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并不好种,折腾太多,牡丹虽然也不是怎么好种法,但也较简单,倒是药草,这么珍惜的东西怎么可能三天就种得活?
我这般思量着,犹豫的拿起牡丹,刚拿起来,药草和芍药就都不见了,看来,没有反悔的机会啊。
见天色快黑,我立即将土刨开,往里面倒了些水,见土已经稀了,便把牡丹种了下去,因为是已经有根了的,但看起来却快死了,所以要把它栽活。
见土渐渐干了,我立即将肥施在花根附近,又轻轻的盖了一层很松的土。
翌日清晨
我起身,看着初升的太阳,又浇了一些水,还好早晨这么做了,中午太阳很大,毒辣极了,刺得人的眼睛根本无法完全睁开,我不敢浇水,怕太阳把水烧热,烫死了根,也不敢施肥,这么一施,估计整个院都会臭,我趁着什么也不用做,忙着去小亭遮阳。
大约睡到了下午三四点左右,我拿起衣服的外套就往花上盖,花的叶子烫到一个极点,我的手都差点烫伤,我用手沾了些许水,撒在花上,连续做了几次。
夜幕终于降临,我将外套从花上取下,给花又这么“浇”了几次水,终于结束了花发烫。
第三日就这么来了,我不知道花活了没有,我只知道再这么晒下去我就要死了。
老人来了,见我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用手朝我的背使劲的推了一下,一股暖流涌进了我的身体,我瞬间觉得好多了。
“丫头,你过关了,跟我去见南弦吧。”
“老人家,你叫什么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喊我兰婆婆便是。”
“兰婆婆,南弦是谁?您的女儿吗?不对,您的孙女吗?”
“不该问的别问,总之,她是馆主,我只是个奴才。”
我瞬间风中凌乱,兰婆婆依旧走得很快,她走一步我跑三步的就这么来到了第七扇门前。
兰婆婆叩了叩门,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片刻,浮雕发生了变化,原本坐在小阁里的闺秀出了小阁,门就这么开了。
“兰韵,真是麻烦你了,每次缘馆招人都要让你受罪。”
“无妨,只是南弦,这丫头的缘指可是很弱的啊,连月门最弱都比不上。”
”好了兰韵,你下去吧。“
”是。“
那位南弦姑娘看了我一眼,笑道:”童珏,不错。“
”话说缘馆是干什么的?“我向来不喜欢什么恭维的话,要推便推,有什么大不了。
”缘馆,顾名思义,便是用缘做生意的,缘买卖,也可以说是交换。“
”缘还能交换?“我震惊极了,原先来到缘馆大门口是我以为这里是餐馆,进来我以为时博物馆,忙了三天我以为是花卉馆,结果居然是用缘来做生意!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存在?我绝对又被骗了,咋就这么背呢?
”不要觉得你被骗了,你若是不信,我大可现在让五门弟子出来,与你交谈。“话毕,南弦拍了拍手,拉起我的手离开了第七扇门,来到了偏厅。
突然,大厅的灯光骤然亮起,南弦拉着我站在木槿花中间,对在场的所谓的五门弟子介绍:
”这位姑娘是缘馆的新人,希望大家多多扶持和帮助,由于在测验中成绩与各方面都比较优异,破格录入月门。“
南弦推了推我,用只有我与她才能听到的音量给我说话:“自我介绍啊。”
我立马张口:
“额······那个······我是新人童珏,希望月门上下能够多多帮助,也希望在场的其他四门多多指教,额···我说完了。”
没有掌声,没有鼓励,突然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姑娘从花门的队伍中出来。
“你的『jué』是哪个『jué』?”
“王玉珏。”
“哦哦。”
随后,她回到了她的队伍。
南弦飞回主位坐下,安排五门的代表维持秩序,离开了弦翊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