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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

“死亡僧侣的调查,”新闻播报员此时的声调和宣读大屠杀或宣战一样,“今天早晨有了转机。有内幕消息称僧侣的尸体从停尸房失踪了……”

画面切换成一个满身污泥的女人,正朝一辆车子走去。

“你和那个失踪的人是什么关系?”记者的声音大喊着。

“你被拘捕了吗?”

女人匆匆抬起头,直直地看着镜头,然后低下头,躲在脏兮兮的头发后面。

“一定就是这个女孩。”奥斯卡说。

但是凯瑟琳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她死死地盯着丽芙旁边的便衣警察。她看着他粗鲁地将女孩塞到后座。看见镜头斜斜地照着他的脸。看见他用长满斑点的手推开它。

然后他上了车,将她带走了。

73

阿萨拿修斯走到祈祷用的私人礼堂时还在发呆。刚才穿过复杂的隧道,将那两具尸体拖到东面的中世纪洞穴,让他汗流不止。现在他回到了圣堡的主体,但依然被痛苦纠缠着,身上还残留着尸体袋的化学气味。不管他在洗衣房的雨水池里怎么擦洗双手,他也无法洗掉这种气味。

古老的地下城记录着教堂血腥的过去:生锈的手铐,可怕的暗红火钳。当然他了解圣堡、十字军和野蛮时代的迫害历史,对上帝的坚强信念和教堂的恐怖教义就是在恐惧中形成的,但是他以为那样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过去野蛮的幽灵正在吞噬着现在,就像他刚才扔掉尸体的地窖里散发的古老死亡气息。当他听见尸体落在早被遗忘的骨头上发出的断裂声时,他感到内心的某个东西也断裂了,就像他的行为和信念被拉得太长,最后终于断掉。当他一个人颤颤巍巍地走在冷山里时,在《异端圣经》里看到的两行字出现在脑海里,就像黑暗中的新鲜真理一样闪烁着。

他在私人教堂外面停了停,他的羞耻让他不敢走进去。他心不在焉地用手摸了摸头皮,又闻到了袖子上残留的防腐剂气味。

他需要祈祷。他还有什么其他的希望呢?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猫腰走过入口。

小小的祈愿蜡烛点亮了教堂,在远处T型十字架的周围摇曳着。里面没有座位,只有用来保护膝盖的坐垫和薄薄的软垫。他在教堂外面没有看见一根燃烧的蜡烛,但是等他走到里面,发现已经有一个祈祷者在那儿了。当他看见那个人是谁时,他差点儿放声哭出来。

“亲爱的兄弟……”托马斯神甫站起来,一只胳膊抱住朋友颤抖的身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难过?”

阿萨拿修斯深呼吸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心跳和呼吸终于变得平缓。他回头看了看门口,然后看着朋友焦虑的脸。阿萨拿修斯的心里在斗争着,为了自己的安全,对他倾诉还是什么也不说呢。现在就像站在悬崖边,只要往前一步,他就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他看着朋友的眼睛,那里充满了好奇和关心,他开始说话。他告诉他去禁室见主教的事情,《异端圣经》和里面的预言,还有他刚才完成的可怕任务。他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当他讲完后,两个人默默地站了很久。阿萨拿修斯知道刚才所说的一切威胁着两个人。托马斯神甫抬起头,迅速地看了看门口。他靠得更近。“你在禁书里面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就像是在细语。

阿萨拿修斯感觉周身一阵放松。“第一个是——上帝之光,封闭在黑暗里。”他喃喃说道,“第二个是——不是一座神圣的山,而是一个被诅咒的监狱。”

他往后靠,托马斯睿智的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来回移动着,思绪也在快速地运转着。

“我已经感到这个地方有点儿……不对劲……尤其是最近。”他措辞很小心,“积累的知识,人类最高智慧的产物,深藏在藏书阁的黑暗之中,谁也无法从中得到启发。我在这里的工作就是保护这些知识,是为了保存它,而不是要禁闭它。”

“当我完成了藏书阁的改进工作后,看见它们运作良好,我请求首教士印刷一些图纸,这样其他的大藏书阁也能从我们现在使用的系统中受益。但是他拒绝了。他说里面的书籍和知识在那些未开化的人手里是危险的武器。他说如果它们在这些墙外的藏书阁里消失,化为灰烬,那就再好不过了。”他抬头看着阿萨拿修斯,脸上流露出长久以来压抑的痛苦和失望,“看起来我建立的这个系统除了让那些想禁闭最神圣礼物——知识——的人受益外,谁也没有受益。”

