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些比较机密的事，是一点都没有让她邹秦接触。
尽管现在是私人律师，时间长了还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何为机密，本子是也。
本子是什么，是每次完成任务的一个记录载体。
*****
“Hello！黎Boss。”给黎阅文打的电话，她靠在车门，车就停在项韫祁的公寓楼下，是邹秦。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现在我一点都接触不到她，她对我的戒心似乎加重了。”邹秦如实地向雇佣她的给她钱的老板报告。
黎阅文现在是怒不可竭，他好不容易安排一个人到项韫祁身边，到头来还是搞黄了。
“你知道吗？我现在非常生气......因为你做了一件蠢事，如果她没有发现倒还好，要是发现了，整个计划就完了，那么你想要的也就会没有。你自己想想到底要怎么样补锅吧。真是一个蠢货，一点小事也做不好，嗯哼！谭志森现在可是比项韫祁还精，你连项韫祁都骗不过，以后怎么指望你到谭志森身边当卧底，邹秦卧底。你要是还把事情搅黄，我想你在这个世界，你是活不下去的了，清楚了吗？”
“是，清楚了。”
挂电话后，她抬眼望向项韫祁居住楼层的玻璃窗，似乎有一个纤细的人影，是不是项韫祁？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她不是消失了吗？
邹秦是律师没错，但是同时也是黎阅文放在项韫祁身边的一颗棋子，当黎阅文了结了项韫祁，这个棋子就又会到谭志森身边去了。
*****
24楼，深夜2点，室内无亮光，有的只是对面摩天大厦直射进来的霓虹光。
项韫祁一直站在落地窗前，摩挲着右手食指的那枚戒指，她总是觉得这枚戒指有些什么，字？可她又摘不下来，一探究竟。
她今晚一直回忆着出车祸后的一切事情，没有人告诉她失忆了，她只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像是丢失了什么......
就只有那么一点，出国后到出车祸之前的事情不管她怎么想她都想不起来了。
一种一直活在谎言下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醒来后，每个人都是奇奇怪怪的，看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们是不想让她知道。
为什么不说，原因有二。
其一，不忍她忆起往事。其二，利益当前。
在她身上只有这两个原因，在没有其他。
对此，项韫祁的想法倒是倾向于后者。
*****
两天后，百葵园餐厅。
项韫祁信步走入，只见门口张贴着一则打折酬宾活动广告和一则兼职招聘告示。
难道说他们生意火爆到要请兼职来帮手了吗？
但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而是客源寥寥无几。
“欢迎光临，百葵园餐厅，请问几位？”服务员一贯说话的套路。
“一位，随便上两到三个家常菜就可以。”因为她翻看菜谱后，觉得还是那么的差劲。反正也无所谓，她也不是来吃饭的，是来搞事的。
“好的，您请稍等，菜马上就好。”
随后她环顾四周，一如之前的记忆：简陋。墙壁发霉变黑、空调出风口叶片残缺、灯只有大厅中央那盏是最亮的，其他的沉寂暗淡......
真不知道这近十几年抠出来的钱，都去了哪？
除了她自己一桌，还有一桌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吃饭。还有几个员工，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还有一两个年轻的。将近一百平方米的大厅，此时却是空荡得让人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