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枫见此也没有追根问底是谁所为,自始至终面庞之上都是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半晌“你想为你的师傅报仇吗?”徐枫淡淡的开口说道。
沉默,原本就异常安静的茶楼再次陷入了无声之中,此时就连外面吹进来的风声依稀可闻。
徐枫继续自顾自的,为自己的茶杯慢上,慢慢的品尝着这在外面极少能够见到的灵茶。
他之所以让中年汉子带柳傲天过来,其实最大的用意还是想要为天龙城招纳一些有能力之人,如果此时对方对自己的家师的死亡,无动于衷即便此人能力在强大徐枫也不敢用。
因为如此冷血之人,他还是很是担忧,当然前提还是在神识海中,种下神识烙印,如果不愿因那他也不会勉强与对方的。
眼前的柳傲天首先是心机,虽然对他来说一目了然,但是能够隐忍那也是在同辈之后不可小嘘的,其次就是看对方能够有机会大仇得报愿不愿意把握此次机会这也是徐枫考虑的第二点。
其三虽为最后一点,也是最主要的一点,此人的;灵根不错,如果给予合理的指点在徐枫看来百年之内定然可以结丹,这也是他愿意浪费时间的心思。
对方下垂的双手不断地握紧松开,再握紧依次做着反复的动作,徐枫此时目光早已不知看向哪里去了。
“什么条件?”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原本沉默不语的柳傲天突然开口说话了。
原本双眼之中的挣扎之色随即也是消失一空。
“很简单,为我徐家所用一百年。”徐枫很是平淡的说出了这句话,仿佛不经意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还能活上一百年?”此时柳傲天低垂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徐枫,仿佛想要从对方的双眼之中看到些什么一般。
听闻徐枫之时淡淡的一笑;“因为你能筑基成功,而且到时候我还能帮你突破结丹。”
短短的一句话让对面的柳傲天浑身一震,一脸震惊的死死盯着徐枫,看到对面的少年双目清澈,异光闪烁此时他心中居然开始相信对面少年所说的话了。
“好,我当应你。”当柳傲天说出此话之后,徐枫清楚的感觉到对面的柳傲天似乎终于解脱了一般,顿时感觉有种不屈不挠的气势,无可阻挡的从起身散发而出。
“欢迎,你放心我我以天龙城少主的身份想你保证,所说之话句句属实。”徐枫也突然一脸郑重的说道。
徐枫之所以敢信誓旦旦如此说,说到底如今最大的依仗还是那刚得到不久的封天塔。
“少主你不对我下禁制吗?”对方的柳傲天刚刚归顺就突然问道。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现在不需要了。”徐枫仿佛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多谢少主!”柳傲天突然站起身来一脸激动额随着徐枫深深的鞠了一躬。
“你师父的仇到时我会替你报的。”当徐枫说此话之时,双眼之中顿时闪过一丝冷笑。
后面柳傲天就随着徐枫回到了天龙城的城主府之内,在与徐凡密谈了一番之后,在外宣称是此次外出半路上看其灵根不错收为门下,以后为天龙城做事。
当这一条消息对天龙城范围之后的所属势力宣布之后,众人也都是感到一丝差异,不过随后可能众人想通了一点纷纷唏嘘不已。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一时五日之后,算算回来时间两个月的时间已经将近,这次回去风月谷还有一次试炼,虽然如今已经踏入筑基那筑基丹已经没有用处,但是如果能够获得一枚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徐枫又在天龙城停顿了一日后,在第七日天刚刚亮,徐枫已经是出现在天龙城城主府的门外。
“爹,我走了天龙城的事情你就多费心了,你多保重。”徐枫一脸的郑重说道。
“臭小子别说的那么酸,你早晚都要回来的。”徐凡闻言没好气的说道。
“王叔你多费心了,我爹就多麻烦你了。”徐枫双手抱拳身体略微弯曲很是恭敬地说道。
“小枫说这话就见外了,如今我也是天龙城之人。”
“如今虽然你已经筑基,但是也别以为天下任我行,你身在外时刻谨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徐枫听得出这些话全部是他王叔的肺腑之言。
随后徐枫在柳傲天的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单手一拍储物袋,一把小剑出现在手中,随后往空中一抛,随后身形一跃便身形已经落在了飞剑之上。
旋即头也不回,直接朝着风月谷的方向化为一道光弘慢慢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在徐枫白昼不断的连续赶路中,在第二天的傍晚之时风月谷隐隐约约的出现在徐枫的视线之内。
徐枫如今的速度之所以之快,还是归属于如今踏入了筑基,如今的徐枫与以前一时截然不同。
在天刚刚暗下来之后,徐枫终于来到了风月谷的山门之前。
好不阻挡的进了山门,此时的风月谷虽然已是夜晚,但是进进出出的弟子还是热闹非凡。
徐枫感受着阔别了将近两个月的风月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离开时还是练气期十一层,如今已是筑基修为。
如今最先做的便是去谷内管理弟子的天罚殿一趟。
因为那里是记载弟子修为情况的地方,如果有弟子修为增进了了就去那里更换身份,也好改变一下现状。
在这风月谷之内,修为越高身份就不同,伴随而来的就是意想不到的好处,在修炼之上的更是不能同日而语。
所以一旦有弟子修为有所增进,就立即去更换身份。
徐枫刚进入谷中还未回住处,迫不及待的向着天罚殿而来。
不大一会徐枫的身影便是出现在殿门之外,好像现在是晚上,这里来来往往的人不是很多。
徐枫竟直接走了进去,数十丈大小的殿内空荡荡的,在正中央的位置此时盘膝而坐着两男一女。三人均是双目紧闭,仿佛像是已经进入吐纳状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