“上帝之光,封闭在黑暗里。”阿萨拿修斯轻轻地说。

“不是一座神圣的山,而是一座被诅咒的监狱。”托马斯神甫回应着。

他们再度陷入沉默。

“这真是让人沮丧,真讽刺。”阿萨拿修斯悠悠地说,“你精心设计的安全系统让我们无法接触到禁书里包含的其他内容。”他垂下眼,看着祈愿蜡烛摇曳的火苗。

托马斯神甫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吸了一口气。“还有办法。”他说道,眼睛坚定地闪烁着,“我们必须要等到晚祷之后,大多数的教友们正在用餐或返回宿舍,那时的藏书阁最安静。”

74

加百利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他看了看来电人。

“妈妈。”

“你在哪里?”凯瑟琳说。

“跟踪偷尸体的人。他们把僧侣运回圣堡了。现在他们其中的两个人在迷失区的边缘快速走动,另外一个人看着货车。”

“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想我得跟着他们。我猜那个女孩还很安全——只要她和阿卡迪安在一起。”

“这就是我要说的,”凯瑟琳说,“她现在不安全,她一点儿也不安全。”

库特拉尔坐在旧货店的后屋里,科尼利厄斯坐在他的左边,另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对面,前面摆着一张堆满了电脑和手机图片的桌子。兹里是非法技术交易的关键人物。每次他从红色的塑料盒子里取出一沓儿钱放进点钞机时,椅子就在他的身体下面嘎吱作响。棒球帽下垂着长长的黑头发,帽子上印刷着已经倒闭的拖拉机公司广告。库特拉尔知道帽子下隐藏着一个秃头,没人会注意到。

兹里的夏威夷衬衣是任何穷苦的邻里能用旧物修补的最耀眼的作品,而且它能帮忙隐蔽赃物、走私枪支、毒品,有时甚至是人。正是兹里给库特拉尔推荐了那家诊所治疗枪伤。

兹里看着最后一张纸钞从点钞机里哗哗而过,他锐利的眼神如注射毒品的瘾君子一样。然后他的手伸到桌子下面,眼睛始终没有从科尼利厄斯身上离开过。一把小风扇无声地转动着,冷却着电脑的主板。

当兹里拔出一个灰暗的金属物,指着科尼利厄斯时,库特拉尔感到腿部一阵疼痛。科尼利厄斯没有畏惧。

“很高兴和你做生意。”兹里说,他的笑拉扯着脸部,露出整齐的牙齿,“库特拉尔的任何朋友……”

他将现金推到一边,打开桌子中央一个笔记本电脑模样的东西。屏幕开始闪烁,两个搜索窗口的下方出现了一张世界地图,右边有两道空白栏。

“中国技术,”兹里说,好像他正在卖一块手表,“可以无缝接入世界上任何一个通讯网络。只要输入一个号码,就能显示打入打出电话的详情:时间、通话时长,甚至是话费详情和注册地址。”

科尼利厄斯冷漠地看了兹里好一会儿,然后从主教的信封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人名和号码。第一个是丽芙。他将它输入搜索框,敲击回车。屏幕上出现一个沙漏图标,应用程序开始匹配。过了几秒钟,一个新的号码出现在搜索窗口下放的栏目里。

“已经找到网路,”兹里说,“这只是过去12个小时打入打出的电话记录。12小时是默认设置。如果你想,你可以在优选菜单里更改。但是我不太建议这样做,那样得到的结果太乱。但是这里——你看这个……”

他将光标停在一个新号码上。旁边跳出一个对话框,列出语音信箱服务。同时还显示出加利福尼亚州帕洛阿尔托的一个邮政地址。

“这个应该是服务商。如果这个号码是私人的,你就会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科尼利厄斯继续看着电脑,它正通过搜索移动手机网络试图锁定丽芙的手机。库特拉尔看着兹里,希望他也看着自己。但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屏幕。终于一个新的对话框跳出来:未搜索到号码。

科尼利厄斯看着兹里。

“好吧……现在的情况是……”兹里往后坐,椅子吱吱地响着,“只有当你搜索的手机在开机状态时才会有效。手机每隔几分钟会发出信号,和最近的手机基地台连接。没开机就没信号,就无法跟踪。你输入一个你认为现在开机的号码。你就明白我说的了。”

风扇转动得更快,库特拉尔腿上的疼痛再次袭来。

科尼利厄斯在第二个搜索窗口输入自己的号码,敲击回车。兹里的手交叠在脑后,帽子的边缘挡住了眼睛。他的脸就像一个面具。

过了大概10秒钟。主窗口的地图越来越精细,开始像从空中自由坠落的相机一样,聚焦在废墟城的中央。建筑物的轮廓开始呈现时,它的速度也开始变慢,然后突然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停住了。箭头指着“三一”街道的中间。

