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飞见过康知章以后,又找到了“黑手套”茵茵。这茵茵听说飞天蝙蝠要见她,不觉有点慌乱,她不是怕他,而是似乎有种渴望。她不由自主地在梳妆台前磨磨蹭蹭的摆弄了半天,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也说不十分的明白。按理,这茵茵见过的男人也不知有多少了,可是,徐高飞的这气质、这俊美,总在她脑子里有个挥之不去的影子。
“茵茵,今天你特别的漂亮。”徐高飞说。
茵茵很少会在男人面前红脸的,除非非要“红脸”的时候,她只有让男人红脸的份。可今天,茵茵确实红脸了,而不是装作红脸。
“你们男人的嘴巴就是甜,六分漂亮,就说成是十二分漂亮,我不信你的话。”茵茵轻轻地说着,盯着自己手中的咖啡杯。
“呵呵,我飞天蝙蝠从不会夸奖女人,一般的女人也不会进我的眼睛。嘿嘿,今天,我是第一次说女人漂亮。信不信随你了。我又不是为了讨好你,只是一句不经意的话而已。”徐高飞很自然地说。
茵茵的脸更红了,芳心有些慌乱,怦怦的心跳自己都听得到。
徐高飞说:“我们都是刀尖上讨饭吃的人,用不着虚伪和装腔作势,是什么就是什么,想什么就干什么。茵茵,其实,那次我见过你之后,很想再次见到你。嘿嘿,我想,你应该是狐狸精转世,妲己投胎,要不我飞天蝙蝠怎么会被你勾了魂呢?”
茵茵笑着说:“你见过的女人还会少吗?”
徐高飞哈哈地笑起来,说:“哈哈,当然不少,可是,能让我上心的人确实不多。”
茵茵看着徐高飞的眼睛说:“那哪些女人你上过心呢?”
徐高飞也看着茵茵这双媚眼说:“总共也就三四个吧。其中就有一个是你了。”
茵茵故作嗔怪:“我?开玩笑,残花败柳了,你在逗我玩,让我喜欢。”
“逗你玩,那我是你养的。”徐高飞故作认真地说。
咯咯笑着的茵茵说:“儿子,想吃”她没有说下去了,因为,下面的话就是“奶”了。
徐高飞说:“是想吃你的奶了。刀尖上过活的人,有今天就不知有没有明天。今朝的酒哪还等到明天喝,那不是傻吗?”
吟吟笑得咯咯之乐,打内心乐,她也喜欢徐高飞,早就恨不得在床上颠鸾倒凤快活一番。这茵茵,本事高强,交接官府,和企业界人士等,倒也经常干起那事儿来,就和韩斌一样,那还不是为了利益所为?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几时有过自己心仪的人?说实在的,能够配得上她的人也确实太少,女中豪杰,加上人才出众的绝色美人,不是一等一的男人谁上的了她这对美眼?
她第一次和徐高飞交手以后,这位武艺高强,人才出众的人早已经把她的魂儿勾走了。今天,这人送上了门儿,心里早按捺不住了,加上徐高飞句句话都是的词儿,自然,芳心已乱。
茵茵听徐高飞这么直裸裸地表白,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再说,要是在宾馆里,那倒是简单的事,可这里是咖啡厅。还有,徐高飞是不是就是开开玩笑呢?想到这里,茵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高飞的脸,说:“蝙蝠大侠竟然是贪色好之徒?不过,上次我说过,哪天我倒是想试试你的海底针。能和你这号人物较量一下床第功夫,只怕是另有一番滋味。”
徐高飞说:“怕只怕我下面的功夫不如手上的功夫,败下阵来那可就丢脸了。”
“不会,蝙蝠大侠的武艺高强,小女子肯定是百战百败。不过,这败就败呗,败得有滋有味就行了。”茵茵说到这里已经是娇羞万分,继续说,“大侠今天肯定不是仅仅想和我小女子较量床上功夫而来吧?这里可是咖啡厅哟。”
“上戏之前,不是先得锣鼓喧天热闹一番吗?我是先窥美色再上正戏。再说,唱戏还得找个对手,要是没人做搭档,这戏是没法唱下去的了。所以,我先看看茵茵愿不愿意。”徐高飞越说越放肆。
