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看,半天反应过来后,挥着刀剑就冲了过来,夏轻舞冷笑一声,太久没练了,今天让正好活动一下筋骨。夏轻舞闪身在人群中,速度之快,未看清她的身影,就发现身上好像不能动了。夏轻舞回到原来的地方站好,拍拍手,那些人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突然纷纷倒地,她走上前去,左一脚右一脚,把这些人,更是从三楼踢飞了出去。
清完场后,那当差的男子,已吓得瑟瑟发抖,夏轻舞走到他面前,说到:“既然你是太子的人,那我给他个面子,如果下次我再听到从你口中传出什么话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谢,小姐,小的再也不敢了。”说完逃命似的跑了。
“暴力,暴力啊!”一直在喝茶的陌浅这会才起身走过来。
四周的人都吓得躲在后面,但仍有好事者伸出脑袋来偷看,夏轻舞笑笑,她要不暴力,这会儿那帮子人恐怕不是在楼下因为腿断手断而哼哼了,而是一具具尸体躲在这了。
夏轻舞知道陌浅出手必是要命,但她觉得事不至此,再说她不想事情闹大,她倒无所谓,只怕给夏家惹麻烦。掌柜的看楼上乱成这样,还死了人,损失可不少,但又不敢上去索赔,怕把命也搭进去,只得在那痛心疾首。
陌浅下楼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仍了一锭银子过去,出于本性,掌柜的一下就接住了,一看这么多,把楼下砸了都够!地上滚着的人,见夏轻舞过来,又吓得半死,但又走不了,脸上尽是惊恐之色。夏轻舞和陌浅从他们之间走过,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不过这些人第二天都消失了,只是夏轻舞不知道罢了。
“陌浅,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啊?”夏轻舞边走边问到,如果没见过,他不必这么上心,而且很奇怪,她总觉得他那双眼神很熟悉,那眼神更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又没有半点印象,但是直觉告诉她,陌浅不会伤害她。
“是也不是,我们梦里见过。”陌浅背着手答到。
夏轻舞真想喷他一脸,你梦时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吧!
“你知道我个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绝色女子,但是看不清的她的脸,只是她向我伸出了手,我却触碰不到。我只清晰的记得她手腕上的那颗痣,你说巧不巧,第二天我就碰到你了,而且你手上居然真的有颗痣,我想,是上天注定了缘分。”陌浅像在回忆着他的梦一般,绘声会色的向夏轻舞讲述着。
夏轻舞看着他,应付的笑了两声,说到:“你能不能编个靠谱一点的理由啊!要真像你这样,那进京赶考的人做个梦就能知道考题是什么了!”
陌浅微微一笑,说到:“你懂什么,这是一种感应,说明我们有缘分!你要相信它!”
我相信你个头啊,不说拉倒。
陌浅见她那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却又说到:“哎呀,我倒是突然对这次选花魁感兴趣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我一个女的,对那没兴趣!”夏轻舞拒绝了。
“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以后可想看都没得看啊,你可别后悔!”陌浅说到。
夏轻舞呵了一声,说到时:“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看是你特别想去吧!直说嘛,别不好意思,还硬拉我去当陪衬。”
“对,我想去!”陌浅接话就招了。
见他承认这么直接,夏轻舞摇摇头,一时对他刮目相看,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要是让人知道,她堂堂宰相之女,竟然去那种烟花之地,她还不得被口气淹死啊。
好像看出了夏轻舞的顾虑,陌浅又说到:“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你去那的,日子无聊,不过是去看看罢了。”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了。”夏轻舞看来这回不去,陌浅是不会罢休的。
这次都城选花魁,闹得轰轰烈烈,不过好像每一次选都很热闹,大街上随处可见关于花魁的信息,文人雅士,富人豪绅争风相见,百姓更是饭后谈之。
几日激烈角逐之后,果然是春风楼里的姑娘拔得头筹,夺魁当晚春风楼中献艺于天下客,谁能有幸成为头客,自是看谁出的钱多了。
傍晚夏轻舞一个人出来,并未带上敖春,那种地方她一个人去堕落就行了。在约好的地方,陌浅已在那等候,两一同前往春风楼。
还没进门,就听到春风楼里人声鼎沸,一进去,更是吓了一跳,密密麻麻全是人,全是男人。陌浅已于二楼订好包厢,平时你订个包厢没问题,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是你有钱就有订的,楼下坐着的,站着的,全都锦衣华服,现在如果有人来抢劫的话,那可比抢钱庄还抢得多。
进了包厢,坐于窗前,正好可以看到舞台,绝佳的位置。天色越来越晚,还在有人往春风楼里涌,楼里的**正忙着招呼客人,如今她的头牌压了花魁,以后日进斗金不是事儿,想想,春风楼里已经两届玩花魁无缘了,人气更没有其它楼的旺,现在便是她翻身的大好时机。
“红绮姑娘什么时候出来啊?都等大半天了。”一个浪客开始抱怨了起来。
“就是啊,都什么时候了,赶紧出来啊!”其它人也开始纷纷埋怨了,楼下开始的人开始躁动了,但楼上各包厢里还是静悄悄的,楼上可都是水深的人。
“哎哟,客官,您别着急啊,红绮姑娘刚沐浴好,待画了妆就出来给大家献艺!”**适时的站到舞台上说到,楼下的男人一听到美人沐浴,脑海里自己脑补了那香艳的景像,如痴如醉,还真的都安静下来了。
夏轻舞见这一幕,只得笑笑,男人征服了全世界,女人只要征服男人那全世界就是她的了,女人都想得到全世界,所以一个男人经常都会有很多女人争。现在一个烟花女子,居然能引来万人空巷,若她命好,有人肯不计较她身世,愿为她赎身,倒也罢了,若不好,只能呆在这春风楼里,每日承欢于不同的男人,悲也。
正在夏轻舞为她命运堪忧时,楼下突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