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所在的总统套房中,他从舒适的躺椅上站起,身上披着的浴袍缓缓滑落,露出了如同大理石一般晶莹的肌肉,虽然许可身上的肌肉看起来很结实,可是他的身子并不显得很粗壮,而是很修长,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身边侍立的两个西方女子大大的蓝眼睛中尽皆露出迷醉的神采,许可对此视若无睹,缓缓的展开双臂,两个女子自然的给他更衣,仿佛这种事情是应该的。
许可穿上一套休闲装后淡淡的吩咐:“露丝,爱兰,你们俩去酒店大堂,一会制服在休息区的五个女人,切记,不能让她们有机会拿起桌子上放的坤包。”
两个女子躬身应是,她们缓缓退下,两人走出房门的一刹那,她们身上的气质一变,此时她们哪里还是娇滴滴的小侍女?她们的目光如炬,步伐坚定沉稳,分明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女强人。
许可心中淡淡的想道,主啊!希望不要造成太多的人员伤亡。突然他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的诧异,为什么一个没有受到主祝福的人会差点影响全局?他心中出现了柳一良的身影,大预言术类似于华夏的相术,但是又不完全相同。大预言术中不受主祝福的人就是枯荣大师嘴中的无相之人。
许可伸了伸懒腰,嘴中喃喃的说道:“还有十分钟客人就要到了,是时候准备迎接客人了。”
宋成香,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夜莺,此时她在距离香格里拉商务一千五百米左右的海天大酒店。王婷给她定了十九楼的豪华套房,十九楼是让她有足够的视角。夜莺没有休息,些许的疲累会让她的精神保持最佳状态,如果一旦睡了几个小时,恐怕精神不但得不到恢复,反而会迎来人的懒惰点。
对身为国际杀手排行榜第二的夜莺来说,几天不睡不眠的情况都有,短短的二十四小时算什么?
夜莺打开王婷放在床上的那个大箱子,箱子里露出一截黝黑厚重的枪管,夜莺轻柔的抚摸着枪身,仿佛一个温柔的小媳妇在伺候自己的丈夫,是枪赋予了夜莺新的生命,新的灵魂,有枪在手,就是让她狙杀M国总统她也有信心。
一会儿功夫,雷明顿狙击步枪被她熟练的组装完毕,雷明顿狙击步枪的有效射程绝对达不到一千五百米,虽然它的射程号称有两千米。可是狙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考虑风速,空气湿度,重力等等因素。
可是在夜莺手中,她就能确保有效射程一千五百米!这也是李福让王婷给她定海天大酒店的原因。夜莺的精神力的有效距离就是一千五百米左右,在这个距离之内,她的精神力可以不费力的控制子弹的轨迹。倒不是说超过一千五百米她就不能控制,距离越远她身体的负荷就会越大,两千米是她身体的极限。
现在的这个距离刚刚好,恰好是夜莺身体负担最小的距离最大值。夜莺凝神静气,等候进一步指示。
常叔驾驶的车子刚走出小区,他们的行踪就被几个人注意到了。常叔等人没注意到方煜嶶所住小区对面小区的一栋楼房中,有一户人家大白天拉着窗帘,从窗户的一角中探出一个望远镜。
两个长相猥琐的中年人正在通过望远镜向外观察,这俩人是郑家的情报人员,他们看到车子驶出小区,其中一个赶紧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急匆匆的说道:“目标出发了,宾利幕尚,车牌号XXXXX。你可以行动了,随时向我报告车子的最新动向!”
电话那头的回答很干脆:“收到!”
挂断电话后,他换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有什么情况?”
听到这个声音,猥琐中年人赶紧把脊背挺直了,可见这个苍老的声音在他的心目中很有分量。
“大管家,目标已经出发了,据小的推测,他们行进的方向是正香格里拉商务酒店。我已经派人跟上了,随时回报最近情报。”
李福满意的说道:“很好!不过,不要叫我大管家了,从今以后,我跟郑家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猥琐中年人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大管家,不管您未来何去何从,您在我心目中是永远的大管家,”
李福挂断电话,他的脸上老泪纵横,老爷!我李福对得起郑家!对得起老爷你!你以后要保重啊!没有老奴在身边,老奴不放心啊!
少顷,李福擦干脸上的泪水,但凡做大事的人,都有良好的心理素质,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柳一良硬着头皮拨打了不痴的电话,他知道一定会遭受一通臭骂,不痴这厮是个懒猪,这是全法莱德都公认的事实。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迷迷糊糊的骂声:“哪个兔崽子打扰我的美梦?”
柳一良苦笑一声道:“二师兄,小光头现在很危险,情况很危机!你赶紧去香格里拉商务酒店!”
“什么?”一听到小光头有危险,不痴蹭的一声就爬了起来,哪里还有半分睡意?想想师傅昨天警告的眼神,要是不色这个小兔崽子真的出了点什么意外,师傅肯定会扒了我的皮!
不痴赶紧爬了起来,利索的穿好衣服。张磊打着哈欠从222出来,正巧碰到了刚跑出来的不痴,不痴嚷嚷道:“猴子,赶紧带我去香格里拉商务酒店!”
张磊迷迷糊糊的说道:“啥?一会我要上学呢!”
“还上个屁学?我师弟现在很危险!赶紧洗把脸清醒一下我们出发!”不痴焦急的说道。
看着不痴着急的样子,张磊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啥,方哥我已经洗过了,如果没洗脸,估计我能迷糊的连门都走不出来。”
不痴一把拽起张磊,然后身形急速闪动,不到半分钟功夫,他们就到达了地下停车场。张磊的脑子快成浆糊了,晕乎乎的说道:“方哥,你要玩死我呀?这么着急干嘛?我还没拿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