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风,不要杀威斯勒,求求你,要杀你杀我,你不是恨我吗?灵尊是我的亲生父亲,是他夺走了妈咪才害你孤独的,你应该找我报仇!”
“菲丝凯蒂,你真是没骨气的孬种,别给本王子丢脸,滚开!”威斯勒一脚将我踢开,“碍手碍脚,别弄脏我的血!”
这该死的独眼鬼,死到临头还要顾及我的安危。
“你们还真是啰嗦呢!”狄风的手刺出去之际,我迅速起身挤进他和威斯勒之间。
“不——”威斯勒的惊叫已经失声,“菲丝凯蒂,你这个笨蛋!”
尖锐的指甲刚触及我身上的婚纱,狄风便触电似的颤抖抽搐不止,双眸一片深重的血红,尖利的獠牙这才冒出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像是在质问,像是在惊叹,“怎么会这样?不,不要……菲丝凯蒂,你……”
他像是在剧痛,不由自主松开了威斯勒的手臂。
“他怎么了?”威斯勒将我拉到安全位置,“菲丝凯蒂,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这才想起,在穿婚纱之前,给狄风下了药,谢天谢地,不过……那药效发挥的也忒慢了些,果然,伪劣药物害人匪浅!过去一年,竟还能有作用,也算没白费心血!
狄风那张脸起了巨大的变化,每一条血脉都看的异常清晰,森然可怖,随即,肌肤开始爆裂……
“我成功了,我竟然成功了,哈哈哈……”
威斯勒木然看着眼前的变化,哑然无语,脸上的神情复杂悲凉,像是在感慨一个前辈的陨落,又像是在怜惜,却又带了清冷的嘲讽。
狄风化为一滩污浊的血水时,我又忍不住侧首看了眼威斯勒,“你还好吧?还有没有哪里痛?”
他长舒一口气,“我很好,只是庆幸……”
“庆幸什么?庆幸死的不是你?”他应该庆幸我研究的药才对。
“我庆幸在绮瑟离开时我还有夜萨,也庆幸自己还有良知,不然我也会像他一样,毁掉整个世界来安慰自己破碎的心。”
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威斯勒,我已经在你身边了!”
“可你真的不是绮瑟,你这么笨,这么傻,而且……菲丝凯蒂,你真的非常非常心狠手辣,竟然用这样残忍的方式,连一具尸首都没有给他留下,怎么说,他也深恋丝娅王后几千年。”
这家伙在说什么?他是在怪我残忍?莫名其妙。
甩开他的手,我拉起婚纱,绕过那滩恐怖的血水走出大殿。
威斯勒却又忽然追上来,绕到我身前,“菲,你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痛?你真是神经质,我又没有受伤,让开,我要赶紧离开这儿!”
狄风活着时,这地宫本就阴冷,他一死更是显得阴森可怖,结界轰然崩裂消失,清冷之气动荡,更是让我战栗,鸡皮疙瘩也不住的掉落。
“菲,真的没有感觉到痛?或者窒息……有没有被人刺了一刀的感觉!”
他这话好奇怪,我有被人刺过一刀吗?
冷不丁感觉到背后确实有一点点刺痛感,但是,无伤大雅……可,我根本没有受伤,背后怎么会湿哒哒的?
反手背后,轻轻的摸了一下,V领露背处的肌肤有个“洞”,像是被什么侵蚀了,缩手一看,鲜红,触目惊心,刚才我是站在威斯勒的身前,后背沾到了他衣服上的血,那个“洞”是……
血族人之血对灵族人来说,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而如果没有血的话——就会渗透侵蚀肌肤?然后呢?侵蚀之后遇血化为毒,就会死亡,可我没死。
“菲?痛吗?”威斯勒侧首小心翼翼的检查,“我看到脊椎骨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被我的血侵蚀之后没有死,却感觉不到痛?”
是清肴给我的药,这家伙从没有亲身做过实验,我就冒然用了。上帝,如果我的神经系统被侵蚀,不就这样成为植物人吗?真的已经侵蚀脊椎骨了吗?
我晕……果真不能相信清肴这个非专业医师。
***
“嗨,你醒了?已经睡了两天,没想到你还能醒来。”威斯勒和衣躺在我身边,温柔抚摸着我的脸,栗红色的长发惊艳如云,铺展在枕头上,那张俊逸的脸让我恍了恍神。
“伤已经没事了,绮炫刚带灵族最好的医生过来看过。”
我太阳穴砰砰跳着,震耳欲聋,全身僵硬,竟发现自己是趴着的,身上一丝~不挂,只盖了一条轻薄的纯棉被单,,背上有些麻痒,忍不住背手摸了一下,是包扎的纱布和绷带。
他贴过来,在我额头吻了一下,“伤口不舒服吗?”
在他眼眸中看到是自己的样子,才松一口气,扬起唇角勉强回应一句,“我哥呢?他怎么样了?狄风死去,他总算也自由了,不要让他变成坏人。”
他不悦的仰躺过去,“我在这儿日夜伺候,你睁开眼睛却问你哥?他重要,还是我比较重要?”
傻子,“你不是完好无损在我面前吗?”而且,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瞪着他哩!
“哼哼,谢天谢地,你总算看到我了!”
真是酸倒牙!
失笑扬起唇角,龟速移动身体,爬到他身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不到丝毫心跳,却能感觉那颗心的清凉与炽热。
深深的呼吸着熟悉的百合芬芳,泪却无声滚落,想起狄风要取他心脏的那一幕,失而复得的苦楚这才缓缓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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