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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厚清咳了一阵才道:“人证物证俱在不容抵赖,你若是真想救她的话就去找证据证明人不是她杀的!”
水仙捏着衣襟踌躇了会方道:“这证据我自然会去找,只是你能答应我暂时不要结案成吗?”
徐天厚道:“这是自然,要结案总要等她签字画押才作数。”
“那好,我希望你说话算话。”
水仙说完又郑重其事的对胭脂道:“胭脂你等着,娘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胭脂看着水仙踩着绣花鞋提着裙摆奔跑的样子,脸上不觉露出一抹苦涩。
水仙的性格她很清楚,但凡是她认准要做的事情就是撞了南墙都不肯回头。
胭脂觉得她同水仙在这一点非常的想象,不过她的性子有时候比水仙还要急切些。
胭脂入狱后,许是水仙在外面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因此那些狱卒对胭脂都比较客气,特意给胭脂另外找了一间稍微干净一点的牢房。
胭脂褪下手腕上的玉镯暗自塞给一个狱卒,然后对他道:“我许久未归唯恐我夫君担忧,烦请狱卒大哥能够捎个口信给我娘让她同我夫君说一声,也好不让他太过于挂怀。”
狱卒将玉镯塞到怀里道:“你就放心吧!”
虽说张生这段时间的表现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不管怎么说张生也是她的夫君,不管张生对她的安危是否放在心上,但总是将这边的情况告诉他好些。
在牢房的这几日左右闲来无事,胭脂便同那些被关押起来的犯人通过聊天解闷。
一日正当胭脂与旁边的一个犯人聊的火热的时候,只见狱卒一边对她说让她出去一边很是利索的打开了牢房的门。
胭脂对狱卒的这一举措有点慌张。
她忙问道:“可是徐大人打算放我出去了?”
狱卒回话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上头没交代。”
胭脂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安静的跟在狱卒的带领下出了牢房。
走出阴暗潮湿的牢房,站在明媚的阳光下,胭脂只觉得从上到下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子的活力。
还是活着好,倘若真就这么死了,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不知道水仙到底调查出了什么没有,她可不想一直待在牢房里什么都做不了,任由管家在外面胡作非为。
再次来到衙门的大堂内,胭脂看着跪在堂前的水仙略带沧桑的背影,只觉得心中像是有一块大石头一样堵的难受。
她娘水仙一向是最看中服饰的,绝对不能容忍衣服上有一点的瑕疵,可是如今她的背后竟然有一大块土灰,她竟然没察觉。
而且水仙身上穿着的这件浅紫色的衣裙还是三天前的衣服,可见这几日水仙为了她的事情没少东奔西走。
胭脂不觉眼眶一热,两行热泪便流了下来。
水仙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忙扭头看向胭脂。
胭脂正好与水仙四目相对。
虽说只有短短两天未见,可胭脂觉得水仙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水仙眼眶红肿显然这几天没少落泪,如今眼底一片淤青肯定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胭脂觉得有些愧疚,她当时明明可以为自己开脱的,可她竟然试图让水仙来混淆楚远山,一图在暗中调查有关楚远山的事情。
可是如此一来竟让水仙受了这么多的累。
不觉眼眶湿润,胭脂张了张嘴包涵深情的唤了一声:“娘”。
水仙含泪点了点头道:“胭脂你受委屈了,是娘无用。”
胭脂跪在水仙的身旁,还未等她询问水仙这几日的情况,徐天厚一拍惊堂木道:“有关巧云和李思被害一案,现在已经查明此事皆是因为楚胭脂所为,她由于与素素生前有怨恨,所以试图用素素的亡魂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秘密,楚胭脂你可认罪?”
胭脂先是一愣随后又笑了笑。
楚远山行事诡秘,当初她若不是将目光一直锁定在楚远山的身上,只怕她也不会发现那些蛛丝马迹。
而楚远山对楚家又是鞠躬尽瘁,水仙自然不会对他有所怀疑,没有找到对她有利的证据也属正常。
她还真是笨竟然忘记这一层了,要怪就只能怪楚远山太过于狡猾了。
水仙拉了一下胭脂的手臂,眼眶微红的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这么快就认罪,她再想想办法。
胭脂回报给水仙一个微笑示意她不用担心她自由办法为自己开脱罪责。
胭脂双眼直视徐天厚道:“没想到大人这么快就查明了一切还真是另民女十分佩服,不知大人究竟是通过什么便定了民女的罪?”
徐天厚道:“自然是人证阿秀以及物证耳坠,当然还有你三姨娘素素的遗书。”
“没想到楚远山连三姨娘的遗书都能弄到手,胭脂还真是佩服。不知大人能否让民女看一眼姨娘的遗书。”
徐天厚转过脸吩咐身边的师爷将遗书递给了胭脂。
胭脂接过遗书仔细的看了一遍,直接又递给了师爷。
“大人,民女有些好奇这遗书怎么会在楚远山的手上?”
徐天厚解释道:“这遗书是三夫人的贴身丫鬟襄荷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的,而后她便把这遗书交到了楚远山的手里。”
胭脂抿嘴一笑转脸对楚远山道:“那还真是恭喜楚管家,没想到一个丫鬟竟然对你这么好,找到的遗书不交给我爹和我娘竟然交给你一个外人,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家现在变成是你掌家了呢?”
胭脂说完又转过脸对水仙道:“娘,您也真是的,既然有这么好的管家为楚府效力,您又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呢,您这么操劳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这往后楚府可不是爹的天下了,这下人都已经开始唯楚远山唯命是从,咱们是不是该卷着行李给人家腾空了?”
水仙道:“这……”
“娘,您又不是不知道三姨娘识字不多,她除了会写她自己的名字之外便什么都不认识,这遗书一看便知是假的,女儿看您肯定是这些天没休息好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水仙这才明白胭脂原来绕了这么一圈是想告诉徐天厚这遗书是假的作不了数,既然遗书是假的,那胭脂就极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水仙道:“徐大人,这遗书肯定是假的,素素是不识字的这事虽说只有近身的人才知道,但她不识字的确是实情,还望徐大人明断。”
徐天厚听了水仙的话面上有所犹豫。
楚远山见徐天厚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主意,连忙说道:“大人,您切不可只听她的一面之词,夫人和老爷是胭脂的亲生父母,她们自然事事向着她,如今她们这么说不过是想为胭脂开脱罪责罢了,还请大人秉公处理。”
徐天厚这下犯了难,他只得将矛头再次指向了胭脂。
“楚胭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胭脂回答道:“大人本来民女是不想说的,可既然楚管家丝毫不念旧日主仆情分,那民女就不得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楚远山自觉所有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自然不怕胭脂的辩解。
“大人有时候人证和物证是可以作假的,可唯有尸体是作不了假的,民女可以让尸体开口说话不知大人可愿一信?”
让尸体说话?简直是闻所未闻。
不过既然胭脂这么说了,总不能不让她一试。
徐天厚只得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让你一试。”
胭脂虽然说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没有多少的把握,但是她愿意一试。
正当胭脂随着众人打算离开衙门的时候,张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张生看着胭脂一脸消瘦的样子颇为心疼,他一下子将胭脂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胭脂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是为夫没有好好的保护你!”
胭脂听着张生软浓的话以及身上传递过来张生的热量,眼前不由得孕育出一片水雾。
“相公你来了就好,我没事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