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春回大地弊满乾坤1
有人说。这是原则。
我想这是没辙。
这个陌生人又给我来了一条,竟然叫我“鸭子”
不看“鸭子”则好,看到以后我的心就像怀了鸭仔一样,“嘎嘎”跳季婷怎么会有我的号,我连我有手机的信息都没向她透露。
原来,在她走的时候竟然私自翻我的包,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了我的号。
她说刘我的号,只是想做个纪念。
这可是颗暗雷,不定什么时候就响了。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让她一路顺风。
有一种感觉,我的包里还有其他东西。果不其然,在包的最底层,有一个盒子,很精致。里面有一个更精致的项链,一条金黄色的铁绳上套着个玛瑙锁,盒子里还有一张字条,上面什么都没写,只画了几个大大的感叹号。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盒子,生怕它给炸了。
季婷说她已经回去了,问我后悔有期否?
我给她回了四个感叹号!
这几天,就像做了一场梦,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自己。
火车还是那样,不会因为我的心情而提速,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呼哧”到了终点。
车站没变,还是那样的拥挤,人如流水。车如马龙。我被人群挤了出来。我感觉不是走出来的,像个明星一样被端了出来,可惜的是,没有掌声。
也许是久别了,我对这带特殊的气味与色彩的城市有一种异样的亲切感。我站在街头,仰望着天空。
在我仰望天空的时候,感到别人也正在仰望我。
一个打扮很妖艳的女子,扭着几乎要断的腰肢,很友好但不友善地看着我。不说别的,她身上的气味就让我讨厌,就像是刚从马粪堆爬出来又滚到猪窝里一样。
她猩红的嘴,让我很难理解那不是刚吃完生肉出来的。
她亲热地对我说:“大哥,住店吧!找个姑娘玩玩吧!”
真的给我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我激动的都想抱抱她。但看到她猩红的嘴我的一切热情都化灭了。
我没想理她,她却穷追不舍,好像我已经是她的猎物了。
实在忍无可忍了,我转过头,温柔地说:“没有钱你还会爱我吗?”
“操!”她嘴比我厉害。
很幸运,她走开了。
火车站这种姑娘随处可见,尤其在华灯初上,夜色朦胧。她们就像瘟神一样,你很难甩掉。要想甩掉就得用绝招。
回到学校,大约四点多钟。推开宿舍的门还是那样,一片狼藉,毫无改观。如果你稍不留心,真能让你的脚东倒西歪。
地上是烟头,瓜子皮等的天下。床上更不用说,臭袜子,脏裤头,还有待换洗的衣服,很不规矩地躺在一边。真是各就各位,非常和谐,温柔地唱响了男人的世界。
没有女人的男人不叫男人,有人也许问叫什么。我也不知道,男人的意义很广。
暂且就叫我们小男人吧。
有人说小男人也是男人,可毕竟小,所以,和白马非马异曲同工。
宿舍的气味,我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
胃里有一种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想干点什么。
打开窗户,它才安分了点。
第一次发现外面的空气竟然如此迷人,比盛夏的比基尼都让我垂涎。
享受完外面的空气,我对屋里这小男人的味道更不能容忍。
真好,地二节可刚下,我有去上上课的必要,就算是尽一个作为学生的义务。
上课很简单,在我眼里,一根笔有时候都是多余的,只要大脑没坏,有颗头去就可以了。
教室里的人想败阵下来的散兵,散乱无序地坐着。坐后面的比较多,深怕坐在前面的让自己失了真。
我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潜伏了下来,独自转着笔。这就是带笔的好处。
我的思绪很乱,不知道一会儿见到肖婵我怎么办?
缴械投降?
不可能!
我是男人,也许只有这一点值得我自豪了。
但如果我不投降,被人家拉下马,在我的阵地上插上别人的红旗,那时候我还敢说自己是男人吗?
不敢,到那时候,我也许会丢掉这点自豪。
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果然是圣贤,有先见之明。起码让我知道男人还可以这样做。
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多样性。
不能做一个好的失败者,永远不会具备成为一个好的的成功者的素质。
何况,我还没有失败,只是一时的失利而已。
操,我怎么扯这么多淡。
兵来将挡,水来土吞。WHO怕WHO啊?
电铃想的了结石一样,很不舒服地叫了起来。教室里的人好像比刚才多了许多,不过还是不景气。
老师整了整衣冠,完全没有禽兽的样。用不屑的眼生环视了一下教室,脸上现出坏的我认为不能再坏的笑。
坏菜,要点名。我着急了,心里有点紧张,我该怎麽办?我习惯性地掏出手机,正打算告诉丁宁帮我顶一下。
突然醒悟。
我不是在这里吗?怕毛啊!
“安再再?”
“到!”
“在哪呢?”
“这呢?看见没,您?”
“看见了,我以为是个侏儒呢!”
“你无能!”安再再很不服气地说,不过声音很低,相信老师听不见。
“钱小康”
“有!”
而后老师叫了几个,都无人应答。老师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当点到我的时候,老师用无可救药的语气说:“倪浩天也没来吧?”他正打算为他英明的判断打个对号。
我拖拉着嗓子喊:“老师,我到了!”
老师很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掏了掏耳朵。一位自己有撞鬼了。
“老师,是我,我到了。让您说的我都不相信我到了。”
我懒懒地举了举手,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但我感到一束热辣辣的眼光向我冲了过来。我的脸好烫好烫,恨不得,马上有个冷屁股贴上。
轻轻抬起头的一霎,我就看到了肖婵泪汪汪的就要甘霖普降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让我感觉我罪不容赦,应该自宫。
“倪浩天???”
我根本没听到老师的喊声,只顾眉目传情了。
“倪浩天,再不说话我就!”
说着老师就得打转。
我一看,这还了得,得了羊角风,我又多一桩“案子”。
我转过了本来不属于他的眼神。
“倪浩天没你这几天干嘛去了?怎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没干什么,养病去了!”
不知道老师怎么会放出那样的屁,原来他蹶屁股的时候没这么口无遮拦。
都是被逼的。