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就走进一家理发店,这家理发店分为上下两个楼层,一楼理发,二楼美容。看装修应该还不错。我一进去,立马就有人凑了上来,问道“小姐,理发还是美容。”我讨厌别人离我太近,我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一段距离说“理发”。
“那来这边洗一下吧”。
“恩,你们这里是什么时候开的,我之前怎么没注意过?”我发现这个店里边没有顾客,也没什员工只有给我洗头发的人和另一个,真不知道又是人多了他们忙的开吗。
“刚开没多长时间,对了,您这吃午饭的时间出来理发,家里人不等您吃饭吗?”给我洗头发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戴了顶鸭舌帽,笑着和我聊了起来。
“哦,家里没人,就我一个。”
“那感情好,自由,没人管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女孩子笑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缝,还挺讨人喜欢。
“唉…是嘛,我倒是希望有人管着,像我这样,大概消失了,都不会有人发现吧。”我叹了口气说道。
小姑娘手上动作一顿,不再说话。伸手挤出洗发液给我洗起头来。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洗发液,好香啊。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了,还是因为大病初愈,我竟开始犯困起来,头一沉便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五花大绑的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我眨了眨眼睛,等适应了这个光度,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了起来,这个屋子空空荡荡的,在屋子中央有一个大缸,缸里似乎还盛着什么液体,隐约的还有有一股腥味传来。
这时,门吱呀的一生开了。
戴鸭舌帽的女孩走了进来,提着什么东西走到那口缸面前,放了进去。这东西一进去立马一股腥味散了过来。我不由得干呕了一下。
“诶,你醒了。”鸭舌帽女孩听见了我的反应,把头转了过来说道。
“小妹妹,你绑着我我干什么,你要是要钱,我直接给你好了,你绑架我也没什么用,第一,我没什么钱;第二,我没有家人,你绑了我,没人给你送钱来的。”
我准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服她放了我。谁知她听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就是因为你消失了没人找,我才要你啊。”
“要我干什么?”
“当然是要你命啊。”
“要…要我命,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不怕警察嘛?!”
听完我的话,小女孩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笑话一样又咯咯的笑了一阵,才缓缓的说道
“小姐!你是不是傻啊,没人报警,警察会查吗?!”说完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笑了有一会儿,她都不用换气,我一度担忧她会不会因缺氧而死。
“好了,这药再泡24小时,就可以放你血了…”说完又咯咯的笑着走出去了,随后咔嚓的一声,我知道她把门锁了起来。
得,这下好了,我是刚脱狼口又入虎穴,况且那个狼口暂时还没伤害过我,现在倒好,不久就要命归西天了,早知道我还如呆在家里呢……
“你在想什么?”
“谁?!”我睁大眼睛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啊“天哪,不是鬼吧,我最近这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遇见鬼。”
“你别害怕,你看不见我,只有五年的厉鬼才能显现人形,我刚死没多久,还不能成行。”
“那你,你想干什么?”若是以前我自然是不信鬼神之说的,可是我都亲自遇见了鬼母,那狠劲,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妈呀,感情这里还不止一只鬼,我紧紧地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
“别害怕,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就算是我们有什么想法,也不能啊,人死之后,牛头马面会锁走命魂,其他的魂魄会自动的到地府报道,如果三天之内没有报到,阴差会来收集剩余的二魂和七魄也就是天魂、地魂、喜、怒、哀、惧、爱、恶、欲等三魂七魄收集齐了,陆判大人根据生前事宜判定是否能进行轮回,若连同命魂在内的三魂七魄都没有被阴差三天之内捕获他们聚集在一起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才能称为鬼,而含恨而死怨气极大的修炼五年化为厉鬼才能显现人形去报生前仇恨。剩下的往往都会被阳光照得挥发成气。所以,一般人死之后魂魄属阴是不能和人说话和接触的,相反魂魄还要躲着人呢,这也就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看来,这阴间比人还要好管理的多啊,大部分的都很自觉嘛。
“那你们刚死没出三天?”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我们已经死了快半年了!”
“啊…那你们…想…想干嘛”我听到这里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不想干什么,本来我们是不能和你说话的,可是似乎你好像阴气特别重,重的就像地府出来的一样,我才试着和你说话的,没想到你真的可以听到诶.”
“.那为什么阴差没来带你们走呢?”貌似它们真的没有恶意,我又试着问道。
“因为,这里被人布下了结界,一般的阴差是注意不到的。”
“啊!随便布个结界就能逃避阴差了,那岂不是这世上有好多鬼。”那这地府也忒菜了点吧。
“也不是,不是什么人都能布下结界的,只有法术界鬼术门的人会布控制鬼的结界,但是鬼术门的掌门可以和黑白无常沟通,每半年上报一次控鬼的数量,而且鬼术门受法术界综合执法者的约束,他们一环扣一环,一般情况下,鬼术门不敢为非作歹。”
“不敢为非作歹那你们怎么还会被困在这里?”意识到他们真的没有恶意,我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你是不是傻?!你没听见他说的是一般情况下!”那个年轻的鬼音传了过来。
我估计如果我可以看见他们,他肯定恶狠狠的给我一记白眼。
“那什么是二般情况?”我白痴的问了一句。
果然,我问完话,没人言语了,哦,不对,是没鬼言语了。估计他们已经让我问的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