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完把手机递还给邹秦,她接过,“喂、喂……”了几声。听没有声音传出,她想会不会出事了。
还好项韫祁适时的发出了声音,让邹秦知道她没事,让她的心安定下来。“邹秦,我爸爸那边就拜托你了,我现在还不能马上回去,先这样,我挂了。”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解决遗留那么多年的恩恩怨怨,保护好自己的爸爸。
邹秦耳边传来“嘟、嘟、嘟。”声,本人不禁吐槽,“小姐我还有话没说完呢!这么快挂电话干什么?搞事啊!”
邹秦,国内较出名的女刑辩律师,另一身份是项韫祁的私人律师,甚少人知道。
所以,邹秦又往回拨打电话,但是无人接听。
翌日,黎阅闻因不到项韫祁,就让傅显佑联系酒店管理层调出监控录像,但是凌晨三点到五点时段的录像全都没有了。
随后,黎阅闻又叫管理人员强行打开了“6608”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行李也不见了。黎阅闻不禁扶额,“她又消失去了哪里?”
此时的项韫祁已经踏上了南下凉州的飞机,处理家里大人的是非恩怨。
以前在大学的时候,项韫祁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好几天,当周围的人像发了疯似的找了她几天,而她又一身轻的回来了。
有过几次“经验”后,黎阅闻都会发现,她一回来都会写一个本子,写完后都会放进她的保险箱,很宝贝的样子。
近几个月项韫祁都没有再消失过,而那个本子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至此,黎阅闻就再次肯定了这一事实,那个本子很重要。
而如今,项韫祁又再一次消失,这使得黎阅闻下意识的掏出手机,派人到项韫祁德国的住所搜查,查看保险箱是否还在,亦或者打开保险箱,查看“本子”在不在?
这次的“消失”,项韫祁只通知了邹秦一人,所以到机场迎接也只有邹秦一个人。
严格意义上,这样的消失算不上“消失”。
“怎么样?有之前发邮件让你调查的事项,调查得怎么样?”她们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有节奏整齐的步伐,高跟鞋踏过大理石发出阵阵清脆的声音。
“放心好了,你可以安心的去斗小人了。”听完,项韫祁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不枉费我每年给你支付那么多律师费,很好。”立马,邹秦律师就反驳。“这是我作为律师的职业操守。”
到了大厅门口外,乌云密布正下着倾盆大雨。邹秦把手中的其中一把伞递给了项韫祁,一人一个行李箱拉着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上车后,邹秦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条毛巾,丢给了项韫祁,“擦擦,都湿透了。”然而她自己也同样湿透,但是她不擦。
一个车里常备毛巾的人,又怎么会做出此等反常的事。准备毛巾为的不就是,用来擦吗?项韫祁对上邹秦的目光,邹秦不自然的露出一丝尴尬。
邹秦看出她在想什么,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告诉她。“我享受下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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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们仔细地翻遍整个住所都没有发现你说的保险箱。”黎阅闻派去搜查项韫祁住所的人说。
他低头望地,用没有拿电话的那只手,往后拂了自己的头发,神情阴郁。“不用翻了,都撤回来吧。”语毕,黎阅闻往傅显佑看去。
只见,烟雾缭绕,直教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