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可靠的小道消息说他们两个多半的分手,虽然一开始安佑辰的家境是可以和校花相配的,不过呢,校花的父亲也就是我们校长知道安佑辰家里出了一些状况,那可就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喽,所以才这么着急忙慌的要把女儿送出国,不想在我们这个小学校里被人说三道四,以后名声不好,哪里嫁的出去呀?”
“对对对,你说的对,他们这些人最在乎的就是名声,我们可不在乎,而且呀,你说我们校花儿,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若不是她当初硬赶着贴上去,人家安佑辰会接受他吗?不会吧,说不定使了什么样的小手段!现在自己追到的人,又嫌弃人家家庭出了事儿要跟人家分手,马不停蹄的就要出国,你说这种女人,不过也是啊,这世界上的男人眼睛都瞎了,就觉得那些长得好看的女人才是他们的另一半,你不想想,那些长得好看的人怎么可能对你长情?”
“哈哈哈,对对对,不过要是我交的男朋友从一个高富帅变成了穷屌丝,那我也不同意呀。谁能省掉这个落差,不要说人家白富美校花了,就是我这种我也接受不了啊。”
这些女孩子说的话尖酸刻薄,宁夏熙没有听进去多少他所关注的重点一直都是反正要出国了,安佑辰却因为家里面的事情可能不能够和他相伴,甚至于在周围同学的眼中,他都已经颓废成了这个样子了吗?
只是想来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和安佑辰联系了,至于这个时间是多久在她的脑海里面仿佛已经走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
只是这一瞬间的冲动,宁夏熙马上摸出了手机,只是看到通讯录上被自己置顶的安佑辰的名字那个指头就始终按不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女孩子颓废成现在这样了,如果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不能够追逐改变呢!
这个想法出现在他脑子里,那一瞬间就被他完全的摒弃。心里也为这样的自己,暗自发笑。
自己为什么像个圣母一样还在为着别人考虑着想,如果自己真的不是喜欢安佑辰的话,那为什么会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心里钻心的疼。
如果是真的喜欢的话,那为什么会觉得这个时候还要替他着想,还要替他们两个着想呢?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闹了矛盾,不正是自己最好的时机吗?
什么时候自己和安佑辰之间需要有实际这个东西,她笑了笑,拿起桌子上刚才安若咕咚咕咚地灌下去几口之后才觉得心里舒坦了。
“哇塞,豪气啊!我和你怎么久了,怎么不知道你喝酒这么猛啦?哇噻,女孩子还是少喝点,本来想和你小酌两杯,早知道就不拿了。”
安若手上拿满了菜肉被他一一摆放在了桌子上,之后她才安分的坐了下来,开始烤肉吃。
“我觉得你有心事儿怎么啦?还是不想跟我说吗?虽然我不怪你,但是那好不代表我心里会没有疙瘩的,我可是什么事儿都告诉你的。”
“安若,这是事情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我怕你跟我一起心烦,就没告诉你。”
安若对此倒是满不在乎,宁夏熙想瞒着她的事儿多了去了,安若也知道宁夏熙是这个性格,也就没再追问。
事情并没有像宁夏熙所想的那样,就这样揭过去了,对面那桌的女孩子还在不停的说,不停的讨论,让安若想不知道也不行。
“你说有没有可能安佑辰也跟着出过去啊。虽然当时听说他家里面出了一点小状况,不过之前就听说他的家底殷实这点小状况也不会影响什么的吧。”
安若听到了熟悉的人的名字,耳朵像是猫一样的竖了起来,生怕遗漏每一个信息,她还激动地摇着宁夏熙的手臂
“哎,哎!那边的人在说安佑辰,我听到他的名字哎,你听到了吗?”
哪里能听不到,声音这么大,那边的女生也完全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宁夏熙被安若捏的很疼,但是她毫无感觉。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当中又包含了一些安若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
“对不起安若,我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我想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去问清楚。”
说宁夏熙一时冲动也好,说是蓄谋已久也罢,这个时候她最想做的事情不是去怀疑那两个人究竟如何,也不是去乱加猜测。
宁夏熙清楚地听到自己心里面的声音在说:她现在想要见到安佑辰,现在马上见到安佑辰……
心里面那些被扰乱了的秋水只能见到他之后再看能不能一一抚平,如果见不到他,那么宁夏熙这段时间都不会安心的。
“行了,你走吧,我们两个吃饭什么时间都可以,不过要等你这头倔驴想通,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你先去吧,我再打电话叫人出来陪我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了。”
“谢谢安若。”
得到了安若大度的放行之后,宁夏熙拎上自己的包就冲出了那家饭店,可是在盲目的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自己这么久了,不知道他具体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安佑辰具体的位置,现在哪怕是做了决定要去见他一面,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她急得在路边直打转,这个时候她摸出手机来,电话也打不通,真是让人绝望。
宁夏熙当然知道安佑辰的家在哪里,但如果贸然前去,总给人一种冒犯的感觉。
她还能够清晰地记得安爸爸打电话给她时候那种恳求的神色,让宁夏熙毫无勇气,也觉得自己与他之间毫无可能。
不管了,反正现在是周末,大家也都在放假去一趟也应该没有关系吧。
宁夏熙算是安慰了自己。之后就把包和自己身边所有的随身物品带在身上,然后立刻出发。
“安佑辰……”
她心里不断的暗念着,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的。宁夏熙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这一次安佑辰真的走了,那么就真的,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