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天还想欣赏下学院内的山水,打算慢慢走过去,但走了好一会,觉得不对劲,马上对比了下玉简上的地图,“我走了十分钟,才到灵水阁,这里离上课的北宫院起码有十多倍的距离,这地图比例太大了吧。”林天无语,一个学院搞的像个小城市一样。
“唐山河,你又在学院上空使用飞行法宝。”一声怒喝在半空中响起。
“又是你,小机机,别挡路,上课时间就要到了。”天上突然飞过一架两三米长的飞舟,后面两个人站在飞毯模样的法宝上气急败坏的追着。
“吃我一记法术。”飞毯上的一个人放出一道蓝色的巨龙直冲前面的飞舟。
“小机机,现在可是快上课的时间,地上很多师弟师妹,你砸到我不要紧,可不要砸到他们。”
后面的萧机黑着脸叫道:“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你这个月的院规积分已经快被扣光了……。”
唐山河满不在乎的道:“不就是些积分,在实力榜上呆一星期就全回来了,不和你玩了,今天可是左堂主的课,我可不想迟到。”说完,法宝加速,直接把两人甩在后面。
萧机也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
此时从林天身旁边走过几人,其中一人看了林天一眼:“咦,看起来很面生啊,你是哪个班的。”
林天回头一看,是一位和自己穿一样学子服的少年。
“对了,我叫吴用,你呢?你也是一年的学子吧,我怎么没见过你。”吴用很热情的自我介绍道。
林天微微一笑,回道:“我叫林天,刚进的学院。”
吴用哦了一声,道:“我就说嘛,好了别看了,这种热闹两三天就能看到一次,要是迟到了,可是得扣积分的。”
林天奇怪的道:“难道学子规上规矩不用严格遵守?”虽然昨天陆羽带着林天使用了飞行法宝,且没有人来阻止,他猜可能是陆羽提前申请过。
吴用羡慕的道:“我也是前不久才清楚,你若是不怕扣积分,又不怕风纪处的人,那么,上面很多规矩都不用守,我什么时候能像唐师兄一样就好了,想想能在这么多可爱的师姐师妹面前,潇洒的使用飞行法宝,呵呵……。”
林天无语,对于这种拉风又拉仇恨的事情他可没兴趣。
“哎呀,不能再发呆了,要不就要迟到了。”吴用急的跑了起来,林天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也有不少人在努力的赶路,敢于用飞行法宝的学子林天没有再碰上。
“还好,没有迟到,对了你是哪个班的?”吴用和林天站在一个挂着北宫院牌子的大门前,院门口还竖立着一块两人高的晶屏,上面显示着离上课还剩下不到半刻钟。
林天道:“应该是一年甲班。”
吴用哇的一声,道:“我是一年庚班的,不过你半途进来居然进了甲班,你家是哪个大家族?林……难道是金云岛的林家?”
林天摇了摇头,笑道:“我可没什么家世,好了,我先进去了。”两人边说边走,进了大门,林天看到了一个学室门口挂着一年甲班的牌子。
吴用哦了一声,以为林天不想说,也没在意,学院有不少学子都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背景,但同样有不少学子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两人分道扬镳,各自进了自己的学室,
“咦,他是谁?”宋浩刚想走进自己的学室,却突然看到一个让自己觉得有点眼熟的背影,他脑中闪过一个少年的身影,“我看来是想多了,一个只能在培训班上课的平民,怎么可能出现在甲班。”
宋浩缓步的走进自己的学室,他还是实习期的老师,比某些学子还注意上课的时间。
林天走进甲班,发现人并不多,只有十几位,有不少人都在看书籍,根本就没关注走进来的是谁,只要学室声音没有消失,走进来的肯定不是老师,但也有几个看到了陌生的林天。
“小子,你走错地方了吧。”一个两眼深陷,脸色发白的青年向林天问道。
林天面无表情的回道:“如果这是一年甲班的话,就没错。”
“嘿,常少,看样子来了一个新人,能刚进学院就进咱们甲班,家里背景不小啊,你又有对手了。”另一个身材矮小,体形圆胖的青年男子撇了眼林天,挑衅的向刚才的少年说道。
被称为常少的青年淡淡的道:“背景大?整个弥须界除掉山悠宗,谁有我方会山常家背景大,还有严奇你别以为所有人像你一样的白痴,这种小把戏对我有用?只要他没走错班,我管他有什么背景还是其它什么的。”
“好了,小子,自己找个位置座吧,我叫常远,这个死胖子叫严奇。”说完,就转过头对着房顶发呆,也不理旁边严奇难看的脸色。
林天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旁边的人看了一眼林天,和林天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又继续研究起手上的书籍,林天瞄了一眼,发现是本炼器阵法大全。
只是严奇却不甘心,整个一年甲班,靠着背景进来的只有他和常远,其它学子虽说都不是普通人,但和他们俩比都差的太远,像他们这样自己拥有大背景的人,是不可能真正进入山悠宗的,他们的任务就是和这些拥有潜力的炼器师打好关系。
严奇怕林天也是这样的人,这些一年甲班的炼器师心中大都非常的自傲,并非靠他们的小恩小惠能轻易打动的,可他也不愿意有人来抢,所以想激常远,没想到常远根本就没按他想的做。
严奇走到林天旁边,拍了拍林天的桌子,道:“小子,报上名头来。”
林天淡淡的道:“林天。”
严奇低声怒道:“我是问你的背景,姓林?难道你是金云岛林家的?”
“不是。”
严奇冷哼一声,不屑的低声道:“不是金云岛林家就收敛点,这些人不是你们小家族能够染指的。”
林天心中不解,但对这种人的态度也没有心情再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