羞臊的茵茵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时徐高飞才认真注意起这茵茵,今天她这打扮真可以让所有男人想入非非。半个****雪白细嫩,两个玉峰半掩半遮,娇美的面容、笔直透着光泽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到半腰,似乎可以盈握的细腰楚楚动人,匀称洁白的玉腿更是风情万种。这哪里是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呢?她地地道道就是个绝代美人儿。
徐高飞装成情不自已的样子,一把揽过茵茵,抱进自己怀里,吻着秀发,抚着身子,弄得茵茵骨也酥了,身体也要融化了,娇喘声又急又粗,后来,她竟然香汗微微。
今天,徐高飞一定要弄清一个关键人物姓啥名谁,这是徐高飞一直没有突破的关键人物,因此,徐高飞不得已用上了这一招。
许久,茵茵仍然急促地娇喘着,徐高飞似乎想起了什么,说:“你又损失了两个人?”茵茵正在情浓时,“嗯”了一声继续吻着徐高飞的胸脯。
“可惜可惜。”徐高飞说着,舔着茵茵的耳垂,一只手却伸进了茵茵的幽境。茵茵身子一震,迷离中哝哝细语,“他哪里有你这滋味。”
“谁?我等会在床上可能比不上他哟。”徐高飞轻轻地抚摸着茵茵的。
“他比你差远了。范冬阳有你这本事的十分之一就好了。”茵茵在迷离中终于说出了这人的名字。范冬阳,徐高飞一直不能肯定的人物,省委常委,副省长。徐高飞没有再说话,他把手段使出来,茵茵哪还管它是咖啡厅还是公园、街上,这一阵激情已是让她魂飞了,魄散了,整个人都飘上了空中。
有了徐高飞这双柔软的手,茵茵已经满足了无数次,哪还需要上宾馆?全身酥软的茵茵软绵绵地躺在徐高飞的腿上,迷茫的眼睛看着徐高飞,说:“累死了,我还没上床就败下阵来了。你真厉害。”
徐高飞说:“茵茵的身子真是妙不可言,现在再战我都怕有些力不从心了。唉,茵茵,我们今后可以经常来往吗?”
“我本就想问你这话呢。要是我们真能在一起,我的人马都交给你我也心甘情愿。”茵茵说。
徐高飞说:“那我可不敢要,他们看到我们两个好,这帮家伙还不吃醋?还是各干各的吧,只是,我们多多合作,互相照应着就行了。”
茵茵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合作,你为老大吧,我听你的。”
“也不是谁听谁的,行动之前我们通个气就行。其实,你们在二监狱对宋刚下手时,要是告诉我一声就好了,因为,我在里面也有人。所以,我说,你那两人损失得可惜。”徐高飞始终担心他们对宋刚下手,有了这句话就好多了。
徐高飞还想知道些情况,他想,要取之,必先舍之,说:“我的雇主是个驴卵养的康知章,按行规我本不该说,但你已经算是我的女人了,说了也无妨。他这家伙以为有钱就不得了,那天我见他时,他竟然把腿翘在桌子上,我差点把他捏死了。可是,杀雇主坏了行规,所以我忍了。不过,这人的命也会不长了,他竟然大大咧咧地对我说,他是受雇于公安厅杨副厅长,这话他都说了出来,你说,这种人,命还能保得住吗?其实,杨副厅长我早就知道了,还见了一面,可康知章怎么可以把这话到处乱讲呢?”
茵茵脸色微变,她说:“这家伙真这么说?找死。其实,说不说杨副厅长,他也是死路一条,施向阳副检长早就说了,本来就不应该要他做这事,汪强,姜兴宇他们老稳得多。我不知道杨副厅长怎么就看上了这头蠢猪?”
徐高飞暗暗高兴,现在的谜底全部清楚了,他没有表露高兴的样子,很平静地说:“汪强,姜兴宇他们不同,是要留着的。康知章只是炮灰一个,万一事情败露,第一个死的就是此人,也许,这正是杨厅长高明之处,也是他狠毒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