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书拉着沈恋池来到贵妃楼对面的皇妃楼面前。“恋池,这就是我们的皇妃楼。”
沈恋池笑了笑,“是你的皇妃楼。”
“不,是我们的皇妃楼。”
皇妃楼的装璜的整体感觉和贵妃楼是一样的,虽然是新的装璜,但是感觉却是“贵妃楼”更多了几分凝重感。
“子淮说,你一定能将皇妃楼做好。”沈恋池借用江子淮的话来说。
“当然了,有他的帮助吗。”然后,李玉书又望着沈恋池,十分真诚的说道:“或者说,是有你帮助,恋池,谢谢。”
沈恋池轻轻地笑了笑。
“走了,进去看一看。晚上我给你做最正宗的贵妃笑。”
“你见过你的儿子吗?”沈恋池轻轻地问着。
李玉书所做的一切,说到底,都是为了他的儿子李靖玉。
“我刚出狱的时候,于美莲不让我看孩子,她说我没有那个资格。现在,我已经找律师提出了诉讼,要求取得探视权。我想,这场官司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李玉书最终的目的,是要夺回儿子的抚养权。
“那你呢,为什么会成了萧伟含的特别助理,而且,他还特地为了你跑来这里。怎么,想和他重归旧好?”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一个协议。”沈恋池将在瑞士的事情,说给了李玉书。
“萧伟含明摆着是要和你重新开始吗?”这个,任谁都会想明白的。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去爱了。”沈恋池说道。
“那么,江子淮呢?我发现他这个人也不错,而且,对你也是用情很深啊……”
“他帮了你,你当然会说他好喽!”
“你这个丫头啊……”李姐望着沈恋池,既无奈又怜惜,“恋池,你总不能因为受过伤,而永远地将自己的感情包裹想来,不能一辈子都把它藏起来吧!”
这话,和杜宛楠的好像啊。
“我也想,只是做不到。也许时机还没到吧。”
第二日,皇妃楼的开业庆典果然是盛况空前。甚至都超出了李玉书的想像。
引人注目的焦点很多,因为听说投资皇妃楼的是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而经营皇妃楼的也是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如果李玉书所做的是正宗的贵妃笑,那么,贵妃楼的“贵妃笑”,又算做什么?两家之间有着怎样的恩怨?
沈恋池是那个出钱投资的女人,在叶氏的酒会上,沈恋池几乎就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再有,就是叶氏的叶总,他对于皇妃楼竟也是十分的支持,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吗?
在剪彩之后,李玉书拿出了皇妃楼的招牌菜“贵妃笑”让宾客们品尝。甚至还在贵妃楼要了他们的贵妃笑进行比对。
从前人们觉得贵妃楼的贵妃笑已经是人间的极品,没想到,两者放在一起,一下子便品出了区别。
“果然是正宗的贵妃笑。”
李玉书的“正宗”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可。
既然李玉书是正宗的,那么,她和现在的“贵妃楼”又有着怎样的恩怨呢?
李玉书含糊其辞的闪闪烁烁地回答了她、于美莲和尚靖元之间的事情。因为有了太多的想像的空间。所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故事更让人觉得有兴趣。
而且当有人问到江子淮为什么会关注皇妃楼时,江子淮隐隐表示,叶氏对于贵妃笑的故事很有兴趣,有意将它拍为电影。
因此,皇妃楼一夜之间成名。
第二天的各大报纸、报刊,新闻节日几乎都是有关于皇妃楼的。
望着对面皇妃楼的热热闹闹,红红火火,贵妃楼这边更显得冷清。
于美莲简直是暴跳如雷。
“这个女人,分明是在和我们对着干,我要去告她!”
望着于美莲的尖锐,尚靖元只觉得她越来越陌生,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当年在家乡时的一点影子。
人啊,变化真的会很大啊!
“你告她什么呢?”尚靖元略显疲惫将身体躺在椅子上,不由得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于美莲一发脾气,他都会觉得头痛。尤其是在李玉书出狱之后,于美莲几乎每天都在发脾气。
“我告她侵权!”
“她开得是皇妃楼,又不是贵妃楼。”
“可是她居然说她做的贵妃笑才是正宗的,那我们的算什么?”
“贵妃笑本来就是她家世代相传的秘方,她不是正宗的,难道我们是吗?”
“难道你就让她这么的嚣张,来抢我们的生意?”
尚靖元本想说,嚣张的那个人是她,不是李玉书。可是却没有说出口,他怕会惹得她更加不高兴。
“她开她的皇妃楼,我们开我们的贵妃楼,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不行吗……再说,这间贵妃楼原本就是她的……美莲,当年的事,别以为我真的就不知道……”尚靖元一直都不想说,可是,他今天却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一直以为,于美莲会变成这样,是和他有关系的。只是没想到,她会愈加的尖酸刻薄,容不得人。
“你……你说什么……”于美莲突然震惊地不知该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的心里当然清楚,而且,我都已经知道了,凭着李玉书的精明,恐怕她也早就知道了吧!”
所以,李玉书才会把皇妃楼开在贵妃楼的对面。
夹在李玉书和于美莲两个人中间,尚靖元觉得好为难。也许,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恶果,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在已经和于美莲定婚的情况下又爱上了李玉书。结果,害了李玉书,也害了于美莲。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于美莲结结巴巴地说着,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气焰。
望着于美莲慌忙的逃跑似的背影,尚靖元只觉得一阵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