当然也不沉重。
他回了,陆轩一个白眼,又开始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像你这样没有人约的,是体会不到我这样的辛苦。”
说出来,谁还能调侃谁呢?安佑辰说着陆轩没有人约的这样的话,然后继续开心地收拾起了东西
“谁告诉你?我没有人约的,我本来是想着,这个案子总算是结束了,和你出去吃个庆功宴什么的,我连我老爸都请了,结果你告诉我说,你要出去吃饭,还有人约,我才没打算告诉你。不然你两头犹豫,那可怎么行?”
如果不选起了他老爸,a市最著名的企业家?那么无数的创业青年,肯定是削尖了脑袋,也想去见他一面,获得更多更好的发展机会。安佑辰摇了摇头,且不说他很快就要出国,就当是他答应了宁夏熙今天要过去这一件事而言,他也不会去庆功宴的。
“谁要两头犹豫了?陆轩,你这个家伙就是喜欢自己异想天开,我答应别人今天要过去不能食言,你替我跟叔叔,说声抱歉,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我再请他吃饭!”
想起陆轩爸爸吃饭的人可不少,不过有些人,为了标榜自己的自尊上来不把自己巴结的一面露在人前,安佑辰当然不是那种,巴结讨好权贵的人,他只是觉得,作为好友的父亲,请出来吃顿饭,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想请我爸吃饭的人,那还少吗?他还真是抽空过来的,你要是不去,还真是可惜了。”陆轩话语里面,甚是觉得可惜,撇嘴说着安佑辰是如何辜负了他一番好意的。
安佑辰这才明白陆轩的意思,之前那些明里暗里的提示,他都因为心里面的激动而忽略了,这明摆出来说,他才仔细想了想然后说:
“没有关系。虽然机会是留给那些善于抓住他们的人。但是你总不能因为我不跟你父亲吃饭,就不要我跟着你的工作室一起做事儿了吧,所以呀机会还是在我手上,你不用再去为了我,去耽误你父亲的事儿,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去拜访他,用我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一个,想要去向他讨生活的这样一个态度,去求他,你明白了吗?”
切!可笑的自尊心……
陆轩露出了一脸嘲笑,但他是明白的。他虽然觉得这样的自尊心,有些可笑了,但却是,不可多得的可笑,就连他自己,也不一定,拥有的可笑……
“你小子肯定又在脑子里面骂我。不就是现在不去嘛,等出了国之后,当然是随时会去叨扰你。”
陆轩这才多云转晴,笑了笑说:
“随便你打扰,我知道你会做饭。每次来的时候给我带点什么鲍鱼龙虾,也就可以了,要求不过分吧?”
“行行行,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好吧。”
“哎,等等,等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之前,再把工作室迁移的时候就问过你,你什么时候出过去?那个时候你没有给我准确的时间,看起来你是不太想出国去的?原因我暂且不知,反正,我知道你的父母是暂时,居住在国外,所以,你也应该跟着他们一起去才对,但你却在国内念完了高中。说白了,你是舍不得国内的某些人吧?怎么到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陆轩火眼金睛,安佑辰也都自愧不如!他所隐匿起来的小故事,还有那些,胡思乱想的小想法就在这一刻,被一个他认识了还没有超过一年的人揭了开,说实话,现在他的心情,是的确有些微妙的。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八卦?我,总是有些原因,不得不留在国内啊,你怎么不说?我是舍不得你呢?”
死鸭子嘴硬,刚才那一刹那的滞愣,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了吧?好了吧?我不跟你说了,你赶紧去赴你的约,舍不得的人,怎么都要多看几眼走,要不然你得多亏呀。”
陆轩很是嫌弃,摆了摆手出去叫司机开车了。既然安佑辰不去的话,那么这个庆功宴业,也确实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工作室还有一些其他的人,他们不知道陆轩的父亲会过来。所以,不行,现在打电话叫自己的父亲去忙他的事儿,不用专门,跑过来一趟了。
哎,感情伤人不浅啊!
安佑辰,看了看时间,离他和宁夏熙约定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偏偏去乡下有还得将近两个小时的车,他有些着急收好了东西,放在背包里,带给宁夏熙的礼物,却差点忘记,他又到回办公室拿,所以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等到他着急忙慌地的坐上大巴,那大巴又慢悠悠地开往乡下的时候,饭菜已经冷透了。
宁夏熙也没有等得太久,她一直在厨房忙忙碌碌的,没有时间去期盼,那个约定当中的人究竟有没有到来,直到自己把饭菜摆满了一桌子,躺在了葡萄藤下面,那摇摇晃晃的老式椅子,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安静甜美
在乡下,除了蝉叫和蛙鸣,几乎没有别的声音,有的时候风刮过来的声音,你是能够听得很清楚的,当然在这个时候,心里便无限的安静,接近一种放空的状态,去保持一种无限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