“看!”兹里说,自信得连屏幕都不看,“它还有卫星导航功能。可以对活跃的信号检测精确到5英尺以内。它还可以同时跟踪两个号码,显示两个号码的距离。这就是说你可以跟踪和你自己的号码相关的其他人的手机,这套软件可以绘制一条找到这个号码的路线。只要他们的手机开着。”

科尼利厄斯猛地将笔记本电脑关掉:“谢谢你的帮助。”

“不客气。”

科尼利厄斯看了看库特拉尔,他已经站起来,满怀感激地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科尼利厄斯转过身,跟在他后面。

“你需要带上你的便当盒吗?”兹里在后面叫道,朝桌子上红色的塑料盒点了点头。

“你留着吧。”科尼利厄斯头也不回地说。

75

丽芙站在淋浴的花洒下,将水温调到她能忍受的高温。疼痛真不错,感觉很干净。她看着水慢慢地冲洗着身体,从灰色变得清澈,旋转着流进下水道,带走了黑夜的污秽。

她的手沿着身体的一侧抚摸下去,摸到十字形的伤疤,指尖滑过并感受着曾经连接着哥哥的那个部位。她的手继续往上,摸到胳膊上交错纵横的小伤疤,那是儿时失去母亲和自己在家里没有归属感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站在滚烫的水下,回想起剃刀割在身上的刺痛感,这种刺痛让年少的她从感情的麻木混乱中摆脱出来。如果不是她自己在西弗吉尼亚天堂镇发现的真相,而是父亲告诉她的该多好。她现在明白父亲眼睛里的悲伤不是对她失望,而是因为他看见了她名字里的那个女人。他看见了失去的爱。

热水继续拍打着她,她的思绪想到了自己失去的:她的妈妈,然后是她的爸爸,现在是她的哥哥。她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直到滚烫的水穿透肉体,冲走眼睛里流下的泪水。疼痛的感觉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得多。

副督察苏雷曼·曼图斯在走廊里来回踱着,他紧张得没法坐下来。但是这种感觉很好,是运动员在比赛中的那种感觉,也是猎人靠近猎物时的那种感觉。

将停尸房失窃之事泄露给媒体只是冰山一角,他知道这些事情会怎么发展。部门会努力平息它,因为无论你怎么看待它,这些事一旦发生后,就比监狱的洗手间还要臭。你越想封锁,媒体就越迫切地要打听消息。没人比记者给的报酬多,这个新闻绝对足够登上国际头版。所以他现在不仅从一家大型的新闻网络捞到大笔的报酬,而且还从事件涉及的双方捞到好处,对这件事的兴趣谁也不示弱。

他看着走廊。两个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满腹牢骚。他听得见两人的对话,但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掏出手机,找到菜单,拨打了一个号码。“我这儿有你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他说。

76

科尼利厄斯站在货车旁,看着库特拉尔痛苦地沿着街道向他走来。如果他的伤情加重,他们可能要重新考虑他的用处。约翰坐在驾驶座上,和打来电话的告密者说着话。他记下一个地址,挂掉电话。

“那个女孩在这里。”他说。

科尼利厄斯看了一眼纸片,又往街道看去。库特拉尔是他们当中唯一见过那个女孩的人,但是他的脑海里有他自己画出的图像,在主教把使命交给他们的时候这个图像就已经形成了。他拍了拍脸颊上皱巴巴的皮肤,想起喀布尔郊区的一条街道和那个可怜的抱着一捆破布的身影,那捆破布很可能是个小孩。

假想你的敌人感觉真不错。

它能让你集中注意力。

所以对他来说,那个女孩就是让他的部队全军覆没的女人,就是那个毁掉他家庭的人——直到教堂收留了他。他想象着她威胁着这个新的家庭,这赋予了他力量和目标。这一次他一定要阻止她。

约翰从方向盘后面滑下来,走到货车的后部,库特拉尔终于挪到了他们身边。

“上去吧。”科尼利厄斯说。

库特拉尔按他说的做了,就像一只盲目听从鞭打它的主人的狗。

约翰又穿上了红色的防风夹克,一言不发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朝库特拉尔刚才过来的方向走去。

科尼利厄斯爬到驾驶座,将地址递给库特拉尔。“带我们到这里去。”他说。

货车在柏油路上颠簸着,柏油是直接泼到古老的鹅卵石上的,库特拉尔感到振动撕裂着伤腿。他想起口袋里的药,但是也知道他不能再吃了。它们有效地遏制了疼痛,但是也让他误以为一切都那么美好,他承受不起这种感觉。

如果他还想活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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