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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琅忻语录之一:“把你和一个英俊的男人放在一起,尤其是一个对你花心思的男人放在一起,就如猫送进鱼塘,狗掉进肉堆,天长日久,我看守再严谨,就是也防不住你有忍不住下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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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琅忻顿时觉得水深火热,他只想着“老虎”跟“老虎他爹”,万万没有料到这突然出来的“老虎他爹的岳父”啊。尤其是,这“老虎他爹的岳父”还带着一只“狼”来,就是他再木讷,也能看出那叫什么文蔓藤眼中对自己的厌恶和挑训。
“哼,我说青梧啊,你可真是好眼光,看看你挑的这女婿,脸像个关公,估计脑袋也就是个张飞。还好美人休了他,不然还真是丢我们程家的脸。”程鹤年仰着头,一脸的蔑视,句句犀利,毫不给面子。
屋内静的吓人,甄琅忻脸上青红交加,拳头紧握,若不是见美人眉头紧锁,只怕早就拂袖。什么叫“脸像个关公,估计脑袋也就是个张飞”,他不过是因为刚刚的咳的厉害,弄得脸有些红而已,怎么就成了关公了。还有,他怎么就知道他的脑袋是张飞啊,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正待静寂,绿稠怀里的两只小耗子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程鹤年转头看去,脸上终是有了欢喜之色,“这就我的重孙和重孙女吧,快、快、快,抱过来给我抱抱。”
绿稠忙是把孩子递了过去,程鹤年一手抱住一个,“好好好,看看我的重孙,一个比一个俊,美人的孩子就是比一瓣的强,看着就是机灵。”
贾三瓣一听,看着贾一瓣绿了的脸,忍不住“噗”的一声,被程鹤年一瞪,又是强忍回去。
“美人,孩子可起名字了?”
“还没,我只给取了个小名叫着。”
程鹤年一听,点点头,“正好,我就给取名吧!这男娃就叫程光耀,以后就等他光宗耀祖,女娃就叫程明珠,咱们程家的掌上明珠。”
贾父一听,大汗淋漓,“爹,这不好吧!”
甄琅忻这次可真是急了,怎么说着说着连孩子都不是他的了改姓程了?“外公,我的孩子怎么能姓程呢?”
程鹤年先是看向甄琅忻,道:“你娘姓什么啊?”
甄琅忻被问一愣,他娘姓什么跟孩子姓什么有关系吗?“姓严啊!”
“我女儿名唤程桃花,你娘却姓严,我怎能有你这样一个外孙呢。还是唤我程先生或是程老爷吧,“外公”就不用了。”说罢,有直接转向贾父,“贾青梧,当年你可是答应要过继一个孩子给我程家的,既然你的孩子我都没要,如今要美人的孩子过继过来也是应该的。”
贾父满是为难,“爹,这真的不好,要不把一瓣的儿子过继给您可好,那是咱们的嫡孙,血统也正。”
程鹤年一瞪眼,“你要我要那木头似的回去生气吗?”
“爹,女婿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就闭嘴,我说的就这么定了!”
“不行!”
“不行!”美人跟甄琅忻同时开口,两人互看一眼均是面有难色。程鹤年一见,眼睛扫向美人,“怎么美人不愿意吗?”
美人心思一滚,面上满不在乎,“孩子姓什么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外公起的名字是不是太俗了,什么“光耀”“明珠”的,估计去集市喊一嗓子,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应声的。”
甄琅忻一听,提起的心思瞬间坍塌,看来这是他一个人的斗争了,不等程鹤年开口,他便先道:“小耗子是我们甄家的子孙,只能姓甄。”
“谁说是你甄家的子孙了,只要美人带着孩子改嫁,孩子姓什么还不是新婆家说的算。”程鹤年似早就料到甄琅忻会这么说一般,早有准备的接口。
“什么?”甄琅忻大惊,“你要让美人改嫁?”
“正是!”
“呃……”厅内人均是怔住……
程鹤年把孩子递与绿稠,招手让文蔓藤过来,“我带蔓藤过来就是因为美人之事,我已经跟文家谈好,让蔓藤入赘程家娶美人为妻,到时候美人的孩子就都要姓程了。”
……
厅内瞬间静止,人人都屏住呼吸,生怕喘气大点声都会让空气爆炸。甄琅忻的眼光似要杀人一般,贾父的汗早就浸透的衣衫,美人看着一脸坦然之色的文蔓藤,终是忍不住打破死寂。“小蚊子,你不会真的答应了吧!”
