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的解释,“对不起,为了找到清肴,我不得不这么做,血族和灵族都需要他,你也要借助他帮忙。”
“别用威斯勒的口吻跟我说话!”
害我变成杀人犯的罪魁祸首,我恨不能掐死他!
可惜的是,只怕我还没有靠近,医药箱里的所有手术刀就直接刺向我了,他根本就是个可怕的魔鬼!
他颓然一笑,透着几分疲惫,深邃的双眸闪烁着疼惜的渴求,瞬间已经将我扯进怀中,紧紧的箍住,“菲,真的是我,我是威斯勒!”
我强烈的挣扎,疯狂的推开他,“警告你,别碰我!”
匆忙捡起手术刀,戒备抵挡着他的碰触。
“菲丝凯蒂,他是威斯勒,而且,他一直跟在你身边!”
莫尔斯搭腔解释,小心翼翼的靠近我,“你太累了,应该放松下来,手术刀给我,别伤到你自己。”说着,他从我手上取走手术刀。
“清肴和他一模一样,你也应该见过的,莫尔斯,他不是你弟弟……”
“傻瓜,你真假都不分了吗?”身体又被环进清冷的怀中,淡淡的百合芬芳漫溢周身,让我渐渐平静下来,“我不该将你推给他,如果不是早已经和莫尔斯商议好,只怕我现在已经失去你了!”
“你知道就好,这样冒险的计策也敢用?!哼哼,用菲丝凯蒂做钓饵也就罢了,还把我的宝贝孙儿丢出去掩人耳目,荒唐!”
纳里斯早已经从千代惠子头上收手,嗔怒瞪了眼威斯勒。
“威斯勒,救我……”千代惠子忙惊叫。
纳里斯却打断她,“既然千代惠子是你的人,你自己处置吧,前提是,决不能轻饶!”
“是,父王。”
纳里斯走出门,他才松开我,看向莫尔斯,眼神诡异冷绝,像是又有什么计谋正在酝酿。
“莫尔斯,你先带菲去吃点东西,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我有话单独对惠子说,至于这个手术,半个小时后再继续吧!”
半个小时之后的手术,应该是堕胎手术。
***
不知道威斯勒对千代惠子说了什么,她变得很安静。
手术顺利进行完,她又成了一个健康的吸血女鬼,高纯度的漫唦霈源在她的血脉中慢慢发挥作用,她苍灰的肌肤在手术灯的照耀下,已经散发出淡淡的光氲,乌黑的发丝,也变得顺滑明亮。
但是,我用餐结束之后,威斯勒便不知所踪,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难道是去救夜萨了吗?他也应该交代一声才对。
“已经结束了!”
尽职尽责的提醒了一句,我本想问威斯勒到底去了哪,却没有问出口。我不想在仇敌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
“不要以为你救活我,我就会感激你,菲丝凯蒂,天一亮,等待你的依然是审判!相信我吧,汤尼、杜克和我,一直都想毁掉你,你只要踏进长老院门,就不会活着出来!”
纳里斯的助理默然将她手上的铁链打开,她跳下手术台,清冷嗜血的看着我,“也不要以为我离开,你就能和威斯勒在一起,这辈子你都休想得到他!”
我仍是默然。
“你怎么不说话?”她像是窒闷了许久,亟待找一个好对手大吵一架。
踏上木屐,晃到我面前,扬起那张娇俏的脸,讥讽挑衅,“认输了吧?威斯勒喜欢的不过是你和绮瑟一模一样的身体,他只是在借用你回忆绮瑟!这是威斯勒亲口对我说的。”
不,我不相信威斯勒会说出这样的话,尽管不相信,心却还是针扎似的疼。
我不禁失笑,本就没有结果的恋情,何必在乎他的一两句话呢?他只是说给千代惠子的甜言蜜语罢了,可……她已经背叛了他,又为什么说这样的话给她听?
“菲丝凯蒂,等着瞧吧,审判结束之后,他就会重新回到我身边!”千代惠子说的信誓旦旦。
“王妃殿下还是保命要紧,暴露了腹中的孽种,奉献种子的那个人,应该不会放过你!我相信,威斯勒也不会轻饶背叛他的人,尽管他不爱你,还是一样不会放过你。”
收拾好药箱,失落沉痛的心也和缓了大半,“无论我审判与否,判死刑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有更有利的证据!”
如果真的审判,我要吃饱喝足,就算死,也要开开心心。
“菲丝凯蒂,你放心,置你于死地的人多的是,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人想杀你!”她在我背后叫嚣。
***
法庭上很安静。
我没想到,司徒熙和洛雅芙、绮炫,也会坐在听众席上。
更出人意料的是,还有久违的死敌——狄风。他的视线从没有离开过洛雅芙女士——他的丝娅王后,很明显,他不是来聆听审判的,而是要夺回旧爱。
纳里斯,佩姬王后,还有三位王子全部列席,身为皇族中人他们并没有坐在审判席上。
夜萨在我入场前,已经和我拥抱过,他诉说自己的哀伤和担忧,我却一个字都没有听到耳朵里。
威斯勒不辞而别,果真是去救夜萨了,又不禁想起他说给千代惠子的话,他也是在提醒我,夜萨并不是我的儿子吧!
尽管他曾经对我厉声咆哮过,夜萨是我的亲骨肉,尽管我如此的深爱他,这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为什么我有种走到终点的错觉?我真的会死吗?可是……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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