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手?他平时可不叫莫尔斯“哥”。
“威斯勒,你神秘兮兮的到底要做什么?啊——”疑惑的话音转为恐惧惊叫。
因为,莫尔斯突然从背后拥住我,急速按下我的头,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凶狠咬住了我的脖颈,大口大口的贪婪吞咽着温热的血。
“不,救命,救命……莫尔斯,停……”
他还是要给泰瑞莎报仇?
威斯勒背对着我,双拳紧握着,一动不动,无声无息。
他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任由莫尔斯吸我的血?
身体逐渐瘫软下去,重量都被莫尔斯环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着,尽管我喊得声嘶力竭,他却仍是没有停下来,甚至更变本加厉的吸~吮。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
汤尼终于忍不住,从位子上腾身而起,“莫尔斯,停下,她就要断气了,莫尔斯——”
莫尔斯仍是没有停止,反而更变本加厉,拥在我腰间的手也收紧,勒的我几近窒息。
“威斯勒,你到底在做什么?”清肴也开始紧张,他冲过来就要对莫尔斯出手。
汤尼却已经先一步出手,凶狠的扑上来,将莫尔斯打飞出去,我四肢瘫软的跌下去。
“菲丝凯蒂,你怎么样了?”他将我拖进怀中。
是我看错了吗?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竟然在紧张?
“威斯勒,她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补充,就要断气了。”他查看着我的伤势。
“我倒是没想到,你也会在乎她的死活,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还等什么?快给她喝你的血吧,只要一两滴就可以。”威斯勒冷声讥讽。
“用我的血?你明知道我的血只能让她伤口愈合。”
汤尼擦拭着我脖颈上的伤口,转而对莫尔斯怒吼,“莫尔斯,快将她变成血族人,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宁愿她死掉,信任一个人真的很累,她死了,我的心还能平静一点!”莫尔斯苦笑着摇头,转身,逃似的夺门而出。
“威斯勒,既然你要让她死,我只能去找父王帮忙。如果她能活下来,是血族之福,我会让她成为我的人,你不要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哼哼,汤尼不要道貌岸然了,你何时将血族之福放在第一位过?”
威斯勒不痛不痒的冷斥,“菲丝凯蒂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将他带到父王面前,他还是会将她送还给我!”
“你……”
我不知道威斯勒用意何在,如果这是设下的计谋,如果这是为我好,怎么会拿我的性命开玩笑?
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一眼。
我恨他,从没有如此浓烈的恨过,毫无温度的泪,从眼角滑落。我已经不知道,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自己曾经的付出都如此可笑,如此纯真,如此执拗,到头来,收获的竟只是残忍的伤害!
“菲丝凯蒂,你醒醒,不要闭上眼睛!”汤尼紧张的晃着我,“你不能死!”
我凭什么不能死?
难道我对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胡乱的扯住他的王子袍袖,“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我累了!”
意识混沌,甚至搞不清楚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心里却也从没有如此明澈过——如果我是绮瑟,威斯勒绝不会这样对我!
一阵清冷的风迎面袭来,感觉到汤尼正扬手袭向我的心脏,那股力却停在离我胸口三寸的位置,迟迟没有击过来。
忍不住睁开眼睛,却见清肴泪流满面的凝视着我,紧握住汤尼的手腕,颓败坚定的开口,“威斯勒,我认输!我答应你,让她做回绮瑟公主……”
公主?
防止我陷入梦境的前提,便是让我做回绮瑟吗?
我菲丝凯蒂不是等于又死了一次?
“你早该认输了!”威斯勒猝然转身,推开汤尼将我抱了起来,邪肆的扬起唇角。
“想不到你的桃花运见长,当初人人喊打、不择手段的菲丝凯蒂医生,竟然无意中俘获了这么多男人的心……我真该掐死你!”
“你是个疯子!”
只有疯子,才会用这样沉重的代价交换永生的相守!
“莫尔斯还真是手下留情呢,你竟还有力气和我吵架?”他阴冷的眯起眼眸。
“我……恨你!”
“我巴不得你能少爱一点,也免得做这些傻事,害我都不知道怎么收拾才好!”他冷冰冰的低眉浅笑,“不过,幸亏我睿智机敏,正好借力用力,拜你所赐,清肴成了我的左膀右臂!”
“你……”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毁掉他那张俊脸。
“五百年前,我和清肴有个赌约,如果他第二次败在我手中,就要永远忠于我!”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是你最爱最爱的老公!呵呵呵……”某人厚颜无耻的笑。
***
“女儿,女儿?你觉得怎么样了?她应该醒了才对!”
洛雅芙女士的声音,出奇的温柔,简直与法庭上的泼妇判若两人。
“再让她多睡一会儿吧,丝娅,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司徒熙声音低缓温柔,一如梦境中的灵族先王。
“呵呵,没有,你看我换上衣服,像不像真正的王后?我好喜欢这个样子呢,年轻了好多,比整容手术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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