文蔓藤看着美人,眼里那闪烁的光彩不用回答,美人已知答案。甄琅忻看着他二人对视,只觉胸口像是着了火一般,只怕再在这停留一秒就会忍不住举拳冲上去打掉那小子一脸的柔情似水,他握紧拳头,僵硬的冲贾父虚晃一下,“小婿明日再登门。”罢,三步跑出厅堂,背影仓促且慌张。
文蔓藤看着美人,眼中心中满是自信,他自小学武,为的就是能与美人玩在一起,十年前,他的表白被美人的一拳打掉;五年前,他的求亲却让美人的一句“想找一个秀才”而憋在口中;他拼命读书,听说她订婚逃婚,以为自己有了希望,可是谁知竟插出一个甄琅忻,总算是等到了美人休夫,这一次他绝不会轻易放手,他一定不会再错过任何机会,他不可以,文家更是不会同意。“美人,我们是有缘分的,我会让你幸福的。”
美人听着忽的觉得好笑,这是自己第三次听见有人要娶她了,第一次甄琅忻强硬的拉他进洞房,这二次狄光嗣隔山打牛,第三次竟是童年好友青梅竹马,可惜,没有一次她感到幸福。轻叹一口气,美人转身抱起孩子,“外公,爹,我累了。你们慢慢聊。”罢,转身离去,弄得众人再一次无所适从。
美人回屋便是让绿稠送了一张纸条去甄家,一早上便是见这般鸡飞狗跳,最讨厌的就是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握范畴内,真真的令人厌恶。正是心绪不宁,一丫头跑了进来,“小姐,这是牡丹亭送来的信。”
美人接过信撕开,嘴角一挑,还真是有风便有雨,这边才风满楼,那边就雨下落,苏姐姐还真跟她同仇敌忾啊!
日头才落山头,美人院子的墙头便是一道黑影翻过。美人听着窗户“吱”的一声被撬开,丝毫未动,直到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才哼笑一声,“怎么?早上不是走的挺干脆吗?”
甄琅忻的脸埋在美人的肩头,声音闷闷的,“还说,那个什么藤的哪里冒出来的?美人,跟我回去吧,求你了。”
美人心口酸酸一涩,当初被爹打的那么惨都未曾道一个“求”字,如今他竟是开口相求,“你是怕孩子姓程吧!”
“美人,你怎能这样想呢!”甄琅忻激动的把美人转过来,面对面,无比认真却是无奈道:“今日我跟爹说你外公想让孩子姓程的事,我爹说反正甄家已经有长孙了,若是非要孩子姓程,你才肯跟我回去,那,那,那就让小耗子们姓程吧!”
“此话当真?”美人抿嘴问道。
甄琅忻忙是重重点头,“美人,没人比你重要的。再说,只要咱们两人好好的,小耗子们姓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姓什么都是咱俩的孩子啊!”
美人听着心中自是美滋滋,可是想着这厮竟是开窍的这么快,莫非被佛祖冲了智慧,遂,开口问道:“这话可有人教你?”
“没,没,怎么能有有人教,不可能有人教啊!”
哼,好一个不打自招,美人旋身推开甄琅忻坐在床边,眯着眼,“三个数,快说谁教的,不然……一、二……”
“秋梨妹妹。”甄琅忻颓然承认,眼巴巴的看着美人,恐其大怒给自己一巴掌。
果然是“冲了智慧”,看来裴秋梨是想着报恩了,不过这次她还真是多管闲事了。美人鼓着脸,她还就不信了就不能让这厮自己觉悟,瞧他像个认错的孩子似的,胸口的闷压之意稍稍平复,看来不用点狠招,这厮还真就木头一个不会动了。美人勾勾手指,甄琅忻忙是上前。
“我看,你也就是个情夫的命了,小情夫,今后你就好好爬墙吧!”
“美人,我……”甄琅忻脸上一紧,身上却是热辣辣的灼人,这话虽是挑逗,可是听着真还是不好受,他明明是堂堂丈夫,凭什么就沦落到小情夫的身份,这就相当于明明是大老婆,最后弄成了小老婆一样的悲戚。
“怎么?你不愿意,不然我找小蚊子好了,我想他肯定是不在乎被我随时推倒的。”美人的眼里几分促狭,甄琅忻一下就急了,且是宽衣上炕。
“情夫就情夫,你的欲求,还是我来满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