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于是继续在大街上逛游。
时间在嬉戏中流逝,很快月以高悬,繁星满天。
已经十一点了,想回舍已经是不可能了。
我有点激动,莫名的兴奋,不知道是天意使然,还是上帝垂怜,让我与肖蝉有了足够的时间纠缠。
我乐呵呵地笑了,笑的那么天真,不怎么无无邪。
肖蝉也笑了,仰天深深地呼了几口气,像是叹息,更像祈祷。
天好黑好黑,心很热很热。
旅店依然亮着灯,笑脸迎着每一位无家可归与有家不归的人。那灯光中透着诱惑,像一个陷阱,意志薄弱者都会被其温暖的灯光打动。无家可归的让你更会让其灯光温暖,在冷冷的寒冬中找一些慰藉。
我和肖蝉被朦胧的灯光迷惑了,我们的腿像是生了根一样,怎么都不能从旅店的门前走过。我看着温情款款的旅店,在看看楚楚动人的肖蝉,两者都是那么迷人,充满诱惑。
肖蝉也打量着旅店,心猿意马我们在旅店的门口占了很久,没有进的意思,也没有走的意思。
老板娘读懂了我们的意思,断然为我们做了决定。
“小两口,要住店吗?快进来吧!外面怪冷的”老板说的很自然,好像免费要为我们提供服务似的。
我看了看肖蝉,肖蝉低下了头,用手轻轻地推了推我。
我心领神会地走到老板娘身边,像做贼似的与老板娘讨价还价。她漫天要价,我就地还钱。
屋子并不大,大约七八平米。一张干净的双人床,几乎占了整个房间。一台过时的电视机孤单地耸立在床头。
肖蝉不知所措地坐在床边,低着头,不停地拽着衣角,像个新娘。
我们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可心中还是有点不安,与其说是不安还不如说是激动。颤抖地挨着肖蝉坐了下来。
“你过去把电视打开吧!”肖蝉依旧低着头。
我顺从地打开了电视,胡乱地换着台。
我和别的女孩相处根本没有这么拘谨,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吧。
我回头看了看肖蝉,她微微地抬起了头,脸色微红,双眼迷离地笑着。羞涩之情比刚才略有缓解。
我的心还是狂跳着,于是,灭了电视,又一次挨着肖蝉坐下。
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我本能地向她靠近,她有挪了挪,我又靠了靠“扑哧“一声她笑了,眼神还是那样的迷离。
我更激动了,铺了上去,她伸手灭了灯,突然,灯又被打开。
“你要干什么?”肖蝉似乎不懂得我要干什么“克隆一个自己!”
她笑嘻嘻地坐了起来,整好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到了电视机旁,电视又“嗡”地一声响了起来。
电视里放着娱乐节目,当红明星当众出丑,主持人一个劲地说:你好天真啊!
其实,她想说:你他妈弱智吧。
肖蝉咯咯地笑着,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懒洋洋地瘫在床上。
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感觉身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心痒痒的。
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迷糊的看到肖蝉躺在我的肩头,电视还在闪着。
我推了推肖蝉,她睁开了陶醉的眼睛,冲我笑了笑。
我直接把电视关了,外套放到了电视上,然后一件一件地脱衣服,当只剩贴身衣服的时候,我看了看肖蝉,她低下了头,我也没有再脱掉的勇气。
肖蝉一动不动地坐在边上。
“睡吧!呵呵呵,偶不会动你的!虽然花姑娘大大的。”
肖蝉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她才心惊肉跳地脱了外套,穿着线裤钻进我的被窝。
“把这玩意也脱了吧!”
“脱了,我怕你占我便宜1”
“笑话,说不占就不占,让占都不占”
“不相信你,你衣冠楚楚的外表遮不住你的心。”
“不是吧,我已经快脱光了,还衣冠楚楚呢?”
“感觉!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你平常也这样睡吗?”
“这不是不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
“一个干柴,我怕遇上烈火呢!”
“放心吧,我最多是个星星之火。脱吧!我保证不燃烧!”
“我们这样抱着不也挺好吗?”
“最起码你让我感觉到,我是抱着一个人在睡觉,而不是枕头。”
“那说好了,不能动我!”我笑了笑,肯定地点了点头,肖蝉才不安地除去衣服,剩下贴身的内衣,巧妙地勾勒出她让人澎湃的曲线。
看着这曲线,真想做点什么,可又不能做什么。真痛苦。
海绵体像旗杆一样,高高地耸立着,挂着自己的旗帜。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虽然还有一衣之隔,但心脏的跳动,体温的升高,还是冲击着我本来就脆弱的底线。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挪到了她的身上,放到了令人向往的,令人倾倒的MM上。她的胸罩不知不觉中离开了身体,我的胸膛不知不觉也裸露了。
我们互相抚慰着,我有意跨越最后的防线,却被肖蝉制止了。
我们只能用舌头来感觉彼此的味道,我的海绵体依旧挺立着,像个不屈的勇士,肖蝉微笑着坚守着她神圣的土地。
肖蝉的胸膛好温暖,藏着两颗迷人的馒头,我贪恋地抚摸着。很小心,很细腻。
肖蝉为了自己不怎么吃亏,也伸出她柔弱的小手,潜伏到我搓板一样的胸膛,甜蜜地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子突然动了起来,我急忙打开灯,肖蝉也惊慌地瞪大了眼睛。
一阵阵撞击声从隔壁传过来,这种撞击声像水击青石,更像肉大芭蕉,清脆刺耳,撩人心动。
这家旅店构建非常简单,这些小单间都是用一张张简易的木板间隔而成,对方有什么动静,清晰入耳,如同发生在身边一样。
撞击声越来越响,房子摇动的频率也在增加,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喘息,如渊在侧,是在让人有点心神难宁。
我不由地用手摸了摸墙板,很担心一个不小心被他们击穿。我也希望它被击穿,好让我欣赏一下这对贞男烈女,看看他们如何兴风布雨,怎的狂欢。
肖蝉想问问,却欲言又止。
隔壁的女人像成仙一般,娇喘之声时高时低,一会儿如龙游浅水,一会儿又似鸟鸣空山。一会儿像清风摆叶,一会儿如雨打芭蕉。一会儿痛苦的呻吟,一会儿又欢快地鸣唱,一会儿似尖针刺骨,一会儿又像热水敷面。
我笑嘻嘻的看着肖蝉,肖蝉用被子堵住了耳朵。
我拉了拉被子,肖蝉没有动的意思。于是我发烫的嘴唇轻轻地在肖蝉的颈上,后背上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