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筱溟二人刚刚离开,站在县令一边的那人将脸色变换回来。刚刚还是笑容满面如今已然双眉紧皱,愁容满面。他开口说:“大人您就准备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他们可是坏了我们的事。”“要不然呢,不这么放过他们难道我还要把他们抓住,虽然本官也想给他们一点儿惩戒,不过呢毕竟他们对当地百姓有功,如果我们抓了他们就会让百姓心生抗意,这对我们很不利。除非让那些愚民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才好动手。你明白的本官不喜欢师出无名,亦不喜欢做无用之事。”说完这些话县令眼光便放在了一幅字画上。师爷没有理解县令的话,他顺着县令目光看去发现在那副字画两边本来是有字画的,只不过有一次县令小妾不小心撕碎了,另一幅则是送给了月筱溟两人。县令看师爷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若是应百姓之求处理这件事就好了,并且本官丢了字画也需要有人来负责。”师爷马上反应过来笑着说:“原来大人早就成竹在胸,是小人愚昧未能及时了解。”“嗯?你明白什么了,本官可没有说什么话。出了任何事情本官一概不知。”“明白,小人这就出去安排。”县令也不管师爷说什么,在师爷离开后,他也摇晃着脑袋哼唱着小曲离开了。
从县衙出来后的二人,一人满面微笑一人脸色略微有些阴沉。月玦笑着说:“想不到本地县令竟是如此好客,我还以为此次会有一番大战,想不到竟会是如此结局,真是世事难测。”月筱溟看了他一眼苦笑一声:“别把事情想的太过于乐观,我们坏了别人的好事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这次是福还是祸还未可知。这么早下决断尚为时过早,不怕他们动武就怕他们这般,唉。”“公子的意思是他们还有后招,我看那个县令还不错,不仅送了我们礼物还好心留我们吃饭,公子未免想太多了。卑职觉得那些衙役不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而已,公子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尽快赶路为公子治疗眼疾吧。”“希望如此,只是那些衙役的话,以及村民的话语来看,本地县令似乎是在玩拥兵自重的游戏。我们破坏了他的计划,想必早已是气急败坏。只是为何会这么做我也想不清楚。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就静观其变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月玦在心里想着“公子还是太多疑了,明明是一件小事非得想那么多。”
夜色湮没整个大地,天空中满布星辰,暗淡无光的月亮悬挂天空。偶尔一两朵乌云遮住月亮,在星辰之下两个黑衣人来到把守森严的洞口,只听到其中一个衙役说:“有那么多押差就你我二人倒霉,我们兄弟二人怎么这么倒霉?不过说真的,县老爷新取的小妾真的漂亮。及笄之年就嫁人了。要是我娶回家,此生无怨。”旁边那个衙役鄙视看了他一眼:“就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县太爷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迎娶回来的,就你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好好在这里看着不要出什么乱子的好。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我脑袋不保。”“嗨呀,这里有谁敢跟我们作对,师爷还是太过于谨慎。只要贴上官府封条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这里。”“小心无大错,你到四周巡查一边。”那个衙役转身想着洞口四周巡逻,他刚刚走到洞口西北角就被打晕,他倒地声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他大声喊道:“你怎么了,怎么发出这么大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回答,他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正要拿起铜锣来敲,想要多召集几个人前来帮忙,谁知道他刚刚拿起来还未敲响一个黑衣人便站在他的身边,黑衣人指了指铜锣。衙役不敢怠慢将手中铜锣交了出去,然后衙役有些愠怒说:“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官府的地盘吗?”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轻笑一声:“官府之人又能如何,我二人为当地百姓除暴安良,县太爷不仅没有赏我们什么东西,反而还用锁链将我们兄弟二人锁起来。既然县太爷不仁又何怪我们不义?刚好这里还有一些钱财,也算我们的幸苦费。也可以将这些钱财归还给百姓。”“原来是你们两个,既然有胆前来为何还要偷偷摸摸,有本事将你的面罩取下。让我看看你,到阎罗殿也好过于做一个冤死鬼。”“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好好看看。”说着就将脸上面罩取下,那二人赫然就是月筱溟二人,衙役看到二人后冷笑一声:“你们两个别太得意,虽然这次我栽了,不过总有人会收拾你们的。”“嗯,或许吧,不过你你却看不到了,动手。”一声令下站在衙役身后的人拔剑将衙役胸口刺穿。衙役略微侧了侧身体躲过身体致命位置,他在恍惚间听到二人的谈话。说是要将这里的钱财散发给本地农户。虽然衙役躲过了致命穴位,可是大量失血让他没有听全那两个人的谈话。
第二天小小的县城便炸开了锅,先是不知什么人劫掠了洞中的钱财,又有人因为那些钱财被毒如今昏迷不醒,那些人的家人聚集在县衙中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公正。后来从县衙中传出有人竟然在府衙中偷东西。县官正襟危坐在县衙中,在他旁边站着师爷。堂下左右各站了六人,县官拍打了一声惊堂木问道:“底下何人?”“县官大人今早在我们屋门外发现了几锭银两,我们家人拿起来后都倒地不醒,请县官大人为我们做主。”“除了那些银两还有其他东西吗?”“有,有,有些人家没有分发到银两就有一些字画,请大人过目。”旁边的衙役将那些字画收了起来双手捧着交给了县太爷。县太爷看过之后大怒道:“这些不是我府上的字画吗,怎么会在你们手上。”旁边的师爷从那些字画中看到了一幅,他指了指那副字画说:“大人这幅画不是昨日赏给那两个人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那两个人做的案?”“嗯,有可能,来人将那两人带到堂上来,全城通缉他们二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