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多不了解项韫祁,才让他以为就这样能糊弄过去,笑话!现在连项韫祁喊他“大师兄”都没有反应了。
“大师兄,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以为我好糊弄么?说,到底存没存!”项韫祁好整以暇的盯着他。
“存了,当然存了,百分之百存了,我要是不存等会怎么给你打电话呢?你说是吧!”黎阅闻装的义正言辞,实则心虚得很。
项韫祁了解他,知道他没存,暂且放过他,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
过了好一会,黎阅闻再次透过后视镜瞄了她一眼,心里默默的感叹道:居然就这么被放过了?简直不敢相信啊!平时不嚷上一段时间都不放过你,今天就放过了,艾玛,真开森!!!
项韫祁太累了,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到了酒店都不知道。
“小祁,醒醒你到了。”
黎阅闻见叫她不醒,就打开安全带,伸手到后座轻拍醒她。
“小祁,你到了,我就不下去了,你自己到后车厢搬行李,这是房卡,已经办理好入住的了,你直接上去就行。七点我来接你。”
她接过房卡一看,是总统套房。
“天哪!你真壕,给我个总统套房,我下去了。”
项韫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后车厢搬出两个大大的三十二寸行李箱还有一个登机箱,纯紫色。
随后走到副驾驶座窗口敲一敲说:“Bye~Bye~。”
随后黎阅闻看见她走进酒店大堂后,便开车走了。
十月末的初秋,她回来了,他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在过去的三年以来,她一直都不知道他知道她的一切。
晚上的北京一如既往的星光点点,路上交通依然繁忙。
项韫祁整理好个人仪表后站在落地窗前品着红酒,欣赏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
她鼻梁上挂着一副与她年龄不符的银白色无框眼镜,她之前有七百到八百度的近视,十八岁做了近视矫正手术后一直戴着眼镜保护着。
黑中带浅栗色的长发随意搭在肩头,二十一年来,她从来没有去发廊染发烫发过,最多也是用用卷发棒而已。
你要说为什么她的头发是浅栗色的不是纯黑色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天生的。
她喜欢中性色系,衣柜里大多数衣服都是黑白灰三种颜色,其中也穿插着几件暖色调的,她的衣服看似简单,其实都是名牌,衣服的质地非常舒适。
今天的着装颜色也是这三种颜色,加上白色简约皮质平底鞋。
拿着酒杯的右手食指戴着一个戒指,戒指内环刻着字。左手手腕戴着一块瓷白手表,表盘镶着数颗钻石。
这时手机“叮”一声响了,是信息。
她走过去看,是老傅,傅显佑发来的提示信息。内容是:勿忘晚七点半约见。
随后电话就响了,黎阅闻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在楼下叫她下去。
接听完她就把手机放进手提袋里,穿上外套,离开了。
走出酒店大堂项韫祁果然看到黎阅闻站在车门前,紧接着黎阅闻打开了车门示意她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