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你还在这里啊?”
拘留室,赵云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王半仙,用脚亲切的给他的屁股打了个招呼。
“啊?开饭了吗?哎…是你小子啊!”王半仙正睡着香甜呢,自赵云走后那三个恶汉也被判了刑,换了房间。拘留室就只剩他一人了,不到饭点也没人叫他,日子倒也自在。
王半仙被赵云惊醒,一屁股坐了起来,抹了抹嘴角流出来把胡子都打湿了的泔水,一脸茫然的说道。
“吃你妹啊!快给我让个位子,我又进来看你了!”赵云说着一屁股就坐在了本来就不算太大的木床上。
王人山见是赵云,呲了呲满口稀疏的黄牙,给他让了点地方,笑着问道:
“对老人可要礼貌点滴!说不定哪天你就对我改口,咱俩攀上亲戚了呢。”俩人离得不远,王人山一开口,赵云就闻到一阵刺鼻的腥臭味,尼玛!这老头这几天不会都没刷牙吧,当真邋遢!只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攀上亲戚?老子从两千年前来,就算攀上亲戚那也是你祖宗吧,赵云心想,当下鄙视道:
“攀什么亲戚,就你长这样,难道还有漂亮女儿不成?”
王老头也不回答赵云,神秘一笑,转移话题道:
“你小子怎么又进来了?哎…先别说,让老夫算上一算?”
王老头说完也不停顿,一捻下巴那几根稀疏还有些发卷的胡须,紧接着说道:
“你和上次一样,是因为救人被拘留的!是也不是?”
“无聊,你跟别人算命都是靠蒙的吗?”赵云说完不再理会王老头,盘腿坐在床上,打起坐来,体表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青光。
王老头看着赵云的动作,神色一动,思索了一番,低声自语道:
“万物皆有灵,散于空气,附于灵体,呼吸吐纳引灵入体,汇于丹田,循环周天可提升内力也。”
他声音不是很大,赵云却听的仔细,猛地睁开眼睛,嗖的一声出现在王老头面前,一把就将他领子提起,急声问道:
“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你是在哪看到的!?”
“咳咳~说了要对老人家尊重点,你这架势是要杀人!你要勒死我啊!?”王老头被赵云提起有些喘不过气来,咳嗽几声。
赵云闻言也觉得是自己太急切了,有些失礼。只是这句话是他那里所有内功心法的第一句,知道这句话的人极有可能修炼过内力。只是这个老头怎么都不像是修炼过内力的人。
赵云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见过有内力的人,逸秋跟逸轩不算,那俩挫货只是徒有其表,再加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勉强称得上是凡品的武器,实则是一点内力都不会,仅仅会几下外功招式,糊弄下普通人而已。
赵云放下王老头,低声道歉道:
“王老,不好意思,是我太着急了。只是你是在哪看到这句话的?这对我很重要!”
看赵云一脸真诚,说话也客气很多,很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嗯,这才对嘛!来过来给爷爷捏捏肩。”
爷爷?这老头真是得寸进尺了!
“哼!你不说就算了,我可没有当仆人的习惯!”赵云一脸傲气,自己啥时候给别人捏过肩啊,你是个美女我还会考虑考虑。
“嗯,不错,有骨气!不过,年轻人嘛,刚过易折!傲气太盛会吃亏的,再给你次机会,你来是不来?这里又没有人,还怕别人看到吗?”
王老头还是一脸是笑的说道,语气像极了街头站街的在拉着嫖客。
赵云听得心里一阵发毛,搞得跟什么似的。线索没了自己可以再找,有些东西丢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赵云盘腿继续坐下,没有说话。王老头见赵云也不理自己了,眼珠一转,又是说道:
“那这样好了,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将如何得知这句话的经过告诉你,这总行了吧!”
“哦?什么事?说说看”赵云看还有转机,向这王老头问道。
“这事说起来也简单。我有一个孙女,在BJ大学读书,今年大二,以往每个月我都会给她送点生活费。只是现在嘛,我在号子里还得几天才能出去,也没有钱给她了,指望她那点兼职根本养活不了自己,你方便的话就代我去看看她,顺便给她带个千把块钱,怎么样?简单吧?”
赵云一听,这可真是巧了,说道:
“确实简单,我也在那读书,把你孙女的联系方式给我。”
王人山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还有点发黄的纸片来,似乎是早就备好的,递给赵云说道:
“我孙女可漂亮了,你见到她可不要起了歹意!”
“切!看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孙女是什么货色了,放心吧。”赵云说着,低头看了看纸片上的内容:人文系-古代文学专业王艺涵137xxxxxxxx。
等等,王艺涵?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竟然是她?就是上午那个长得很像蔡琰的学姐,自己还走错了宿舍被她当成了色狼,现在又遇到了她的爷爷。唉,这个世界肯定是太小的!
赵云心中想着,没有表露出来,对王老头说道:
“我知道了,你孙女事我一定会去的。现在,你该说说我想知道的事了吧?”
听了赵云前一句的话,王老头也不生气,自己的孙女嘛!呵呵,就算是电视中那些明星也不见得有她漂亮,年轻人就是肤浅!
听到赵云又问关于那句话的事,王老头回想了下,正要开口。拘留室的门被推开了,还是上次那个狱警,他走进来看了赵云一眼,说道:
“走吧,到你了!”
赵云在心里把这人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有王艺涵在,王老头也跑不掉,还是以后找机会再问吧,赵云可不是个急性子。
赵云出拘留室之前深深的看了王老头一眼,王老头呵呵一笑对他点了点头,似乎对什么事胸有成竹般,又是捋了捋那几根发卷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