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吻上她艳红的唇,她的新娘立刻躲开了,不可置信,蹙了眉头。
他回味她的芳泽,又凑过去。他的新娘用力推开他,惶恐地站起身,瑟缩得倚在床柱上。
“哥哥,是我呀,我是玉儿。”她的新娘说,用他们的母语。
“我知道。”他冷静下来,温和的说。
“那为什么?”新娘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大眼睛哀愁地看着他。
“我们没有血缘的。”他冷冷说,仿佛回忆起知道自己身世的这十多年来所受的种种煎熬。
“怎么会,你……你一直是我的哥哥呀!自我有记忆以来。”
“玉儿,你五岁的时候,父王告诉过你的,我不过是他外出打猎捡回来的弃婴罢了。”
她对当年父王讲的故事只有一丁点模糊的印象,那年她才五岁,听完故事就抛诸脑后,很快就只以为是别人的故事,关于打猎、婴儿和白狐的故事。她想不到那故事就深深烙印在哥哥的心里,在他的心里膨胀,野草一样疯狂滋长。
“怎么会,怎么会?可是……可是……不可以……”她迷乱的眼神让他心痛,命运是多么能捉弄人。
“我爱你,从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亲妹妹开始,”他激动地说,心跳得像要蹦出来。“所以,做我的新娘吧,我会好好爱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丁点苦。”
“不——这不可以,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哥哥,怎么可以……”她无力地滑倒在床上,痛苦得把脸埋在手中,啜泣着。
“为什么不可以?”他跨上前一步,拥抱她,用他宽阔的肩膀。她在他的怀抱里渐渐平复,她以为她的哥哥回来了。
他开始吻她,吻她的颈项和脸颊,十多年炽烈的爱快要把他焚化了。她的新娘并没有反抗,而是呆呆的,失了神智一般。他吻得兴起,把他的新娘横抱上他们宽大的婚床。
他急急解开他的喜服,这华国人的衣物是如此繁复,他的上身裸露出来,遒结发达的肌肉,宽阔伟岸的脊背,饱经沙场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疤……他脱下新娘的两只大红色的绣鞋,又来解新娘的喜服,他一面疯狂吻着她,一面摸索着解开新娘喜服上那么多的纽扣。新娘空洞的眼神呆呆盯着房顶,毫无知觉地躺着。
突然,梦呓一般,新娘叹出来:“不要——”新娘开始挣扎,用她所有的力气,试图推开新郎。新郎当然不肯让步,他的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新娘纤细的手腕,迫得她一动不能动了。新娘的大眼睛里开始流出泪来,无助地看着她曾经深深信赖依恋的哥哥,嘴里喃喃喊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哥哥……”
他心软了,他知道他所做的事是多么卑鄙无耻,他想住手,想永远离开这儿,可是,他没有,也许是作为对命运的一种反抗,也许是因为他只是个男人。他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亲吻她,和她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