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放心吧,我相信我家少主对战紫炎师不是问题。”谢东里对陆鸣可是充满信心,在场的人也就谢东里看过陆鸣以一人之力独战三大帝阶完胜的实力。
“你不用操心了,而且我答应过别人,要亲手将紫炎师击杀。”陆鸣莞尔一笑,自信满满的说道。
“陆鸣,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少年了!”柳子衡看着如今意气风发的陆鸣,大为赞赏。
“既然已经想好准备擒杀紫炎师的话,这监视紫炎师的任务就交给我吧。等得到好时机我第一时间回来禀告。”北门玉微微欠身,自告奋勇说道。
“你回去?恐怕很危险,如今你将弯儿救出来,紫炎师一定有所防范,而且你刚刚也曾说过紫炎师的府邸有隐约天阶之气传出来,而这天阶之气极有可能是鹰!”陆鸣警惕起来,对北门玉的安危有些不放心。
“这点陆鸣公子大可放心。本门秘传的隐秘之法即使天阶也很难发现的。而且我回去监视就犹如在紫炎师身边安插了一个内奸,为下面的计划能够更好的行事。”门玉分析说道。
“陆公子,你放心吧,我师兄说的没错,他的隐秘功法是我门派中最纯熟的。”凌炎对北门玉也是极具充满信心。
“那你万事多加小心。”陆鸣嘱咐了一句,北门玉便一应声,人已经马上消失在原地。
“陆公子,当初对你多有得罪,在这我向你赔罪了。”赵墙在面对陆鸣的时候,整个人也变的羞愧无比。
“没事,我差不多都已经忘了。”陆鸣显得很大方。
“多谢,我如今已经看破凡尘的俗世。准备隐世于山村野林之间,各位,以后有缘再会了。”赵墙神情带着沧桑之感。拿滨之死某种程度上对赵墙的打击很大,毕竟曾经也对拿滨深爱过。
“有缘再会!”陆鸣对于赵墙这个人心中其实也不乏存在好感,双手合在一起,也向赵墙行了一个拜别之礼。
“请!”柳子衡、凌炎、谢东里同时也做了一个拜别的手势。
“嗯!”赵墙应了一声,下一刻便也消失在了原地。
“对了,你与北门玉是同一个门派,不知是师承哪?”陆鸣这时向凌炎询问说道,凌炎与北门玉的速度都很快,这自然让陆鸣有了好奇之心。
“这个说来也挺惭愧的,我与师兄都是出自盗门,而这个门派也并无记载在帮派册上。因为这门派是隐秘门派。”凌炎回答说道。对于隐秘门派陆鸣也了解几分,一些隐秘门派不追逐世间的功名,这种门派人数也相对较少,主要的目的都是为了能让创派人的绝学都够一代代的传序下去,不自于深藏绝学无人传承的地步。
“而盗门的门主亦是我们的师父在两年前因年迈去世了。整个门派也就剩下我和师兄两个人了,师兄喜好自由,所以云游各处,而我则被丞相给接见,待为上宾。”凌炎继续说道。
“怎么只会剩你们两个人。”陆鸣不解的问道,一个门派就算人数再少也不至于只剩两个人这么可怜。
“这个你不清楚,盗门的规矩都是这样的,毕竟我们所学的功法对偷盗有关联,要是人数要是多了肯定有不好的影响,而两个人便可互相牵制对方了。”凌炎解释说道,盗门的各种功法的确对偷盗之事有很大的帮助,人数多了反而会污染了帮派的名声。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陆鸣恍然的说道。
“丞相,丞相。”就在陆鸣与凌炎谈话的时候,柳兰的寝室里,服侍柳兰的侍女急冲冲的走了出来,附耳对柳子衡说了些话。
神武将军府。
“啪!”一个白玉杯子被紫炎师狠狠的砸在地上,碎裂成无数块散落在一边。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连一个小女孩都看不住!”此刻,紫炎师脸上的表情就犹如随时会喷发的火山一般,让人看的都觉得心惊肉跳。
“族长,属下办事无能,望大人赎罪。”一群紫炎一族的弟子全部吓得跪拜在地上,恳求紫炎师的饶恕。
“嘿嘿,他们办事这么窝囊,干脆让我吃了他们得了。”在紫炎师坐的椅子的背后,一只青色的蛇盘曲上来,定在紫炎师的肩膀上,这只蛇看上去并不大,然而一对像绿玛瑙一样诡异的瞳孔却充满着冷血与无情,这只蛇正是紫炎一族的护族灵兽—碧影蛇,也正是在四族灵兽之中唯一能够口吐人言的灵兽。
“望族长开恩,饶命啊,给小的一次机会。”趴在地上的那些人听到碧影蛇那蚀骨的声音的时候,个个吓得脸色发青,一个个急忙用头磕地。
“小师,看你都养了些什么酒囊饭袋,如此贪生怕死。”碧影蛇吐了吐阴绿色的蛇信,依旧是那种让人听着发寒的语气,不过紫炎师可是习惯了碧影蛇的说话语气。
“你们先退下吧。”毕竟是同一族的人,紫炎师并没有听取碧影蛇说的,而是将这些人给遣走了。
“多谢族长不杀之恩。”这些人听到紫炎师不杀他们,心一下犹如落下了一颗巨石,再次拜了一下,便退了下去。
“你可真是妇人之仁啊。”碧影蛇邪魅的眼神盯着紫炎师,蛇信吐了吐。
“这不是妇人之仁,作为冷血动物你是不会明白的。”紫炎师说道。
“吱!”密室的门被打了开,只见鹰和度若从密室里面走了出来,面对鹰与度若,碧影蛇也有点惧怕,一下子钻进了紫炎师的铠甲里面,躲了起来。
“度大人,鹰大人,你们伤恢复好了吗?”紫炎立马凑上去,说道。
“嗯,恢复的差不多了,待在那不见阳光的密室里可苦了我了。”鹰松展了下筋骨,说道。
“我刚刚听到你在说,杨领主的女儿被人给劫走了?”度若双眼一眯,开口问道。
“属下办事不利,万分抱歉。”紫炎师带着歉意说道。
“哼,这有什么,那女孩也只不过顺手带来罢了,可能到时候还没什么作用呢,不过,你这可真真切切进了一只老鼠,你连这都没发现真的让我感到有些失望呢。”度若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