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皇……”慕浔上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司徒彻不高兴地噘着嘴,嗯了一声。
“叫什么?”司徒彻假装生气地说。
慕浔吐吐舌头:“哦,归尘,嘻嘻!”
“这还差不多,不过如果叫夫君或是相公,我会更开心的。”司徒彻笑着说,满脸期待。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脸皮那么厚啊,还夫君,相公,没叫你暴君就不错了。
慕浔白了他一眼,指着远处说:“你看前面不远处,有个村落,不如我们过去,我有些口渴了。”
“看你还算上道,勉强答应。”司徒彻溺爱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慕浔邹了邹鼻子,讨厌。
两人看到村口矗立着一块大石,上面写着“张家庄”,村口有一户农家小院,这让慕浔突然想起了师叔没做丞相时的小院,好亲切的感觉。
“就这家吧。”慕浔上前喊道:“有人吗?”
片刻,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男子从屋中走了出来,说道:“谁啊?”
看到门口的一对男女,衣着考究,相貌不俗,简直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兄台,我娘子口渴了,想讨碗水喝。”司徒彻彬彬有礼地说。
慕浔用胳膊碰了他一下,谁是你娘子。
“这样啊,两位里面请。”年轻男子说。
两人进屋坐下,司徒彻环视了一下,虽不算精致,但也干净舒适。
“两位请坐,我去到茶来。”年轻男子说。
“多谢了。”司徒彻道谢。
不多时年轻男子,拎来水壶,到了两碗水,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两位,庄家人没什么好茶招待,不要见怪啊。”
司徒彻接过茶,放到慕浔面前,说:“兄台哪里的话?”
又问:“不知近年来收成如何,苛捐杂税多不多。”
“公子,不瞒你说,还过得去,当今皇上勤政爱民,是个好皇帝,就是近年来赋税有些重了,交了税也就顾个温饱。”年轻男子说道。
果然是皇帝,到哪里都不忘问些民生社稷问题,慕浔暗想,听到百姓称赞他一句,应该比其他人奉承一百句还让他高兴吧。
果然看到司徒彻笑容满面说:“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其实他想说,征战楼烦,不得不征收重税,现在双方言和,以后回宫,一定要减免赋税,与民休息才是。
“旺财,在和谁说话呢。”里屋走出来一个中年夫人,慕浔听声音有些耳熟。
听到旺财时,忍不住噗嗤笑了,记得司徒彻的前身就叫旺财吧。
“娘,两个讨水的客人。”
司徒彻看着她,小声问:“笑什么?”
慕浔摇摇头:“没什么。”还是忍不住,千年过去了,还有人叫旺财,以后还会有的,有千千万万的旺财。
这时只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姑娘是你啊?”
啊,慕浔抬头,原来是买干果时认识的张婶,连忙站起来,笑着说:“张婶。”
司徒彻也站了起来,张婶上下打量着他,不住啧啧出声,真是般配,一对璧人。
“姑娘,这位是?”张婶没眉开眼笑地问,那情形,俨然是丈母娘看女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