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嶶对这个二爷爷还是相当恭敬的,她能感受到二爷爷对她浓厚的关爱。酒足饭饱之后,方煜嶶对枯荣大师说道:“爷爷,今晚别走了,客房给几位客人收拾好了。”
枯荣大师摇了摇头:“薇薇,我们几个老东西还有正事要办,就不麻烦你了。”枯荣大师的眼神不敢过多的留在方煜嶶的脸上,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相貌和林紫花越来越像了。
三人说走就走,到了大门口,枯荣大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问道:“薇薇,不色没有欺负你吧?”
小光头大惊,赶紧插嘴道:“师傅啊!我哪敢欺负薇薇,她和然然欺负我还差不多。”
枯荣大师抬手给他一个爆栗,怒道:“没让你说,闭嘴。”
看到小光头吃卷的样子,乔安然乐了,她小嘴一撅,委屈的说道:“方爷爷,你不知道这个小光头有多可恶?他不知道弄哭我们家薇薇多少次!”
枯荣大师眼珠子一瞪,小光头吓的缩了缩脑袋,他心里把乔安然从头到脚都意yin了一遍,然然你等着,等我师傅走了咱再好好说道说道!
方煜嶶没有落井下石,她笑着对枯荣大师说道:“爷爷,别听然然瞎说,小凯对我,还有这个家都是很好的。”
枯荣大师的脸变的很快,他笑道:“磕磕碰碰才是生活,如果一家人一直相敬如宾,平静如水,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呢?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过问了。”
说完后,枯荣大师三人凭空消失。
其他人对枯荣大师最后那句话可能不会多想,但是柳一良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光头脸上看出了大凶之兆,而且柳一良确信,枯荣大师肯定早就看出了端倪。他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说明这句话必然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难道师傅认为我们这些小辈自己就能解决这个事情?
是了,小光头是师傅最喜爱的徒弟,他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小光头陷入绝境的,一定是我的造诣还不够,看不出小光头的生机。我看不出来不代表师傅也看不出来!一瞬间想到了这么多,柳一良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下来。
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柳一良和不痴告辞了,现在时间还早,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安慰一下娜姐,不痴自然要回去继续和他的秀文姐亲热。
小光头突然有点意兴阑珊,老老实实的回房了。乔安然撅着嘴不满的嘟囔道:“这小光头也太小心眼了吧?就说了他两句用甩脸子吗?”
方煜嶶道:“他不是生你的气,然然,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什么时候都能没心没肺的。可可姐姐刚走你就忘了吗?”
乔安然眨了眨眼睛问道:“可可姐姐不是你的情敌吗?她走了我们应该高兴啊!再说了带走她的是她的爸爸,她肯定没有危险的。而且看她爸爸那么厉害的样子,肯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她以后的生活一定过的很好,你就别担心了。”
方煜嶶苦笑一声说道:“然然,除了你之外,还有人会用自己的身子为我挡吊灯?”
乔安然安静了,是啊!可可姐姐的行为多么的无私,和她想比,自己的小心眼真是太可笑了。
小光头坐在床上,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林可可的音容笑貌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不知过了多久,小光头一下子把纷乱的思绪抛飞,因为他怀里的玉佩慢慢的温热了起来。
小光头把玉佩从怀里拿出来,翻来覆去的观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啊?这是怎么了?玉佩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异变啊。要不要用神识和真气观测一番?想起玉佩不要命的抽取他的真气,小光头就心有余悸。
可是这玉佩为什么发热?一时间,小光头的心如同猫爪子挠一样,心一横,小光头分出一股极细的真气,在真气上附着一丝极细的神识,慢慢的向玉佩探去。真气刚进入玉佩的一瞬间,小光头的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临昏迷前,小光头唯一的念头就是,小僧也太贱了吧!
小光头揉着涨的不行的小脑袋瓜缓缓的睁开双眼,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大殿。
看着这个大殿,他的头又开始疼了,仿佛脑海深处有一些东西发生了一点触动,可是不管他怎么想,却记不起来。小光头的个性从不较真,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这不是上次做梦梦到的大殿吗?上次梦到这个大殿之后,自己的实力大增,这次……嘿嘿!
小光头怀着愉悦的心情走进大殿,刚走进大殿,他的面前凭空出现一个一身书卷气的中年人,中年人自然是韩文斌,只是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韩文斌上次透支过度,正在沉睡,可是突然间一股子他异常熟悉的气息把他惊醒了,是灵石!灵石找来了!老夫休矣!这是韩文斌的内心写照。韩文斌已经准备束手待缚了。可是灵石却迟迟没有动手。
看到了一丝生机,韩文斌调动元阳秘境中的大阵,把玉佩的灵气一瞬间隐藏了起来。要是他知道,他的这个行为差点引起灵石的注意,他肯定会吓个半死。在世俗界,有灵气的玉佩不多,但是在灵界就稀松平常了。
所以,灵石感受到了玉佩的灵气,但是他没有意识到小光头这块玉佩的不凡。不过当玉佩灵气一下子消失的时候,灵石还是感觉到了些许异样。还好他没有深究,他以为这是这块玉佩‘畏惧’的表现,因为他身上怀有根源母石。些许下等灵石在根源母石面前收敛气息也是情有可原的。
韩文斌一见到小光头就直接的问道:“刚才外面是不是这个人?”
他话音刚落,小光头的脑海中就出现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比刚才见过的中年人面相要嫩一些,而且眼神也没有刚才那个中年人那么犀利。不过小光头还是确定,这二者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