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红儿惊异净蓝的举动,这是她家的小姐吗?小姐不是姓龙吗?为什么会说姓水呢?她越来越不明白小姐了。
宇文峻被她那灿烂如花的笑容迷得愣住了!是怎么的男人才会笑得这么迷人呢?他對於這個少年很好奇,刚才他进门口时就远远看到他了,脚步不受控制的走了过来。
“咳咳!”,已从包厢出来的中年男人不耐地咳了两声:“小哥,三皇子有请。”
这时净蓝才注意到他,唉,没法啦,有帅哥在,她通常会把身边的事物当透明的。她水净蓝虽然谈过不少恋爱,但她那些前男朋友们都不是帅哥型。她认为,帅哥只可以观赏而不可以占有。她不是对每个帅哥都是这样的,她只对阳光型男人才会花痴。
她不耐的皱了皱眉,放开宇文峻的手,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说:“你不是交给了他吗?还有事吗?”
“交了,但他想请你过去一下。”
“我没空!”有帅哥在,她管他是皇子还玉皇大帝呀,不去就不去。
“这……”中年男人难为情地向宇文峻求救,“宇文公子?”
“水兄,刚好我与三皇子认识,一起过去如何?”宇文峻说完,拉着净蓝的手就走。
“呃……公子?”红儿连忙跟上去。
进入包厢,净蓝在这房间环视了一圈,里面有五位男女,她还没有来得细地打量这房间,视线就被站在窗边的那位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吸引住了,他身上发出的气息好冷洌,让人忍不住从心打个寒颤,他不同于龙靖熙的温文尔雅,也不同于宇文峻的俊朗阳光,他让人感觉到有种从地狱爬回来的阴森,不过,他的五官长的非常俊俏,似剑的眉搭配着那深邃幽冷的双眸子,散发着妖魅的邪气,莫测高深的表情占据在眉宇间,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高挺的鼻梁配搭抿成一字型的薄唇,表示他是个坚定不会屈服的男人,他身材修长而健硕,犹如鹤立鸡群般,让人不容忽视。离他有两步远的另一扇窗站着那两位同样出色的男人,只不过他们给人的感觉没有他那么冷。
坐在厅中茶几旁的那位青衣男人看上去俊逸优雅,而他用那双闪着戏虐光芒的眼眸瞅着她,那眼神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而茶几另一边坐着唯一一位红衣女子,她长得很美,是属于那种媚骨天成的美,妩媚的很性感。她慵懒地靠在椅背,嘴却抿着一抺浅笑,而视线是看着站在窗边那位很冷的黑衣男人。
她站在那里开始有点不安了,这种感觉她一点都不喜欢,就好似自己是动物园里的那只猴子,站在这里让人观赏。她正在纳闷怎样打破这种局促不安时,那位很冷邪的男人开口了。
“给你这封信的人呢?”他的声音很好听,却冷得没有温度,正如他的人一样。
“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的保姆。”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讨厌他说话的语气,更讨厌他那冷漠的表情。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站另一边窗的其中一位男人出声责备她的无礼。
净蓝感觉得有点好笑了,他们又没有自我介绍,哪知道谁是谁呀?不过她也猜想到了,刚才问她话的一定就是那个三皇子了。而坐在茶几那位青衣男人就是中年男人所说的楼主吧,那站在窗边那两位是谁呀?红衣女人又是谁呢?
她转过头来,嘴角扬起抺微笑,对站在她旁边的宇文峻问道:“宇文兄,我想知道我刚才是跟谁说话呀?”
“哈哈~有意思!来,我为你们介绍,刚才问你话的是三皇子龙翊寒,说你放肆的是他的右护卫云空,站在他旁边的是左护卫无影。”他指了指青衣男人,“而他呢,是天下第一楼楼主南宫玦,至于这位美人就是风雪楼楼主风惜雨。”宇文峻也跟他们介绍了我的名字。
汗!全都是大人物耶!她想,宇文峻来头应该也不少吧,不然怎会结识他们呢?只是,他为什么要介绍他们给她认识呀?她跟他只不过刚识而已。
那个三皇子龙翊寒似乎不满地皱了皱那对剑眉,犀利如枭鹰的寒眸直射向她,让她刹时难以喘息。
“那个交给你信的人呢?”他再次问道,仍然是没有温度的嗓音。
“都说了不知道啦,他把信塞给我叫我交给三皇子就跑得不见人了。”她停顿了下,接着又说:“不过,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在他走后有两个大汉追在后头,至于有没有追上,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好看的五官满是阴霾的表情,站在那里冷冷注视着净蓝,那深若幽潭的黑眸却阴沉的吓人,净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妈的,紧张个什么啊?就算他是阎罗王她也不怕他,又不是只有他会用眼睛瞪人,她也会呀。谁怕谁?她挑起眉,恶狠狠瞪着他。
“爷,我派去的银花绿影去接缓他了,但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消息回来,我想萧飒他……”红衣女子风惜雨用那带有沧桑却富有磁性的嗓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龙翊寒收回视线,举手打断了风惜雨的话,“萧飒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爷……”风惜雨还想说些什么的,却被龙翊寒幽寒的黑眸一扫,无奈地住口了。
净蓝打量这间连着客厅的套房,客厅的环境布置得十分清雅,四面都挂有工字古画与书法,而窗上挂着古扑的竹帘,樑柱与樑柱之间用淡粉的雪纺纱布做装饰。
“公子,我们在这站到什么时候呀?”红儿附在净蓝耳边小声抱怨。
“这……”净蓝正想说,就被一声冷洌的声音打断了。
“出去!”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站在这里只能阻事,而且他们还有正事要商量。
净蓝当然知道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只是她心里极不舒服,什么跟什么嘛,是他请她进来的,怎么才说了两句话就赶她走呢?过河拆桥!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