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的事,我要好好考虑一番,没想到这个余宇,竟然油盐不进,而硬来又不可行!”巫女听到天火两个字,不禁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那七杀殿真的这么厉害吗?非要天火不行,我的东极明火,再加上姑姑您的极炎真火,难道还不足以让我们在里面保身吗?”黑衣女子忽然问道。
“这个怕是如此了!”巫女转身坐下,缓缓说道“那七杀殿传闻比禁地还厉害,而我们这一支,也是从未有人进去过。
兄长,也就是你父亲给了那些大宗门极大的资源许诺,才让我们得到了几个名额,如果你们此行在里面不能顺利出来,我们的苦心,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哎,为什么那些人霸占着七杀殿啊,又不是他们的,凭什么!”黑衣女子一脸不满的愤然道“听母亲说,我们族里年青人的修炼资源都削减了呢,真不知道为了七杀殿,值不值!”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修士界就是如此,人家有实力,有底子,说那东西是他们的,就是他们的,你能怎么样?兄长这次和他们谈判,倒是弄明白了为什么学府这么厉害,一直没人敢惹。哼哼,装清高,他们不也收了我们很多东西吗?”
巫女说到这儿,似乎也很不高兴的轻轻拍了拍桌子。
黑衣女孩子道“姑姑,学府怎么了,我怎么从没听娘说起过啊,他们很厉害吗?”
“哦,这个你不用知道!总之非常厉害,不然我为什么会对余宇那个只有命场境的修士如此客气,难道还真是因为他的炼丹术不成?”巫女很是无奈的叹口气,才接着说道:
“这次的七杀殿,我们也是衡量了很久,才考虑和那些大宗门周旋,不惜花费巨大代价,得到一些名额,传闻里面有很多我们根本无法想象的资源,灵药,传闻,那里的灵药因为少人采摘,有些地方甚至到了到处都是的地步,这种说法可能是夸张了,但我想绝对值得。”
余宇三人从那酒店出来,因为实在无事,便又去了另外一家相对安静的酒楼,三人这次要了包厢,木锋道
“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巫民,我们那里也有这类人,但我还从未和巫民中的修士打过交道,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也不怎么厉害,不过听余大哥刚才说的那中巫蛊,倒是很棘手。”
余宇和他们二人分享着那巫蛊的感受,一天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三人去了城内很大的几家商行,但却也没能买到多合适的东西,一般的东西,三人看不上,而真正的好东西,又太贵,觉得划不来。
看看这城市,和凡人的城市一比,虽然规模,布局,形式上差别较大,但究其实质,还是差不多的。
有钱有势的人,去高档的大型商行,能买到好东西,装备自己,而一般人,甚至于没什么晶石,背景的,都去了一些很偏僻的小巷子,做些交易,买些东西。
有钱有势者,越来越厉害,没钱没势的,越来越差。
余宇心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这句话放在凡人的世界很合适,放在所谓逆天的修士界,其实更加明显而赤裸裸。
人之道,从来就没什么公平可言。所谓的公平,公正,不过是一句连讲的人都不信的鬼话。这样实际而冷酷的世界,自己若是没有足够的底子,实力,根本连谈,都没人愿意跟你谈公平这件事。
因为他们觉得你不配!
逛了两天,第三天的中午,余宇几人打算下午再转转便离开此地,正在一件酒楼喝酒的当空,忽然外面一阵马鸣声,余宇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熟,一扭头,正好看见一匹麟马从自己的眼前飞过。
嘿,余宇心道这玩意除了自己有,怎么还有人有?这不科学啊!
马上端坐的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年青,帅气的小伙子,甚至有些稚气未脱的样子。他们三人这次正坐在酒店的一楼,靠近街道的窗边,往外一看便是街道。
麟马一般不会叫,但凡叫了,必然是遇到了特殊情况。这一点,余宇很熟悉。当年在狮虎山,他得到了不少麟马,此时基本上都放在了华山神门里,供左小勇,秦明等人使用。
余宇自己因为境界已经很高,麟马的教成倒是显得很不够了,所以基本上不再骑乘了。不过偶尔驼驼豆豆,除此之外,就只能当个宠物养了。
没想到几十年过去,还能再次看到别人骑乘麟马。余宇扭头一看,正好看到那麟马当头撞向一个行人,而那上面的年青人,似乎很是惊慌,连连呼喝,也没什么效果。
还有一行人站在道旁,引起了余宇的注意。为首的也是一个年青人,但看上去比马上的那个成熟一点点。这些人似乎不像是一般的看客那样,碰到这种意外,第一时间都会很慌乱的躲避,他们不是,他们看上去像是有准备一样,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那麟马。
此地是修士聚集的城市,不可能像是凡人的城市一般,街道两旁尽是些小摊小贩。这里的街道两边尽是参天古木,这麟马此时眼看要撞上的那个行人自然也非凡夫,一个闪身,便躲开了,还没等他怒骂,那麟马便一头撞在街道旁的古木上。
马上的年青人一个翻身,从马上飞身而下,倒是没摔到,但也足够难看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手拿马鞭,红着脸,大声道“谁,是谁故意吓我的麟马?”
“哦”木锋和雪舞一听,才知道原来有人暗地里使坏,那麟马才无缘无故的撞人。此时一开始被撞的人不干了。
那小家伙刚红着脸大声嚷了一句,被麟马要撞上但却躲开了的那个修士此时冷着脸,来到了那少年的面前,大声怒喝道“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
“我,我不不是故意的,有人惊了我的马,我才,才撞向你的!”那小家伙一见人家找上门来了,心里有些发虚,嘴上解释着,人也不断的退后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