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芙漓!!”?
夜光下,凌染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才发觉这只是梦,她喘了口气,这个梦太真实了,以致于她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凌染摸了摸快要跳出的心,望了望床头的夜光时钟,才3点半,她呼了口气,让自己忘掉梦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好怕这个梦变为现实。
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那样清晰,一声一声敲击在她的心上……
早上8:12
“叮~叮~”凌染从枕头下摸出电话“喂,谁啊?”
“染染,快来救救我,我现在在xx郊区的一个废弃场里,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快点来啊。”电话里传出惊恐的声音。
凌染从床上一个激灵的坐起来,她已经听出电话里是她的闺蜜芙漓“漓漓,你出什么……!”“嘟嘟…”还没等她说出来,对面已经挂断。
凌染扔下电话,快速的换好衣服拿着手机跑出去,往她说的方向跑去,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芙漓会出事。
芙漓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她身边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她绝对不会让她出事,虽然这次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她曾经发誓过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所以她16岁便休学去练习黑道,现在她已经是黑带,只为保护她。
来到郊区,凌染停下来喘口气,慢慢靠近面前早已是废墟的工厂,突然,凌染停下,快速闪身,躲过了从后面偷袭的拳头,凌染望过去,是一个穿西装的大块头,后面还跟着几个同样穿西装的男人。
后面的一个男人戏谑的对着旁边的男人说“这妞还挺嫩的,一会留给我好好玩玩。”
其他人哈哈大笑,凌染眼神冷捩的盯着他们,见此空档,凌染先发制人,快速冲上去,一个过肩摔便把其中一个摔在地上,其他人反应过来迅速围上。
渐渐下来凌染已经出于下风,凌染暗叹不好,在这样下去她会败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芙漓在哪里她都还不知道,所以她必须要把他们引开。
凌染突围出一个空档,快速往工厂内跑,后面传来呐喊“快,别让她跑了。”
凌染跑进工厂,并没有看到芙漓,凌染心急如焚,后面传来脚步声,凌染快速躲在一推废箱子后面屏住呼吸。
脚步声缓慢驶来,在空荡的工厂显得格外清晰响亮,凌染已经做好随时准备攻击的状态,脚步声突然停止,凌染看着地上的棍子,心里有所决定。凌染在心里倒数三个数字,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棍子猛然攻去,却惊异的看着外面竟然只有一个人!
对于凌染来说,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对她的亲人芙漓好的人,她就认为她是好人,另一种不管他好不好,她都称为坏人,所以面前的人,她十分警惕的看着他“你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男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一只手接住她袭来的棍子,快速的从她手里抽出棍子往旁边扔去,黑色的眼眸深遂而不见底,浑身霸气凛然。
没了棍子的凌染警惕的盯着她,反而他显得特别轻松,凌染继续追问:“漓漓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面具男听了她的话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凌染疑惑的问道。
“笑你太天真,无知。”面具男刻意把无知两字说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凌染微怒的冲上去攻击他。
却被他一招拿下把她锁在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我劝你乖乖的,免得受皮肉之苦。”在外人看来就像情侣般在说悄悄话。
凌染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她敢断定,此人功夫在她之上,而且非常强大,凌染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他还是挺惊讶她竟然敢如此瞪他,不怕死的小妞。
墨珺以为她没辙时,手上却传来一阵巨疼,她竟然敢咬他!眉毛微微皱起,一把把她推开,力道略小的凌染便如风筝短线般被推倒在地上。
墨珺双眸闪出火焰,毫无怜悯的看着地上的凌染“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关着。”
外面进来两个全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进来,对着那个面具男人恭敬的说“是,珺少。”
说着便向她走来,凌染知道现在反抗肯定打不过他们,还不如被他们抓,然后再暗中打探芙漓的消息把她救出来。
他们把她眼睛蒙上,嘴里塞着帕子,凌染不知道他们准备把她带到哪,时刻不敢放松警惕,只是她一直担心芙漓怎么样了,对于自己她根本不在乎,大不了一条命罢了,她现在只担心她。
凌染靠着听觉辩知,他们好像把她带上了直升机,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她?凌染现在非常想知道,但她现在知道了一个名字“珺少”。
晚上,北美
“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可以…给我…给我****了吗?****,我要****。”一个样貌清纯,脸上略施粉霞的女人满脸是汗,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卑微的抓住面前男人的裤脚,向他祈求道。
座位上的男人微微皱眉,向旁边施了一个眼色,旁边的人立刻会意,上前把面前的女人给拉开。面对这样的女人,他嫌脏。
座位上的男人翘起二郎腿,身上穿着黑色西装,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脸上带着一个银色面具,双眼深髓又魄力十足,仿佛看你一眼你便会浑身颤栗。
男人身子微微向后靠,浑身散发出一种破慑力,令人不寒而厉。
被拉开的女人失去理智的颤栗,忍不住又上前抓住他“****,****,我要****,求求你,给我****,我要****。”从旁边立刻上来两个人把她拉开按住,不让她乱动。
“给她。”座位上的男人对面前的景象毫无半点感觉,就连说出的话也是冰冰冷冷,似早已习惯。
“是。”旁边站着的黑衣男把一包白色的粉末扔给她,得到粉末的女人就像非洲难民一样抢着捡起来猛吸。
座位上的男人站起来往外走,其他人立刻跟在后面,出了门,旁边的黑风小心的问着“珺少,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墨珺斜眼盯着他,看的旁边的黑风胆战惊心,“留着,还有用。”说完便踏出门去。
夜光璀璨,银色面具下的眼眸异常冰冷,抬步走上了停在路边的劳斯莱斯,五辆宝马车维护着中间的一辆,飞驶在路上,看的旁边奔驰在路上的人无不羡慕。
包房里的女人狼狈的吸着****,得到解脱的女人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从眼角里流出一道泪痕。对不起,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